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殊予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想起刚才那句话,他忍不住想到底是他聋了还是叶亭渊抽了?!

那样的威胁真的是,太让人不爽了!

“上了我?你准备怎么上?”

乔殊予反问了一句,但是却没得到回应,他有些不爽地将手往前探了探,沿着叶亭渊的衣角伸进去,顺着腰线往上摸去。

哼,敢调戏他,也不看看他乔殊予是谁,街头小霸王,哪里是这么容易被调戏的,待会一定要让姓叶的求饶!

不安分的手绕到叶亭渊的胸膛处,叶亭渊终于睁开双眸,眼神略带深意地看着他。

“你继续装睡呀,怎么不装了?!”

乔殊予一脸得意,他睡了一整夜,现在精神十足,所以可劲闹腾。

“叶亭渊,为了答谢你昨天下午大义凛然地用手帮我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我决定作为回报,也替你解决一次,如何?”

说着手往下探去,其实他就是想看向来冷静自持的人,跳脚的样子是怎样的,然后他如愿以偿地听到某人的呼吸似乎稍稍急促了一些,但却还是没开口。

“喂,我可真摸了啊!”

他的手停留在叶亭渊裤腰处,叶亭渊忽然道:“我昨晚还亲了你,你要不要顺道亲回去?”

“什?么??靠,你个死gay,居然趁着老子睡着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不要脸!”

叶亭渊嘴角微微勾起,点头道:“是没亲脸。”

“那亲的哪里?”

感觉到叶亭渊的目光似乎落在自己的嘴上,乔殊予下意识抿了抿唇,然后觉得脸上有些烧得慌,但完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乔殊予有些心慌地想抽回手,但却觉得手下的皮肤触感似乎有些怪怪的。

“你身上有什么?”

他有些好奇地推了推叶亭渊的胳膊,叶亭渊也没再继续圈着他,稍稍松开一些,乔殊予得了自由连忙坐起身,然后掀开被子直接上手扒开叶亭渊的里衣。

原本只是想要看一下叶亭渊被扒衣裳后的窘迫,但当目光触及叶亭渊身上的疤痕时,却怔住了。

昨晚在浴池中光线不是很亮,所以没怎么看清楚,现在仔细一看,发现他身上竟然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

“以前受的伤。”

“你以前干嘛的啊?我混了那么多年街头,也没你这么夸张啊,你武功那么好,谁能把你砍成这样啊!”

叶亭渊没回答,神色看上去有些深沉,乔殊予觉得自己可能是触到他的伤心往事了,打哈哈道:“其实男人有几条疤痕,会显得更帅。”

“姓叶的,太阳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起床?你媳妇咋样了啊?”

这时房门口响起了一阵喊声,还顺带着敲门声,乔殊予被吓了一跳,有些惊讶地朝着门口看去。

叶亭渊啧了一声,起身穿衣裳,穿戴整齐后才去开门,刚一打开房门便见一人冲了进来,乔殊予有些尴尬地坐在床上,只见那人绕过叶亭渊朝着乔殊予挥了挥手。

“你醒啦?还难受不?”

“额…什么意思?”

“咦?你昨晚发烧了,你不知道么?”

暮云锡窜到床边,一脸好奇地盯着乔殊予瞧,乔殊予被盯得怪不自在的,眼前这人看着有些眼生,可为何一副很熟的口吻跟他说话?

“我不记得了,你是谁啊?”

“我叫暮云锡,昨晚你发烧还是我给你开的药呢,你得谢谢我的救命之恩,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乔殊予:“……”妈的又是一个神经病,曦?国是专产神经病的么?!还看病,就这德行的能是个大夫?!再说了看上去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罢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们见叶亭渊他们醒了便端了洗漱用品进来,叶亭渊自顾自洗漱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乔殊予在心里无声呐喊,为毛不把这个神经病带走!

“唉你快起来,老太君还等着我们一起去用早膳呢,我偷偷瞄了一眼,今日的早膳特别丰盛,去迟了待会好吃的都被抢光了!”

暮云锡催促着乔殊予起床,乔殊予只好有些无奈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柜子边找了找,叶亭渊帮他买了两套衣裳,昨天丢了一套,现在还剩下一套。

他边穿衣裳边琢磨着,待会是不是应该出去再多买几套啊,要不然这一套衣裳怎么换洗啊?!

“还不知道你叫啥呢?我都跟你说了我的名字,你不跟我说一下么?”

乔殊予走到洗漱盆边,有气无力地回道:“乔殊予。”

“那我就叫你小予予好了,你可以叫我小暮暮。”

乔殊予翻了个白眼,快速洗了洗,然后便朝着膳厅走去,暮云锡跟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他们到膳厅的时候,叶老太君已经坐在桌边等着了。

“乖孙媳来啦,快过来坐到奶奶身边来。”

叶老太君朝着乔殊予招手,乔殊予走过去坐下,暮云锡则坐在老太君的另一边,噘嘴道:“老太君,你这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胡闹,这话是这么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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