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台伙计将两张契约与从银库中取出的部银两放在一起,折价九万两白银,作为云中手的赌注,两人开始了第八回合赌博。

云中手拿出身解数,也只摇出了十七点,司马天星则轻而易举地摇出了十八点,又赢了。

似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但司马天星并没有收手,他拿起骰盅进行了赛后表演,连摇了三十次,每一次都是十八点,众赌徒的眼球都快掉地上了。云中手则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他输得心服口服。

司马天星不紧不慢地道:“诸位,你们今天都是亲眼见到的,试问,你们若是与我赌,你们能赢吗?”

众赌徒摇头。

“假如你们和这位云中手赌,你们能赢吗?”

众赌徒再次摇头。

“你们说,我这三十把都摇出了十八点,是运气吗?”

众赌徒继续摇头。

司马天星斩钉截铁地道:“对!这不是运气,而是赌技!在赌技高超者面前,没有运气可言,如果你们再不改掉嗜赌的习性,一旦哪一天遇到了像我这样的人,或者遇到了云中手这样的人,你们可就惨了,你们不仅没有丝毫胜算,而且将一败涂地,像今天的好运赌坊一样,将财产和房子都部输掉!到时候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也未可知呀!

而这赌坊老板将这赌坊取名为‘好运赌坊’,无外乎就是利用你们想碰一碰运气、赌一赌运气的侥倖心理,勾引你们到这里来输银子。因此,我希望你们认清赌博的实质,认识赌博的危害性,而彻底戒赌!”司马天星的话铿锵有力,犹如千斤巨锤击打在众人心坎上。

司马天星环顾众人,见大家都有醒悟的神色,续道:“现在我宣布:好运赌坊从此除名,这房产将改作其他经营之用,大家都散了吧,最后奉劝一句,请大家远离赌博!”

一众赌徒开始离去,司马天星走过去,解开了赌坊老板及众人的穴道,并让他们交出所有钥匙及原房契等东西,将整座赌坊移交给他。

交接清楚之后,除云游之外,司马天星将原赌坊的赌师、打手等部驱逐,让他们尽快离开常州,声言若再在常州见到他们,每人砍去一条腿。

对于原赌坊中的服务人员,司马天星采取了怀柔政策,预先申明将从事其他行业,若有自愿留下跟随他司马天星者,可以报名,量才录用;不愿留下者自行离去。结果有二十七名服务人员自愿留下。

这时,云游走到司马天星面前,双膝跪下,道:“我云游已经卖身给了大侠,愿拜大侠为师,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言罢,连叩九个响头。

司马天星一楞,道:“你岁数比我还大,怎能拜我为师?况且,我还没想过收徒弟呢!”

云游道:“所谓艺无先后,达者为师,师父虽然年轻,但神功盖世,赌艺超群,徒儿好生敬慕!虽然师父目前尚未收徒,但迟早是要收徒的,云游能做师父的大弟子,倍感荣幸!”

种飞龙道:“这云游也非寻常之人,收其为弟子,当不会辱没于你,恭喜司马兄收得首徒!”

司马天星无奈,只好扶起云游,道:“好吧,我就收你为记名弟子,但如果忤逆我的意志,违抗我的命令,又或品性不良,我会将你逐出门墙,切记!”

云游躬身行礼,道:“师父教诲,徒儿永志不忘!”

司马天星让种氏兄弟和云游留在赌坊中,他独自去到了常州的斥候舵联络点,安排了关于接送姑布玉芝一家人去神州帮的事,特别交待,姑布玉芝姐弟二人都可以成为斥候舵的新学员,待鄱阳分舵建成后送去集训。

司马天星带领斥候舵常州联络点的人到好运赌坊接管房产和金银财物,摘去赌坊的牌子,并将好运赌坊的房契、钥匙等交给他们。

司马天星和常州联络点的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将这处房产变成斥候舵两浙分舵常州联络点的秘密驻地,原先租住的地方留给通信队使用。

当晚,司马天星和种氏兄弟及云游在这新联络点中住了一宿。

第二天,司马天星和种氏兄弟以及云游到了湖州的红运赌坊。司马天星让记名弟子云游出面与红运赌坊的赌师拼斗,云中手果然厉害,没有司马天星捣鬼,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摇了六个十八点、一个十七点,赢了红运赌坊九万两银子以及部房产。司马天星将银子和房产交给了湖州的斥候舵联络点。

第三天、第四天,司马天星和种氏兄弟以及云游又分别去了秀州和苏州,分别赢了转运赌坊和神运赌坊七万两、十六万两银子及两家赌坊的房产,其中苏州赌坊的老板因输了耍横,被司马天星当场废去武功,又令种飞虎于半夜时分追踪至长江口将其杀死,弃尸江中。

第五天清晨,常州联络点的人将萧天明的儿子萧开宇送到了苏州联络点,于是,苏州联络点租了一艘快船,将司马天星、云游、萧开宇及种氏兄弟送往洞庭西山,中午时分到达目的地。

司马天星向萧开宇介绍了以前鳄鱼帮的情况,以及现在太湖的情况等等,两人探讨了今后的发展方向和发展策略。

最后,司马天星决定成立太湖渔会,由萧开宇任会长,简尚智任副会长,下设三白分会、营销分会、西山分会、接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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