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痴迷书法的王会长演了借画席那么一曲,让寿宴又多了一个可以谈论的话题,大家对小姑娘另一幅没开的字幅也充满了好奇,可惜小姑娘提前说了让主人先别看,众人也不好意思要求主人让他们饱饱眼福。

也因那么一来,小姑娘和施教官医生几人更受宾客们关注,其他人反而容易被忽视。

得到小式神报告,曲七月装做揉脖子,视线在人群里扫巡一圈,令人眼花缭乱的气运光芒里果然少了某人,某人出发了,那么,小巫女也要开工喽。

说走当然就要走,曲七月伸伸懒腰站起来,一手还扶着小蛮腰:“狄大叔,背包给我。”

负责帮小姑娘保护背包的狄朝海,听小姑娘终于问她的包包,赶紧解下来递过去,心里也是如负释重,讲真,他宁愿去跟恐怖分子来场殊死博弈,也不愿当保管员,背包可是小姑娘的部家当,他承担不起风险啊。

小丫头揉脖子,冷面神以为小闺女累了,伸伸手帮她揉了一下,小丫头就站起来问要背包,他赶紧收回手,从兄弟手里提过背包帮小闺女背。

宾客们大部分虽然不知小姑娘要做什么,也并没什么多余的心情,唯有知道小姑娘是何许人也的陈树义和秦二爷眉峰跳了跳。

小姑娘来参加宴会也带着一只常年不离不身的包,不用说,那里面必定是术士必备法器用品,她这个时候做了应战准备,她要干么?

陈树义想了想,又放心了,宋先生还在医院,他们的术士应该没有来此,至于其他派的术士被小姑娘发现了,那岂不是更好?别人暴露了,他们才更安,而且,他也相信,至今为止,他们在暗,小姑娘在明,就算是施教官和某些人也怀疑不到他们头上来。

陈树义放了心,秦二爷一颗心却提了起来,该不会是他们家的谁跟来,让小姑娘给发现了?

当初清明,小姑娘抓走秦家的一位祖先,后来就没了下文,兄弟们没提,他却一直记着那事儿。

心里有些急,却也没法脱身,只能期盼是他胡思乱想的想多了。

小顾先生和小鹦鹉几个知道曲小伙伴大概有什么事要做了,个个聪明的装傻充愣,不问原因。

“小丫头,你要走?”欣赏寿礼的孔老,却是没错过小丫头的一举一动。

“没有,人家要跑三号。”某小姑娘脸不红气不喘的咕咙。

众人一脸茫然,他们知道某些文明代语,比如一号是大便,二号是小便,这三号是什么东东?

孔老也表示不懂:“一号二号我知道,这三号是什么?”

项二货刘吃货和小鹦鹉已猜到小伙伴的借口是什么意思,努力的忍着笑。

“一号二号是大众生活之必有问题,不分男女,这三号就是女孩子们的私人卫生问题,这样解释懂咩?”曲七月眨巴着大眼睛,贼贼的笑。

要说贼,当然要数孔老,你以为他真是给人添乱么?错,孔老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他是故意问她要干吗要去,给她找个正当理由,就算她离开一段时间,也不会引人注意。

有时,光明磊落的走开比偷偷摸摸更好,尤其是比较受关注的人,找个理由,就算从谁面前溜走也让人无可奈何。

不明所以的人秒懂,不就是女人一个月必来的月事问题吗,有必要说得如此委婉,如此文明吗?

项二货几个忍不住,吃吃的窃笑。

“懂了。”孔老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去吧去吧,别掉茅坑里爬不起来,你要真摔进去了,弄得臭哄哄的,别怪我老人家不给你面子直接拿扫把将你扫地出门。”

“放心,大叔家的小闺女我八岁,不是三岁小娃娃,保证不会掉坑。”小巫女眨眨眼睛,揉揉腰,一手提裙带,飘然转身就走。

冷面神立即寸步不离的跟着,医生和狄朝海其实也想跟去,奈何现在是宴会上,他们不好一下子走掉,便由冰山教官一人跟去保护小丫头。

宾客们发现美教官的意图,无语望天,施教官,女孩子家上厕所你要跟着,合适吗?

“大叔,你跟着干么?赶紧陪孔老说话去,别做让人误会的事儿。”发觉大叔也要当跟庇虫,曲七月美目圆瞪,特么的,孔老聪明的跟她唱双簧弹,这只大叔却专干拖后腿的事儿,他跟着的话,这不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过来了么?

冷面神被瞪了一眼,心里非常不开心,他不放心小闺女一个人行动,可看小闺女的意思是要他留下来,他只好冰着脸同意:“好吧,我不去,让小鹦鹉陪你。”

客人们彻底无语,施教官宠爱小姑娘宠到这程度,羡煞人也。

哇,她可以跟着去看热闹?

简樱舞暗中大喜,火速站起来:“小伙伴,我给你作伴。”

众人再次无语咆哮,上厕所还有人陪,施教官这是想气杀燕京女孩子们么?还有那位姑娘,去陪人上厕所还这么高兴,脑子没问题吧。

简姑娘才不知众人怎么想,高高兴兴的跑到小伙伴身边,绅士的搀扶住小伙伴的腰,陪她出去。

当许多不是燕京本土人士看到男装的简千鑫,并不知她是姑娘,再次绝倒,那位美青年自己不能当护花使者,又派个男小青年作陪,这是要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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