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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两个人只能返回了山洞。

山洞的主人还没回来,李鸣蝉踢踢踏踏地扫平了地上的石子树叶,席地坐了下去。沈溪桥嫌地上脏,但他站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受不住,便挤到了李鸣蝉身边。

李鸣蝉本来有些昏昏欲睡,被他一挤就清醒了。她气得用头撞了下沈溪桥的肩膀:“你就不会自己清理块地方吗?”

沈溪桥被她撞得不疼不痒,只嗤嗤地笑,他忽然觉得苦中作乐逗逗李鸣蝉特别有趣。

李鸣蝉本来还想着来野兽了怎么办,但一摸里衣兜里的干爽的炸药就不怕了。一放下心来,她便开始昏昏欲睡。有了沈溪桥这个人形枕头,李鸣蝉靠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

沈溪桥靠在石壁上也合上了眼。

雨势越来越大,李鸣蝉和沈溪桥又冷又饿的,便都醒了过来。洞的主人还没回来,李鸣蝉便摸黑站了起来。

顾不得臭味,她伸手拢了拢地上的枯柴,拿出打火石点了。

雨大地湿,空气潮乎乎的,柴火有些点不着。

沈溪桥看李鸣蝉那里哧哧地冒火星子,却是只冒烟不起火,便走近前去看她。

李鸣蝉被烟呛得直咳嗽,沈溪桥摸着自己仍完好的那只袖子,然后手下用力,“刺啦”一声撕了下来。

他伸手将袖子递给了李鸣蝉:“喏,点了吧。”

李鸣蝉默然一笑,接过袖子去引了火。

在袖子的引燃下,地上的一堆枯枝树叶的燃了起来。沈溪桥借着火光将洞里可以烧的东西拢了过来。

洞里有个窝,沈溪桥扒了扒草枝,然后将草拢到了李明蝉身边,正收拾着呢,里面“啪嗒”一声掉出了一只已经僵了的兔子。

沈溪桥把柴火抱过去之后就拎起了兔子。兔子身上有伤口,一看就是野兽咬的。他踌躇了一会儿将兔子也提了过去。

“鸣蝉,你说这兔子咱们能不能吃啊?”沈溪桥有些纠结地看着兔子,“我想吃了它,但我又怕那野兽回来找不到它的猎物了而伤害我们。”

李鸣蝉借着火光看着那肥肥的兔子也觉得要流口水了,她咽了下口水:“烤了它来吃吧,我们就吃个腿,身子留下来给洞主吃。”

沈溪桥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理负担,他席地而坐,将兔子直接扔进了火堆里。李鸣蝉用棍子挑着将兔子的毛烧干净,然后再将它埋进了底下的灰堆里。

两个人围坐在火堆边,嗅着烧兔子的香味,一边往火里添柴火一边相视一笑。

古来讲究灯下看美人,美人更美上三分。李鸣蝉与沈溪桥借着火堆互相看到的也是分外好看的对方。

沈溪桥本就面如冠玉,借着那火光,他又多了一点子妖异,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投下阴影,鼻梁高挺嘴唇红润。

李鸣蝉直勾勾看着他,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真好看啊,有些像东方不败!”李鸣蝉喃喃自语。

沈溪桥没听清,只看着李鸣蝉在火光下细腻干净不少的脸觉得她真是可爱。略带点婴儿肥的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巴,挺翘的鼻梁……看起来就像画里的孩子。

兔子烧熟的味道越来越浓郁,肉香中还泛着一股子焦味。

估摸着可能差不多了,李鸣蝉伸手用棍子将兔子勾了出来,然后让它自己再冷冷。

沈溪桥看着地上的兔子急不可耐地搓了搓手,眼巴巴地看着李鸣蝉,等她给自己分口粮。

李鸣蝉看他那样子乐了,就像一只小狗,可怜巴巴地等人喂。

凉了会儿不烫手了,李鸣蝉扯着后腿撕了下来,然后一人一根。

兔子没经过放血,所以两条腿是血肉交织的,这让肉看起来有点恶心。

李鸣蝉看着沈溪桥,想等他吃下肚她再下口。沈溪桥也这么想,他也没勇气咬。于是,两个饥肠辘辘的人守着一堆燃着的柴火对视了起来。场面一度有些诡异。

直到李鸣蝉闭上眼睛咬了一口嘴里的兔子肉,这个场面才结束。

沈溪桥有样学样,两个人闭着眼睛啃完了兔子腿。

白天运动量过大,李鸣蝉吃过了兔子腿还觉得饿,于是便又扯了前腿吃。

沈溪桥正值青春期,饭量较李鸣蝉只大不小,于是也扯了兔子前腿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两根兔子腿下肚他还意犹未尽。

李鸣蝉看他眼睛还盯着兔子,便又从兔子背上撕了块肉给他。

沈溪桥有些为难,因为之前两人说好了的,只吃兔子腿,所以他犹豫着没伸手。

李鸣蝉直接将兔肉递到他嘴边:“张嘴。”

沈溪桥看着兔子肉艰难地摇了摇头。

“我是小孩子吃的少,你不行。你比我大五岁呢,怎么可以就吃这么点?”李鸣蝉劝说道,“吃吧,咱们给洞主留了的。”

沈溪桥听了她的话,便对着眼前的兔子肉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了。

李鸣蝉看他那清澈漂亮的眼睛只觉得心一软,腾出手来,她伸着油腻腻的手捏了把沈溪桥的脸。

沈溪桥:……小屁孩这是要上天吗?

两人吃过了兔肉,又跑到洞口捡了宽大的接雨水喝。一边喝一边接倒也供得上解渴。只是……树丛中露出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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