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递给她;她痛快地喝了一口说:姐没事了,姐一吃东西,什么烦恼都忘了。

她可真傻萌,幼稚的时候,就跟个孩子似得。

不过后来小茜告诉我,白姐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可爱;平时在公司里,白姐很牛逼的,又冷又嚣张,简直就是霸道女总裁。

白姐走之前,我给小茜打了电话;结果小茜来学校,一见到我们,就把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白姐腿这样,你还让她来,出了事谁负责?

我看了白姐一眼,特无语地说:是她自己要来的,我哪里拦得住?

“我哪里要来哦?是谁求着姐来的?臭不要脸!”她竟然跟小茜这么说,她怎么能这么坏?!

小茜立刻瞪了我一眼:“不负责任,光为自己着想;姐咱们走,这小屁孩,就会闯祸!”她骂着我,把白姐扶进车里;车子开动的时候,白姐摇下车窗,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她气死了,默默地朝她竖了根中指!

接下来的几天,我很平静地呆在校园里,上课、学车,其余哪儿也不去。

因为我知道,上次我把卢强打的那么惨,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他认识道上的人,估计现在正找我。

大约两周后吧,下午的时候,我打车去了财富大街。

下车的时候,我怕被别人认出来,还刻意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在了头上。

当时银行还没下班,我就坐在银行斜对面的家具城里,等着卢强的小情人下班。

那时候,我能想到的人里,只有卢强的小情人,能把卢强手里的那份记录拿过来;不过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帮我,但凡事总要谈一谈。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银行下班了;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那小情人,她扭着腰、跨着包,在路边打车。我赶紧走出去,在路边打了辆车,就那么一直跟她。

后来她进了一个小区,挺高档的;我下车跟上去,在三楼看到她正开门。

我压着心里的紧张,朝她说:您好,可以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