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安西东归的少年刘光,自从被那宋老妇救下后,便一直留在了张家村。随着时光的流逝,刘光的身体也是渐渐恢复如初。

平日里,刘光闲来无事,便帮着宋老妇干些农活家务之类,渐渐的刘光也就慢慢融入了这样的生活。

除了经常想起安西的那些日子,这里似乎更像是他家,也是他梦想的地方。

这西凉虽是在边疆,但是不同于安西,安西属于戈壁荒漠,想要见到随处可见的青山绿水,基本是不可能。而西凉则是处于戈壁荒漠边缘地带,所以在西凉既可以领略到大漠的沙海,亦可以见到中洲大地内地才有的风情。

这武掖镇是位处西凉西南面,南面有座山,就叫做武掖山,山上有条小溪流,虽不是很大,水源却是充足,源源不断的从山上流下,渐渐汇成一条小河,人们都叫此河为掖河。这掖河向北流去,武掖镇基本都是靠着这条小河的滋润,而张家村又是在武掖镇的南面,正好离这武掖山不远,小河第一个流经的村庄便是张家村。而刘光身体正好也恢复的挺不错,便主动“请缨”去帮宋老妇打材。

那日早上,刘光简单吃过早饭,宋老妇又简单交代过他后,刘光便与宋老妇告别,往南边去了。刘光顺着小溪走,来到南面山上。

眼前满山的树木,清澈的流水,仿佛是他曾在梦里见过一般。

只见刘光拿着斧头,一手抚摸着那树木,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许久后,少年已是打得不少材,捆绑好后,便准备下山。一路上,刘光渴了便直接饮那溪中水,饿了便摘那野果子充饥。

山高林茂,鸟语花香,半天的辛苦仿佛都已不见。

刘光背着材火,吃着野果,刚下到山低,只见前面有个摔倒的人。

刘光赶紧丢了吃到一半的野果,跑过去查看,只见那是一位少女,十五六岁年纪,穿着灰色布衣,正坐在地上,旁边放有一捆细材,想是独自上山打材,不小心把脚崴了,这荒郊野岭的,正不知所措呢。

刘光上前道:“那个,哦,对,应该叫你姑娘,你没事吧!”

那少女见刘光是一男子,这荒郊野岭的,着实有些害怕,有些胆怯道:“没事,没事,我可以的,我能自己解决的。”

少女尽量祈求着这人不要管自己,又用手扯了扯裤脚处,以求遮住受伤的脚。刘光心中疑惑,这姑娘分明是受了伤,却又故作坚强,不过他还是说道:怎么会没事,你看你脚都肿成那样了,怕是走不了了。说着便用手去查看她的脚,刘光手刚碰到少女的脚,便只听见少女一声啊。

刘光也不管她这多,放下背上的材,便拿起她的脚揉搓起来,少女见他认真的在帮自己,不像是坏人,便也渐渐放下心,悄悄观察起了他。

少女见这人长得有些面黄肌瘦,穿着与他极不匹配的粗麻布衣,倒是挺特别。

刘光揉搓了一会,便放下少女的脚,跑去草丛中,少女望着刘光跑去草丛,不知他要干嘛,心中又生出一丝担忧。不一会,刘光拿着一些因是草药之类的草出来,只见他来到少女身旁,拿起石块便鼓捣鼓捣起来,又从身上撕扯下衣服一块,将草药包裹在少女受伤之处。

毕竟刘光曾今在安西时,若是受了伤,大多也是自己用劫取到的草药疗伤,凭着自己的经验,便去寻找草药,没想到还真被他找着了。

刘光像是大功告成一般,抬头望着少女说道:“好了,就是崴到了,养几天便可以好了。”

少女见他真是一番好心,想来是自己误会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你,我还以为你……”

“没事,应该的。”刘光抓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少女见他模样,不禁有些想笑,道:“对了,我叫宁倩儿,家住武掖镇附近,你叫什么?”

刘光道:“我叫刘光,现在住在张家村,很高心认识你。”

刘光笑嘻嘻的说道,宁倩儿见他不像,又好奇道:“张家村,你是张家村人,张家村不是都姓张,你不是姓刘吗?”

刘光一时不知怎么说,有些语无伦次道:“那个,我,其实我不是张家村的,但是我现在是住在哪里,”少年有些哀伤,又说道:“我好像没有家了,幸好宋大婶收留了我,所以我便把张家村当做我的家。”

宁倩儿好像知道什么,忙安慰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们这里是西凉,凡是成年的男子基本都已经去从军了,我见你虽长的不是很高,但也应该是与我一般大,见你又说是张家村,却又不姓张,所以便有些好奇,你不要生气啊。”

刘光露出微笑道:“没事,其实我是很幸运了,我见你现在也不方便,我送你回家吧!”

宁倩儿见这荒山野岭,天色又快暗了,自己脚又不方便,便答应刘光送自己回家。

刘光背着两捆材火,又搀扶着宁倩儿,往武掖镇方向走去。日落西边,天上一行白鹭飞过,刘光和宁倩儿终于到了武掖镇,只见镇外附近处有一间草屋,那便是宁倩儿的家。

“爷爷,我回来了。”宁倩儿推开院门,向着屋里叫道。屋里门开了,走出一位两鬓班班的老者,这老者拄着一根木杖,刘光一见,原来老者左腿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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