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笑道:“他现在也像个姑娘家的,原来从小便是那个样子,哈哈。”

莫肖寒又道:“可不是嘛,小病秧子从小就长得漂亮。我,小病秧子和我妹妹三个人一起出去玩,不管我们走到哪里都是一群小姑娘和小公子围着我们,其中还有几个小公子喜欢小病秧子。

有一回,一个小公子抱着些个甜糕什么的,要送给小病秧子。我妹妹以为那人是送给她的,便一脸严肃的叫人家离远些,谁知那小公子当场便生气,道:‘你这姑娘真不讲理,我送别人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要知道我那妹妹可是京城第一美女,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当时便哭出来了。那小公子便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小病秧子怀里,说了些喜欢他的话。

那时候小病秧子可不像现在这般嚣张跋扈,被男孩子表白还是头一回,可把小病秧子吓坏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我当时带着两个哭个不停的家伙在大街上,别提有多丢脸了。

花凝觉得实在可惜,自己没见过小病秧子以前的样子,应该比现在要可爱许多吧。至少脾气不像现在这样,必是个乖巧的孩子。

花凝道:“还有么?”

莫肖寒想了想,又道:“还有一回,将军江峰带着儿子江旭来府里做客,因为那江旭跟我们几个年纪相当,父亲便叫我们一起去玩。谁知那个江旭一眼便瞧上了小病秧子,非说他是个姑娘,小病秧子被气个够呛,便不理他。

谁知那江旭趁着我们午睡的时候,便悄悄溜进我们俩的屋子里,还爬上小病秧子的睡塌,钻进人家被子里。他这一举动可把小病秧子给吓坏了,哭着喊着将整个相府的人都吵了过来。

我爹瞧了十分生气,对将军道:‘这好歹是越王爷之子,岂能容你们这样羞辱,将军还是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儿子罢。’

将军当场便把江旭那个小兔崽子从榻上揪了下来,掏出随身带的鞭子便是一顿毒打。江旭大哭着求饶,小病秧子才不管不顾,只顾自己哭,因为那件事情,江旭再也没敢来过相府。

小病秧子之后那几日,每天都叫我看着他睡,他睡了我才能睡。我若是不按他说的做,他便又哭又闹,真是叫人不堪其扰。”

花凝道:“看不出来,他还挺受男孩子喜欢的呢。”

“可不是嘛,即便是后来他做了越王爷,大家都知晓了他的男儿身份,也是有不少男子追求过他的。”

这样一个男子,难怪薛音会喜欢上他,花凝摇了摇头,又笑了起来。

再说沈纤钥,他在屋子里等着花凝回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

难道真的生气了?沈纤钥心里难受极了,他便起身出门去寻她,想着跟她道个歉什么的。

走到凉亭处,只见花凝正和莫肖寒有说有笑的。

沈纤钥气的捏紧了拳头,他自己在这干着急,原来人家正跟别人说笑呢。她兴许根本没想起他这个人来,花凝笑的很开心,沈纤钥越发觉得刺眼。

他想转身离去,又想着自己这样生气,不能叫她高兴,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沈纤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莫肖寒,咬牙切齿道:“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说给我听听啊。”

花凝笑道:“这些话你可听不得。”

这样丢脸的陈年往事叫沈纤钥听了去,怕是要羞死了。

可沈纤钥听到的却不是这个意思,他怒声道:“怎么,你们俩还有什么我不能听的秘密不成?”

这语气这表情,莫肖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道:“小病秧子,我们俩只是……”

沈纤钥打断他道:“我没问你,花凝,你自己说你们俩有什么秘密?”

这话好像是个丈夫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质问一般,叫花凝听了很不舒服,顿时也恼火起来。

“有秘密如何,没有秘密又如何?沈纤钥,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质问我,你以为你是谁?”

莫肖寒觉得自己好像又犯错了,可此时若是说出什么恐怕惹得小病秧子更生气。他只后悔自己刚才为何要跟花凝说话,早知如此应该躲远些的。

沈纤钥听了花凝的话,顿时便气哭了,他呜咽道:“我谁都不是,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儿是不是?”

花凝见他哭了,心里很是不忍,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屋去慢慢说,别闹了。叫别人瞧了也不好看,听话。”

说着,花凝便拉着沈纤钥的胳膊往屋里去,这人身上还只穿着一件中衣,十分单薄,花凝也担心他再得风寒。

谁知那人一把甩开她的手,道:“你觉得我丢了你的脸?我现在是不是做什么都不得你欢心,你这么快便腻烦我了么?”

花凝觉得他在无理取闹,只是当着莫肖寒的面,说这些话实在是叫两人都不好看。

花凝叹了口气,道:“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们别再闹了,跟我回去吧。”

这话明摆着不是成心道歉,分明是无奈的话。

沈纤钥很是生气,道:“我不回去,就在这里,我们把话说清楚。”

花凝已经被他气得无话可说了,她闭上眼睛,淡淡道:“随你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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