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难当前,就算是用爬的也要爬到军中!!”岳云嘶声怒喝,王启这下也忍不住了,顿时满脸黑沉起来,可府内府外四周的将士听了,却无不‘露’出振奋之‘色’。

“好哇!!这岳家父是要和我王某人作对到底!!区区小儿,竟敢当众如此喝叱我这个尉!!真是目中无人了!!”王启越想越怒,满身‘肥’‘肉’都在颤抖。

这时,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将领急匆匆地赶来,谄媚笑道:“嘿嘿,少帅莫要动怒。尉大人为了接待你们,可特意命人准备了许多山珍海味和美酒,而且还有不少美‘女’哦。”

岳云一听,顿时怒火中烧,一巴掌就猛地扇了过去。那将领毫无料到,岳云会忽然动手,惨叫一声,整个人都被岳云打翻过去。

“‘混’账东西!!燕贼大军就在城外,随时都会攻打进来,谁敢在这时候饮宴,我岳云第一个撕了他!!!”岳云双眸发红,扯声吼道,声势之大,如同雷鸣轰打。

那尖嘴猴腮的将领,名叫王泉,乃是王启的侄儿。据说,是王启与他的嫂嫂通‘奸’所生。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王启对王泉是般疼爱,这回要不是想着汴京有高宠坐镇,他打死都不会让王泉跟着自己来冒险。

眼下,王启见王泉把打,倒在地上痛哭惨叫,心如刀割,瞪圆一对小眼,喝道:“岳云!!你莫要不知好歹!!王某人功绩虽不如你父,但也毕竟是朝中大臣,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哼!!王尉好大的威风!!待我等杀退燕贼,他日小儿愿与王尉到陛下面前对质,是对是错,由陛下决定如何!?”岳云根本不把王启放在眼里冷声说道。

张宪见了,眉头紧锁,心想如今大敌当前,岳云若与王启翻了脸,只会使得军心动摇,便宜了燕贼,连忙一拉岳云衣袖。关铃虽然也厌恶王启,但也心知厉害,忙到岳云耳边嘀咕了几句。

岳云这才微微收敛脸上怒‘色’。这时,王启似乎也下了火气,黑沉着面‘色’道:“今日之事,王某人先是记下了。他日由陛下做主!!此事暂且揭过,不知岳少帅可有破敌之策!?”

“哼!我来前时,我父早有计策教落,王尉竟然身体不适,那也不要勉强!只需把虎印教予我便是了!!”岳云此话一出,王启还有一旁的林武顿时‘色’变。这时,王泉如同一头被烧了屁股的猴,疾呼叫道:“伯父万万不可!!这小儿现在没有虎印在手,便敢如此无礼,若把虎印给他,那他还会把伯父看在眼里!?”

岳云一听,刹地面‘色’一寒,冷眼看向王泉,吓得王泉心惊‘肉’跳,立即闭嘴不敢再说。王启本就无统军之心,此番过来,是想着把事情都‘交’给高宠。哪知高宠如今却是迟迟不归。这岳云确是有些本领,但若他好生相求,给他虎印也是无妨。但他这般无礼,咄咄‘逼’人,若自己这时把虎印给他,颜面何存!?

想到此,王启双眸一眯,冷声道:“放肆!!虎印乃由军统帅所执,更是陛下亲自‘交’下,岂可‘交’予外人!?岳云莫非想要造反么!?”

“王启!!分明是你畏战不前,你还敢含血喷人!!”岳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嘶声喝道。张宪、关铃皆是面‘色’一变,两人亦是颇有默契。其中张宪强行拉开了岳云。关铃则忙是向王启赔罪道:

“王尉息怒,少帅也不过是忧心战事,又见王尉身体不适,故有此说。况且岳家军忠烈无双,乃国家屏障,此事天下人所皆知。若要得罪,末将在这里向王尉赔罪。还望王尉莫要介怀。”

“哼!!我们走!!”王启却也不敢过得寸进尺,冷哼一声后,转身便是离去。王泉眼神‘阴’鸷地瞪了一眼岳云后,遂也一同离开了。

却说王启回到府中,想到适才岳云区区一个小儿竟敢如此小觑自己,不由火冒丈,把案上书、器具砸得满地都是,还咆哮不止。这时,王泉赶来,见王启如此盛怒,忙是劝道:“伯父何必为一介小儿如此大动干戈!?如今大宋命脉抓在伯父手中,但若有万一,我等王家还不如投了大燕,那燕帝听闻素来仁义,礼贤下士,到时谅在伯父立下大功,说不定还封予王位!!”

王启一听,双眸登时睁大,满脸骇‘色’。王泉见王启并无反应,连忙又道:“伯父你何不细想一下,如今的大燕已今非昔比,不但拥有着五、六十万‘精’兵,还有数之不尽的火炮军器,就连大金国亦非燕人的敌手,何况是已没落多年的大宋!?依小侄看来,大宋此下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再说只要朝中一日还有岳家军的存在,伯父便要处处被那岳飞压着一头,现在就连岳云这等小辈都敢踩在伯父的头上。竟是如此,伯父又何必再为大宋卖命!?这人嘛,活一辈不就贪图个富贵名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