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

我跟孙灿两个人,才在店里安顿了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那特刑处的西楚居然就又找了过来,而这一次,他却是来者不善。

说的好听是请我们过去处里喝茶,其实喝的是什么茶?我们两边都是心知肚明。

我虽然心里多少有点儿憋气,但大体上还能保持冷静,倒是孙灿这姑娘,一路上就跟吃了枪药一样,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坐在车里,那西楚看着后视镜已经不知道瞟了孙灿多少眼了,那孙灿周身简直嗖嗖的冒着冷气,只把西楚一个大小伙子给冻的冷汗直冒!

我看着实在有些好笑,但眼下这个情况却又实在不适合笑出声来,我这憋了一道儿,好悬憋出个内伤来,这才终于是到了那个所谓的特异性刑事案件管理处。

跟我那不大点儿的小门市不同,特异性刑事案件管理处却是高楼大厦,从外面看过去,简直堪比500强企业的写字大楼一般!

玻璃幕墙上诺大的一个字母T和X,剩下的竟是半点儿标志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要是这上头真的挂上一个什么特异性刑事案件调查处的字样,估摸着第二天就得闹的满城风雨。

而等我走进这栋大楼,这里面的布置却是让人压抑的很,不说跟那拘留所似的,但也都是连着趟的一个一个的小暗间。

走廊里来来回回的人穿的都是跟西楚一样的制服,只不过这些人长得可没有西楚这么养眼,而且一个个面无表情,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

西楚一路上都很沉默,即使是我主动跟他搭话他也不说什么,只是一直把我和孙灿带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推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而我跟孙灿刚一进去,这屋里却跟那电影院似的,乌漆抹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倒是那正对面,那是通到房顶的玻璃墙,而那玻璃墙的后头,姓王的那老货这会儿正坐在桌子一侧,这老货的对面还有一个人,也是穿着和西楚一样的制服,眼下正低着头奋笔疾书的记录着什么……

这是什么,审讯室吗?不过这样的地方让我跟孙灿进来……难道不会违反什么规定?

而等眼睛终于适应了环境之后我才注意到,在我跟孙灿所在的玻璃的这一侧,往里的位置竟然还坐着一个人,那人40多岁的年纪,却是长着一张刀削斧刻般的脸孔,倒不是说他的长相多么的棱角分明,只是这人居然满脸的刀疤!横七竖八的活像是脸朝下的从刀山上滚下来过一般!

而且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个人,是目前为止我在这栋大楼里见过的,除了我和孙灿还有姓王的那老货之外唯一一个没有穿着制服的人!

只不过他虽然没穿着制服,但却是一身的军装,甚至胸前还挂着一整排的军功章!可看他的肩章上……

我眯着眼睛瞅了半天,一星两杠,居然只是个少校?

我看着那个人,可那个人却半点也没有注意到我们似的,只是盯着玻璃的那一侧看,而我也懒得搭理他,便也跟着转头去看姓王的老货。

而就在这时,那奋笔疾书的人终于是放下了笔,抬头看着那姓王的老货,问道:“你之前交代的都是实话吗?你确定那四个人都是鬼租喀,也就是齐三阴杀的?”

“哎呦,我怎么敢说谎哟?我就是个普通的农村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只不过是懂点儿阴阳事情,帮着人家办场丧事,谁想到能见识到什么鬼租喀?还杀了那么多的人!”

卧槽!这老货牛逼呀!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说起这么不靠谱的谎话来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我看了眼那穿着军装的人,一时间也没搞明白他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是他把我们给请过来的,究竟是要我们做什么?相信到最后也总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而玻璃墙对面那个老货的表演还在继续,审讯的那个人问一句,那老货就能自己叨叨上大半天!而且说起话来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要不是当时我就是当事人之一,我都要以为他说的话就是真的了!

我跟孙灿俩人站在这头等了半天,那边的审讯才终于结束,而等到老货被带走了之后,这边的灯却是啪的一声就亮了起来。

我被那灯晃的眼睛生疼,正眯着眼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亮光,那边的穿军装的男的,却是自我介绍开了。

“鬼租喀,孙家的大小姐,非常抱歉我以这样的方式请两位过来,不过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两位刚才应该也看见了,之前从大王山村带回来的这个人,这会儿可不怎么说实话!”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这特异性形式案件管理处的处长,我叫楚江。”

这个自称楚江的处长不笑还好,这一笑,那满脸的疤痕那就跟活了一样!八爪鱼的触须一样在那张脸上来回的扭!

“既然楚处长知道那老……那人他说的不是真话,眼下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又是要做什么?当初我们知道的应该已经都跟西楚说清楚了,应该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楚江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排斥!总感觉他身上像是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让我从心底里感觉到烦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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