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楼沁没有想到凌臻会有此一问,她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已将她看透,她的手被凌臻用力捏住,她的手痛极了,却也不将痛意表露出来。

妾身苏氏,不知王爷为何如此?

苏楼沁回答凌臻。

苏氏?你真当本王如此好期满?本王以、已派人调查过,苏哲的女儿何时如此能言善辩了,在勤政殿上如是,今日甚至连同对攸宁说的都句句是到,你在攸宁那看着那把琴,据我所知,苏楼沁根本不善琴技!还有,本王拿来的便是曾经苏楼沁所书,你说你是苏楼沁,这字迹却是两人,说!你到底是谁!

凌臻厉声说道,只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越来越用力逼近,苏楼沁终是忍耐不住疼痛看着凌臻。

凌臻意识到了自己用了太大的力气,连忙松了手。自己是习武之人,她这种女儿家怎能承受。

苏楼沁稍微缓了缓疼痛,便回答凌臻的所有问题。

是,王爷说的没错,妾身的确不是苏楼沁,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的苏楼沁而已!上次一难让妾身忘记了很多曾经所发生的事,听他人而言妾身曾经是何等的令人憎恶,不知礼数,对父亲母亲也是如此,妾身自知不孝如今只想好好的孝敬父母亲。妾身如今想与人友善相处,这样也有错吗?再说琴技,妾身自小也是会的,只是当时为了王爷放弃了,每日痴迷于对王爷的情分罢了。再来这字迹,妾身醒后在家中无所事事这字练练就好了,难道这样也有问题吗?

凌臻不说话,只用那深幽的眸子将苏楼沁看个彻底。许久才说道:你最好不要闹出什么事情,否则本王饶不了你!

妾身岂敢!这王府是王爷的,妾身奉王爷为自己的天,岂敢做出什么不利于王爷之事!

苏楼沁欠身回应。

凌臻听苏楼沁说完,拂袖开门正欲离开。苏楼沁叫住了他。

王爷且慢!

凌臻停住脚步,听苏楼沁将话说完。

不知王爷可否给王爷您也给妾身一次机会?苏楼沁看着凌臻淡淡的说道。

哦?你且说与我听。凌臻将手放下,转身望向苏楼沁。

苏楼沁微微欠身,说道:是!王爷您对这婚事本就不满,碍于皇上的因素才不得不答应,恰巧妾身也如此。妾身知道如此一说让王爷困惑了,是,没错,这婚事本就是苏家求来的,何来妾身不满一说。妾身自醒后知道此事后非常自责,不该凭一道圣旨就将王爷的王妃之位占了去,却也碍于圣颜,若是圣颜一怒,妾身怕牵连苏家。若王爷信妾身,两年后请赐予妾身休书一封,这样以后妾身便不会再出现在王爷面前,皇上既不会怪罪于苏家,就让所有都让妾身承担。舆论也罢,嘲弄也罢,到时妾身自会请求父亲辞官回乡,远离种种。

苏楼沁说完一段话后,笑着看向凌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勇气对上凌臻那一双冷眸,两人互相看着对方。

你千方百计嫁过来,又只要休书一份,什么意思?凌臻说道。

妾身只是醒后发现自己并不在乎王爷,所以这婚事妾身与王爷同样感想。王爷若是不信妾身,可敢与妾身赌上一把。苏楼沁知道他还在怀疑自己,只能搬出赌局来换求自己的自由。

你要与本王赌什么?又有什么能与本王赌的?凌臻话里尽带嘲弄之意询问苏楼沁。

赌妾身这一生!两年内,若妾身对王爷您动了情、动了心、动了爱意,妾身愿意让出王妃之位,这一生留在这臻王府,任凭王爷处置!当然,反之既然。若是王爷先对妾身动了心,两年后必定要让妾身离开王府重获自由,妾身能够早日离开王府,让出王妃之位,好成王爷您与心爱之人的良缘啊!

苏楼沁心里都在夸自己了,这说来说去不管发生什么受益的是这王爷,他没理由不答应。只是两年而已,很快就能过去的。她相信自己的心,为了成为自由之身一定会把持住自己的心!

哈哈,好啊,好一个重生之苏氏,好!本王如你所愿,与你赌上一把。凌臻大笑,自己也想不到这女人竟会与自己打一个这样的赌局。

口说无凭,立下字据可行!

苏楼沁说完便走向案桌拿起笔写下内容,写完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喊来凌臻一同如此。凌臻在苏楼沁名字的边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看着凌臻写下了他的大名,苏楼沁呼唤着。

凌臻,凌臻!好名字,所属一切美好,倒也确实如此!

说完便看向凌臻,凌臻也是惊奇地看着苏楼沁,从来没有人直称呼过他的名字,在这大金王朝也是不可能的。

苏楼沁突然想起小翠曾经与她说过在这大金王朝,万不可连名带姓的称呼皇朝贵族,否则将判狱问罪。于是赶紧下跪求得凌臻的原谅。

还请王爷恕罪,妾身口不择言唤了王爷之名,还望王爷能够宽恕妾身!

凌臻见此不免有些失笑,刚刚在与他谈条件的女子竟被牢狱之灾所吓。苏楼沁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凌臻的表情。只听得凌臻一声:起来吧!这规矩是父皇定的,本王无碍!不必如此紧张!

是!妾身多谢王爷!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歇息,本王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你还是本王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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