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老男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在外面不停地按喇叭。

白姐挂掉电话,特慌张地说:小志,你快躲起来,不要出来,姐一会儿就让他走。

我瞪着眼,拉着脸,愤怒无比地问她:那男人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志,你别孩子气,听姐的话好吗?

“回答我,那个老男人是谁?!”我咬着牙,眼睛都红了。

“小志,姐求你了,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你不说,我就不躲,他敢进来,我弄死他!”那时候,我真的想杀人!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手都在不停地哆嗦,我似乎也猜到了,她应该是被包养了;但又不太确定,就问她说,“你被他包养了是吗?你图他什么?钱吗?你很爱钱是吗?!”

她慌张地摇着头,眼泪哗哗往外流;“小志,不是的,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姐有姐的苦衷,你就听姐一次好吗?躲起来,权当是帮帮姐!”她话没说完,外面那个混蛋就开始砸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你他妈磨蹭什么?!

我看她吓成那样子,又觉得她挺可怜的,或许我不应该这么逼她,或许她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就说:“你把这屋灯关了吧,我不出去。”

得到我的回答,她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关上灯,带好门就出去了。

我倒在床上,特别无助地抓着被子;犹如一个偷情的小男人,被人当场捉奸一样,不敢说话,不敢喘息,只有无声的眼泪,一点一点往外流。

客厅的门开了,那个老男人骂骂咧咧进来说:妈的,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这屋里是不是藏了男人?!

“卢叔,您真的喝醉了,我哪里敢藏男人啊?”白姐哄着她,一个劲儿赔笑。

“没藏男人?呵,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说完,我就听见隔壁卧室的门开了,白姐就一个劲儿说,“真没有,我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那男的骂了一声“草”!又说最好没有,如果让我找出来,你就等着吧!

说完他们又开了厕所的门,发现没人后,那混蛋还不死心,竟一步一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握着拳头站在门后;如果他敢进来,我保证一拳打死他!

“刚才我看这屋里亮着灯,你给我打开!”老男人醉醺醺地说着,很不高兴。

“卢叔,您怎么变得这么多疑了?说了没人,您偏不信;要再这样,依依可生气了!”白姐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在心虚。

“打开!”老男人不容置疑地说着。

“要开你自己开,我不管!就没见过您这么欺负人的!”白姐一下子就哭了,声音楚楚可怜。

看白姐流泪,那老男人随即一笑说,“呵呵,依依啊,别哭,叔叔跟你闹着玩儿呢;你这小丫头,胆子可真小,不过叔叔就好你这口儿!”

白姐没搭理他,似乎在往客厅那边走;老男人也赶紧跟了上去,脚步声越来越远。

那一刻,我暗暗舒了口气,松开拳头的时候,手都麻了,后背一层冷汗。

可是我不敢松懈,那混蛋这么晚来这里,肯定是要对白姐图谋不轨。

如果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选择忍让,做缩头乌龟。

可现在不一样了,白姐爱我,我又怎能忍心,让她在我眼皮子底下,被别的男人欺负?

我特么是个男人,是白姐的男人!谁要敢动她,我他妈撕了他!

压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我轻轻把门开出一道缝,客厅里的声音,瞬间就传了过来。

“卢叔,您都多大岁数了?还喝这么多酒,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白姐很关心地说了他一句,这本身没什么毛病。可那混蛋立刻吼道:“你他妈敢说我岁数大?老子岁数大了也照样弄死你!”

“叔!您真喝醉了,净说些醉话,依依很不爱听。”白姐故作生气道。

“不爱听?呵!”那男的冷笑一声,“你个小野种,老子就是要弄死你,今晚就要干!你他妈也别给我装纯,如果不想他出事,就乖乖伺候我!”

白姐似乎真的生气了,但还是控制着情绪说,卢叔您不要这样,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在依依心里,就跟父亲一样;那时您对我那么好,依依真的拿您当父亲看的。

老男人却迫不及待说:少他妈废话,白依依,我不强迫你;你就说让不让我干吧,如果不让,老子这就走;但是你爸那边,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卢叔,不要!您曾经跟我爸关系那么好,您不能这么绝情!”白姐一下子就哭了,她似乎真的有难言之隐。

“那还犹豫什么?过来,过来让叔叔摸一摸。”那混蛋很恶心地笑了一下,接着又说,“依依你知道吗?你长得太好看了,胸这么大,真他妈银荡!看着就想干!”

“卢叔,不要,您不要这样!!!”白姐尖叫一声,那老男人似乎对她动手了。

“别他妈叫,你个小野种,长这么漂亮,天生就是个卖的货!快,快给叔叔弄一下,叔叔爽了,你那该死的爹就安了!”他喘息着,那声音让人作呕。

白姐不停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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