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雨洛回到房间,和楚云天说起了楚安国,这一说到楚安国的心病,又提到只有楚云天可以帮助得到,楚云天一时又是不解何意,顿时便只觉得一头雾水。

萧雨洛看着楚云天笑道:“云天,其实公公这心病不就是在那送去西凉的银枪吗,你想啊,若是你能帮公公拿回银枪,那他的心病不是解了嘛。“

楚云天有些恍惚,一想有觉得有些不对,便说道:“不对啊,爹爹那是把银枪交给西凉,是要叫他们寻一个好的合适人继承,若是我去要回来,岂不是违背了爹的意思,那他不是更加会怪罪我?”

萧雨洛见他已是上钩,便说道:“怎么会呢?云天,你爹原是希望你能好好继承他的枪法传承,原先不是认为你不行嘛,有失他的传承。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精进上进,你爹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内心应是十分后悔将银枪过早拜托与他人,所以才会有这般的心病,若是你能去西凉把那银枪接回来,好好传承楚家枪法,公公一定会十分欣慰,心病自然就会好了,所以必须得你亲自去才行。”

楚云天想想说的好好也有道理,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妥,便又说道:“原来到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不行了,我不想离开你,洛儿。”

萧雨洛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可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那天上的雄鹰,自己怎么会因儿女私情把他拴住,那天空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那西凉才是他命中注定要驰骋的地方,萧雨洛狠了很心说道:“云天,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我已是你的妻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们一别不过数月。可是公公不仅是你的爹,待我也似亲爹,我们做儿女的都不能为父亲分忧,那还有什么人能为他分忧?”

“洛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想为爹爹分忧,可是我还是不愿离开你,这一天都觉得久。”楚云天坐到床边说道。

萧雨洛也知自己也不愿离开他,可她是个识大体的女人,自幼的经历,让她知道有个爱自己的人是多么不容易,更何况这个人也是自己的所爱。楚云天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之人,可在她心中就是个英雄,如今外患未平,她怎敢厮守自己的男人。萧雨洛自幼也是读过圣贤诗书,在大是大非面前也是知道孰重孰轻,若是没有国,何来的家,自己和楚云天那些小爱终不及家国大爱。

萧雨洛看着坐在一旁的楚云天,心中也是有所不忍,走到他身边坐下,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说道:“云天,我知道,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你想啊,你要是接回了银枪枪头,那公公见到,他那心病不就好了吗,你也算是尽了孝心,比起我们短暂的离别,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若是你不愿,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公公每况愈下,最后后悔的必然是我们这些子女啊!”

楚云天虽然表面上依旧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内心却是开始动摇了,毕竟这么多年来自己也没有为父亲做过什么,要是接回父亲的枪头,那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愿,确实算得上是一件大孝之事。

楚云天平静下来,对萧雨洛说道:“洛儿,此事对我来说毕竟重大,你可容我考虑考虑几天,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可好?”

萧雨洛知道,楚云天内心已有动摇,但又不能对他太过催促,只得先依着他,便开口说道:“嗯,云天,我相信你一定会向明白的。”

楚云天微笑着,搂住萧雨洛,两人依偎在一起,此时楚云天心里正在经历十分复杂的斗争,一边是他最爱的妻子,另一边是他最亲的父亲,这是他都放不下的,隐隐约约之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清晨的阳光再次普照在余东,富宁街巷的楚府内,楚云天早早起来了。可是令他意外的是,楚安国,他的父亲竟然比他还早。

只见楚安国正在楚府大院拿着一杆没有枪头的枪棍在挥舞着,他那撇脚的身姿步伐挥舞着枪棍时又显得那样游刃有余,那楚家枪法的招式套路一招一式都被他舞弄得尤为标准。比起一般人来,楚安国的眼里多了一种东西,那是楚云天不曾见过的,直到后来楚云天在西凉身处绝境之中的时候,他才明白那种眼神的意义。

楚云天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父亲舞枪,楚安国舞得十分投入,仿佛自己就是那杆枪,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楚云天。

直到舞完,楚云天方才走过去,来到楚安国身边问道:“爹,好久不见你亲自舞枪了,没想到还是那样精神。”

楚安国笑道:“老喽,要是以前在西凉的时候,这一套枪法,你爹我能一口气舞上几十上百回,也是不在话下,现在不行了,一套下来都是大气喘喘了。”

“爹,快别这么说了,像您这般年纪,还能舞得这般好,很是不容易了,我都快比不上你了。”楚云天有些恭维的对他说道。

“你就知道损你爹,谁还不知道啊,你爹就是个坡脚。”

“爹,别这样说自己。”楚云天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外边那些人都是这样说的,我也不介意,正所谓技不如人,当年你爹这腿就是在西凉被那西蕃奚伯答那厮给废了,可惜我,唉……”

“爹,我知道,您心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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