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写过小说,写过不少,可总想着两百万,想着要成功,笑着自己以后走向人生巅峰,可现在想来,真的有意思极了,两百万字对于我来说不是写,而是堆,堆砌的一些胡乱之语,而现在,有些明白了,有些书该写,他在脑子里一发不可收拾,他在思想中已然成熟,是美好的,因为这是梦,因为这是理想,不在乎长短,我只想记录,只想着解脱,可以说,是思想找上了我,我爱这思想,我爱这想法,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兴奋,该怎样停下之后入睡,谢谢一切,你们让这思想,找上我,我只是在记录,在自然的书写它要让我说的,表达它的愤怒,表达它不想被隐藏的意图,没有字数,只想说,只想说完,说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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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大街,人很多,司机也很多,不单是趴活的,还有些小黑,请允许我这么形容,在几年前甚至有网约之后,这个名字真的,我觉得很好听,每天没什么事儿,老孙就隐藏在大街上,缩在车里,听着那些有意思的广播,不管是买药,不管是评书,不管是音乐,不管是否,只是想听着声音,这样或许就不是一个人了,岁月漫长,时间无奈。凭着自己的心情,接着人生百态的单,偶尔询问,知道灯火逐渐熄灭,听着一些类似于川府这样的歌,能有些想法,能有些自己泛上脸的快乐,真的高兴,真的开心,也真的有时郁闷,那就换,随心,谁让他是独身一人,且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了。

叮的一声,新单响起。

“我想回家,我要人陪——”这是神经病了。

叮的一声,“快点过来,不差钱——”真不想伺候,哈哈。

叮声不断,响起的都是来送钱的,可也要减少拿钱的麻烦。

“我需要去……,谢谢了。”很客气。

老孙睁开眼,看了看,很近,不远,到的地点不远,不错。

车子发动,车身不新,也不是豪华,可速度很快,比得上离弦的箭,且好像有过之,油钱在这好像真贱,大晚上的,也真没人管,没人问。

到了,按按喇叭,女声,女人,声音清脆,人也靓丽而不妖艳,淡淡的妆,长白腿的人,挺好,老孙起码心情没有坏。

“师傅你好,去……,麻烦了”女人说话还是很客气。她也在观察司机,发现是个三十左右的,不太精神的男人,好在车上很干净,没有什么这个那个。

“好,上车吧。”老孙也很客气,“着急么?”

“有点。”女人上车不客气了。

“坐稳。”老孙吩咐一句。然后拍拍方向盘,车子窜出去,没见他怎么操作,可车子就是很灵活,过分灵活。

“老实点。”老孙低声说着。

“什么?”女人好像听见什么。

“没什么。”老孙应答一声,车子也慢了些,没了那么野。

“司机有些奇怪,不过手上的戒指很好看,乌金光,有些档次。”女人看着,想着。

有些突然出现的亮光。

“你的朋友?”老孙看到了出现在后面的车。

女人轻轻咬牙,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那,”老孙看看她,“坐稳了,车上有止吐袋子,就在这儿。”老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牛皮袋子,递给女人。

“谢谢,我不晕车,”女声没落,老孙已经轻轻拍了方向盘。

这次像脱缰的野狗,大街上的信号灯变成了纸糊的,没有了一点效力。

推背感让女人握紧了手中的牛皮袋。没有在说话,只是费劲的看了看老孙,又看看这个不是新款,不是豪车的车。

后面在追,也很快,老孙没看,只是开开了广播,里面正好放着那首歌,《川府》,这时候老孙没怎么操作,车子却漂移起来,漂移的很漂亮,急弯,然后又是脱缰的野狗。

后面可以听见急刹的声音。女人的煞白脸色,加上各种车的噪音,还有这首《川府》,在夜色中,真的有些意思,很是有趣,老孙眯眯眼,想到了些陈年往事,类似于飙车,以前也有个人,喝多了,非得和别人飚马,马也喝多了,但是真快啊,像条腾云的龙。

手机震动响起,老孙的。心情有些不好,他的号码很少,只有三两个那么多。

“说。”语气不太好,言简意赅。老孙心中算着是不好的事儿。

“我爸说,给您打个电话,他快不行了……”是个男人,中年人,说着,开始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在哪?”老孙有些形容不了的语气,心里面有了些不同的想法。

“在家,他不去医院,他不肯去。”

“好的,让他等着,十分钟。”老孙挂了电话。

“我……”女人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她听见了什么事儿。

“你不用想别的,你会到你想要的地方。”老孙说完,车子更快了。

女人没有吐,只是下车的时候有些飘。

“你,以后可以,找我。”女人说着,声音有些强忍的意思。

“不用。”老孙说着,车子发动了。

女人满脸诧异,有些正常人关于自己美貌没受重视的恼怒,但更有些冷静,好奇,大多数反差,都是从偶遇相处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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