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洛虽是卖艺不卖身,但是当初她走投无路,的的确确是自愿卖与了怡春苑做了艺伎,黑纸白纸,那怡春苑老鸨见楚云天是楚家人,所以才允许了萧雨洛和他可以外出,可是她毕竟还是怡春苑的人,没有自由身的。

楚云天为了能够和雨洛在一起,便想着替她赎身。萧雨洛虽是卖艺不卖身,但毕竟是怡春苑的招牌,想要赎身,那是要花不少银子的。

那老鸨开口便说要一千两白银,才肯给萧雨洛赎身,楚云天再怎么蛮横,也不可能强抢着把萧雨洛带走,毕竟他也不想萧雨洛再受伤害,可是他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于是就想到了回家找自己的老爹楚安国。

楚云天回到家中,向楚安国要钱。

那天楚家父子三人正在吃饭,楚云天突然向他爹开了口要钱,楚安国当时感到诧异,一向对金钱毫不在意的儿子,为何会突然向自己要这么多银两,楚安国自相琢磨了片刻,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想要用钱了事。

一想到这,楚安国放下手中的碗筷,怒道:“老实说,是不是又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

楚云天见老爹又是误解他,便道:“我没有,我就是想……”

“你想什么,平日里你那天不是胡作非为,叫你用功习武,你却总是偷跑出去,与你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别以为我不知道。”楚安国显得有些气愤。

一旁的楚云宵拉了拉楚云天,暗示他不要顶撞父亲。

楚云天看了看他,像是在告诉他,自己的坚决。

“我这次就,唉,反正不是干什么你所说的那些坏事,我就是想要钱替一位姑娘赎身,你给不给吧?”楚云天带着那股公子气,望向楚安国挺了挺身子道。

“什么?赎身,别以为你臭小子整日在那怡春苑鬼混,你老爹我不知道,这次还想帮人家赎身,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还要把那些**娶回家啊,我不给,你有本事乱搞女人,你自己想办法啊!”楚安国喘着气怒汹汹说道。

“我还就要娶她了,不给就不给,我有的是办法,哼!”

“你个逆子,反了天了,今天我便打死你这逆子。”说罢,楚安国便站起身来,迈着瘸拐的腿脚向楚云天这跌跌跄跄的走来,准备用木杖打他。

楚云宵急忙前去拦着父亲,忙道:“爹爹,莫要动怒,保重身体。”又转过头来,做了个快走的手势对他哥说:“快走啊,哥。”

楚云天见父亲生气,知道他不会再听自己解释,当他弟弟叫他走时,便想着还是先离开家,再做打算。

楚云宵扶着气急败坏的楚安国坐下,楚云宵安慰一番后,两人便继续吃饭,楚安国也不再去理会楚云天。

楚云天一气之下就离开楚家,后来又恰好便是贺兰兄妹来余东,便没有见过楚云天。

楚云天离开后,便来到了怡红院,找到萧雨洛,假意告诉于她,自己马上便可以为她赎身,叫她不要着急。可是这萧雨洛听他这说,虽说心里感到高兴,却又是有所忧虑。

楚云天离家后,便背地里在想办法,怎么筹钱替雨洛赎身,一千两,对他们楚家来说是小意思,但是现在他和父亲闹掰了,家里在余东虽说是家大业大,但是现在想要靠家里拿到这笔钱,从目前来看他还是知道已经行不通。

可他还是想要试试,便去了自家许多店里想要偷偷拿些钱,可是那些管家掌柜之类的具是受了楚安国的话,哪里敢给钱与他。

碰了一鼻子灰的楚云天,思来想去,脑袋一热,不就是一千两吗,不靠家里,难道就能难倒他楚大公子吗?

楚云天又是四处向自己那些“朋友”借钱,谁知人家一看是楚家大少爷来借钱,都不敢相信,一向吃喝玩乐都是他包的,居然会缺钱,十个人,十个都不信。

楚云天借遍了余东曾经一起玩乐的“朋友”,有些以为是他的恶作剧,便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借;有的则是听到点风声说他和父亲闹翻了,便与他形同陌路,避之不及;有一些呢,也就讨个人情,便也勉强借给了他点,也就没打算要回的。零零碎碎,楚云天也就得到白来两银子,可还是远远不够。

此时的楚云天好似明白了什么,心里感到一股冰凉。他依旧每日都去看萧雨洛,只是不是在她上台弹曲时,而是等她到了歇息时,到晚上十分才偷偷的到怡春苑,在她闺房里,两人才有短暂的相聚。

又是一日晚上,楚云天来到怡春苑和萧雨洛相聚,此时萧雨洛心里应是知道楚云天有事瞒着自己,便问他道:“云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若是有什么你就说与我听,我也好替你分担分担。”

“哪有什么事,洛儿,你不要瞎想,一切都好着呢,只是最近我爹叫我勤加练习枪法,所以我才没有时间多来,你不会怪我了吧?”楚云天刮了刮雨洛的鼻子道。

“怎么会呢,你如此上进,我倒是要夸你才是呢。”萧雨洛躺进他的怀里道。

楚云天都离家出走了,哪里还会听他父亲的话去练什么枪法,其实楚云天暗地里偷偷的在挣钱。楚云天知道,这其中苦事怎能让自己心爱之人知道,便就巧言令色,转移了话题。萧雨洛毕竟信赖深爱楚云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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