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让我腰间一滞,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长臂一伸带进了他的怀里。

一阵惊恐过后,他忽然低下头像是带着惩罚性又带有侵略性的攫住了我的双唇。

“喂…Jason…唔”

我似乎习惯性的这样叫他。

说实话,他突然这个样子,我完懵了,有些搞不懂为什么突然吻我。

他的吻霸道,狂野,甚至猛烈,一抹熟悉的男性气息在我的口中弥漫开来,一时间身子一软忘记了推开他。

整个身子就像过了一遍电流似的令我酥麻不已。

许久没有过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吻,这样的吻大概只能停留在一年前我和他的最后那一次。

我身子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像虚脱一般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纵使我对向皓如何冷漠,但是面对这睡了两年已走了心的炮友,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身体某处的灼热坚硬令我心头一惊,迅速恢复了理智,我一把将他推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已经结婚了,时总请自重。”

我刚要抬起手,却被他紧紧的枷住,他如墨般的双眸紧盯着我:“不是说是陌生人吗?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喊出我的名字?”

我蹙着眉,不知该说些什么,抬头看向他,他却一副目光幽深的样子望着我。

他凑向我耳边轻柔的喊了句:“Helen.”

真的是很久没有听见这样称呼我,以前都是在床上、在我体内肆意放纵的时候才会这样呼唤我。

被他这样称呼的鼻尖酸的不行,于是我推开他,想要逃离这里。

随即我推开洗手间的门,正欲要踏出去,纤细的手腕便被一只白皙的大手箍了住。

我用冷漠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男人:“请问时总还有事吗?我来洗手间时间太长,我老公会担心的。”

时向南目光凌冽的看着我,眸底如同一片黑暗的夜空,声音十分沉冷:“我不太习惯被人称呼时总,如果再这样称呼,我不会让你身而退。”

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我和时向南一前一后的走着,就在我寻找向皓的时候,便看到他在另外一个角落里手臂中勾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想必又是哪个不入流的小明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早就习以为常。

可是我身后的时向南却好像不动声色的在打量我。

看见这样情景,我都不知道整个晚宴是怎么挺过来的。

前一秒我还在极力的配合他秀着恩爱,后一秒他便扎在女人堆里,我这真是给自己实力打脸。

回去的车上,我不动声色的看着窗外,始终一言不发,就这样沉默着。

而向皓在我身边最终忍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伴随着冷凝的声线而出:“没想到何医生胆子挺大,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

我看了一眼他,没理会。

“知不知道时向南是什么人?知道当年怎么就年纪轻轻的当上了时代集团的总裁吗?他一年之内,连着收购了沪市五家高端地产公司,做事雷厉风行,杀伐决断,他为人城府颇深,当年用自损时代集团八千万市值股票来做诱饵,折了时家其他人的路子,最终坐稳了时代集团的总裁之位,这样的男人是你碰的了的?而且据说他有严重的洁癖,我就纳闷他怎么能跟你共饮一杯酒呢?”

“更让我纳闷的是,怎么你喝完那杯酒,他就让我下周一带着想要分包项目的资料去时代集团找他,难不成是他看上了你?”

我根本没有心思和他吵闹,听着他没有温度的言语,我心里也在冷冷的笑着。

他嗓音低沉,听起来让人心尖凉透:“你是不是觉得时向南长得好,家世也好,还比我们向家有钱,所以你勾引他?他可不会要给别的男人怀过孕的女人,就像我一样不会碰你。”

他的眸子里尽是嘲讽和蔑视,我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着我何安宁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种时候,怎么的气势也必须跟上啊。

“向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最好把我想成最乱的那种女人,最好明天你我拿着证件去离婚,就像你在我眼里早就是个对各种女人贡献的移动精子库而已。”

听着他满嘴胡言乱语,这种生活我一天都过不下去。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天会让我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一个玩笑。

想来想去,这事也不能赖别人,是我这辈子倒霉,投生错了一个父亲,要赖就赖我那没人性的父亲何广生。

其实自从我爸和我妈离婚后,我就和何家早就没有什么瓜葛了。

不过恩怨情仇还在,当年我爸生意做的挺好,经常在外面应酬,看上了个女人叫沈月辛,最后这个沈月辛给我爸生了个儿子,我爸重男轻女,我姐又是个先心病患者,对我爸来说就是个拖油瓶,最终带着沈月辛和他的宝贝儿子登堂入室,一路上对我妈精神刺激,将我和我妈,还有我姐一起赶了出去。

在我心里,我记恨我爸,记恨那个女人,甚至那个孽种,所以从那以后我便和何家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