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床事近来颇多,魏大人那床上习性比之以前那可是变了不少,可能是年轻时候忍得太过,待到往后再拾起,这耐性也比之前多了不知多少。

总之,磨人得很呐。

赖云烟恼火魏大人不干脆,身被勾得起了火,他起还慢慢地磨,变了老态去了,偏生他还忍得住,赖云烟又不想跟个饥渴jj一样求着他,只得闭着眼睛咬着嘴,偏着头告诉自己忍。

为得磨过这阵后痛,也只得忍。

“轻了?”魏大人声音她耳边响起。

忍得汗水湿了发间赖云烟睁开眼,没好气地道,“你就磨。”

说罢,言不由心,那腿勾得紧了,那腹也往前蹭。

魏大人把住了她腰,往前狠狠一挺,她倒抽了口气后,笑了,与她耳鬓厮磨,那湿润嘴唇终落了她耳中,“听不听话?”

赖云烟被挑逗得欲哭无泪,抽着气连笑了数声才咬着牙说,“你这老不要脸。”

魏大人委实不要脸,已经扶着她腰撞击了起来,又不满足于这她勾着他腰方位,他拉下她腿,把她翻过了背,腹下放了枕头,雄伏了她身上。

床铺一阵巨烈动弹,赖云烟没忍住嘴,jj声从嘴里泄了出来,一声响过一声。

待到后头,那处被磨得让她浑身颤抖之际,魏大人又趴伏了下来,她耳边轻喃了一句,“不要偷看族里信,嗯?”

赖云烟真真欲哭无泪,被**击倒女人连连点头,“不看不看。”

魏大人便开了恩,揽着她腰,又一阵大力啪啪啪,次次都中穴心。

两人行房素来堪称致,待到双方魏大人后泄出,两人已浑身是水,那被褥床单已然乱。

赖云烟连鼻带嘴一起喘息半会才顺过了气,勉力睁开眼睛,无力地瞧了那以指代梳与她梳发男人一眼,又缓了好一会,哑着噪子道,“下次莫要如此了,留着点。”

每次都要这样小死两次,要是心脏一个缓不过来,她没死末路上,死床上,这事她到了地底,都没脸见小鬼阎王。

赖云烟已经连着几年没床上赢过了,体力拼不过,就技巧而言,魏大人定力太好,总会赢她一步,她已死了心床上也要赢他半分。

想来,那偶尔会多看两封信,往后也是不能多看了。

魏瑾泓抬眼看了说话她两眼,便又合拢了眼,低头她额头亲了一记,等到两人呼吸渐平,他下床披了衣,拿衣包了她,抱着她去温泉。

夏天太热,他便令翠柏温泉那边开了一个池子,引了冷水进来,温冷交替,倒也是不冷不热。

赖氏是个惯常爱享受,做得好了得她欣喜,回头再与他俯小做低她也是愿意,只可惜前世他不明白,这世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摸清她性子,又花了很多年才得了她放下,允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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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几天,族里那边又来了信,这次信中,皇帝死了,死了征伐岑南王帐中。

魏瑾泓看过信,出了门,对着东边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赖云烟去换了素衣,嘱下人这七日茹素。

魏瑾泓是皇帝臣子,但赖云烟自觉不是,便也没去跟着跪,只是还是叫下人替魏瑾泓设了案拜皇帝。

这日半夜魏瑾泓回了屋,赖云烟被他叫醒,就着皎白月光,赖云烟看到魏瑾泓苦笑着朝她道,“是我先弃他而去。”

赖云烟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何出此言?”

“当年我答应了他,助他迁国。”

“那他答应了你,不取我赖任两家性命,他可有做到?”

她问得甚是冷静,魏瑾泓闻言闭了双目。

“他出尔反尔,你也心知就算你让还魏家跟着他,终有一天也会被杀,现下,你还有命感慨你是臣,他是君,已是你们好关系了。”赖云烟本想刺他几句,但转念一想,皇帝,国师,他们三人之间情谊岂是这恩恩怨怨能说得透,便止了严苛口气,声音也换上了几许无可奈何,“这天下是你们男人天下,这话我本不该说,但魏大人,你觉得你对不起皇上,皇上又何曾对得起你,百姓不乏出众之人,这些人本该由皇上带着过来,可他只带来了他兵,他粮,你与江大人,一个为他打前,一个为他铺后,没有谁对不起他,只有他对不起这天下百姓,对不起宣朝先帝,是他毁了这个国家,让国人四分五裂,战乱不休,这是他无能,这是他……”

“云烟。”魏瑾泓突然喝止了一声。

赖云烟便住了嘴。

“别说了。”

赖云烟伸出手去抱住了他,魏瑾泓伸手掩了眼睛,赖云烟瞧着他脸轻轻叹了口气,偎过去靠着他脸,“瑾泓,你要是有余力伤悲,何不多想想那些外头活不下去人,还有那些往这处来那些还路中人……”

“我……”

“你做不到,你还要陪我,你还想多活几年,和我多活几年。”赖云烟替他说了他想说话,换得了魏瑾泓静默无声。

“去吧,跟世宇说说,跟你救下来流民说说,让他们自己选择,魏家供干粮,回去帮帮他们同伴,这于魏家也是好事,救回来了,是友,不是敌,总比要多些敌人强。”赖云烟总算把一直藏于脑海中事说了出来。

“这事你想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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