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测力的事被大家不约而同选择性的遗忘了,老头觉得没必要了,年轻道士连对手长什么样都没看见就被种到地里,身手高低明摆着的事,而年轻道士自打发现迫害自己的凶手就是对面这个红衣女孩后,眼睛再也没有离开过赵小手精致面孔,脸上还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红晕……

赵红旗想法最直接,测什么力啊,老头天南星来路不清,背景不明,万一出手重了抹了老头的面子,让老头不高兴了,明天各个有关部门的人在自家门前上蹿下跳,前来后往的调查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老头也不再矫情,把事情始末简单说了一遍,由于t市成了不设防城市,它的商业价值的便一跃千丈,世界眼光长远的商业巨头们纷纷来此投资,于是老头也带了一行人来此考察市场,临行之前,老头的一位故友找上门来,说自己的一位子侄,也想去t市开开眼界,希望和老头同行,天南星一口答应,无非是旅旅游,看看景,顺水人情谁不送?可到了t市后偏偏这位故人子侄出了问题,五天前,说是去看看城市郊区的风土人情,结果一去不返,至今声讯无,期间老头也已失踪案报了警,当地警方介入后还是一无所获,正当天南星焦头烂额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生活在此地的老战友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他的事情,便建议他来三八家政看看,也许那里的人能帮上忙。

起初老头一听是家政公司,压根就没当回事,还暗自埋怨老战友瞎起哄,自己手头的力量加上当地警局的警力都找不到任何线索,一个民间小公司能干什么,可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加上老战友又不停的在身边吹风,他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过来碰碰运气。

结果牛玲珑挥手砌人墙,赵小手风轻云淡就地种人,老头不由对这家三八家政刮目相看,公司老总赵红旗虽然没有出手,但俗话说天生异相,定有其过人之处。其实老头也不知道长的难看到底算不算异相的一种。

听着老头说完经过,赵红旗的心不由从嗓子眼顺利回归胸腔,拍了拍胸口对天南星说道:“老爷子,这事你可找对人了,要说我们干别的不行,这种偷鸡摸狗,咳!寻踪觅迹之事我们公司是最擅长的,不信你满大街打听打听,我们拯救了多少家庭……”

“难道贵公司经常接到寻找失踪人口的委托吗?”老头好奇的说道。

“也不是,主要是战后的社会男少女多,好多男人都在外面花天酒地,乐不思蜀,家里的女人们找不到自己的男人,就来委托我们查清自己男人的一举一动。”赵红旗喝了口水得意洋洋的接着说:“甭管这些男人用什么易容化妆,半路换车,偷梁换柱,只要被我们盯上一律跑不了,及时给雇主提供消息,你说这得挽救多少家庭破裂……”

老头听完气的直翻白眼:“赵老板,此事牵扯到我故人子侄身家性命,我老友膝下无子,对此子犹如亲生,这次把孩子交付给我,如果出了意外,我又有何脸面去见我那位多年相交又对我信任有加的老兄弟!”说完满面愁云,自叹不已,声音中带着哽咽。这哪还是刚刚那个气势逼人,精神矍铄的上位者。

赵红旗看着眼前的迟暮老人,他的心软了,心痛了,这样的表情他不只一次的见过,当年一封封阵亡通知书经他之手送到战友家里的时候,那些白发老人就是用这样的表情,表达着内心的痛苦,看着那些悲痛欲绝,泪如雨下的老人,他无言以对,想着那些鲜活的生命在战场上被磨碎,最终只能化成照片和文字,赵红旗能做的只有敬礼,对那些战死沙场的英灵敬礼,对这些失去后辈的老人敬礼,然后默默的转身而去!

“这人长什么样啊,有没有留下什么贴身物品之类的东西?”赵小手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赵红旗隐藏在内心深处那段悲哀的记忆。

老头向身边的人点了点头,天南星随行者中走出一位到车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和一个密封袋。

老人把照片放到桌上:“这个孩子叫李勇,二十六岁,身高一七五,体重一四零”。

“小伙子蛮帅哦!”赵小手看看照片上微笑自拍的男子,咂咂嘴说道,回头又鄙视的看看了也同样观察照片的赵红旗。

照片上的男子身穿蓝色t恤,留着半寸长的短发,标准的国字脸,五官鲜明,浓眉大眼,衣领处露出一小节纹身,一只手摆着v字的手势另一只手应该是在举着手机。

赵红旗指着露出的一小节纹身问道:“这里是什么?”

“纹身啊。”

“我还不知道是纹身,我问纹的是什么。”赵红旗没好气的说道。

“蝎子,这露出的部分应该是蝎尾。。”一位随行人员说道。

“照片是在哪里照的,什么时候照的?”赵红旗盯着照片接着向刚才回话的那位问道。

“鱼嘴山,距离t市市区5公里处,时间是失踪当天,这是他传回来的最后一张照片,传到我们的朋友圈里,这个朋友圈是我们临时建立的,圈里只有我们这次出门这些人”那位随行人员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正当赵红旗打算再仔细的观察照片的时候,一股酸臭扑鼻的味道,钻入鼻孔,直奔脑门,犹如哪吒闹海一样,在自己的嗅觉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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