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楼。你以为楚家为什么和我家联姻?还不是为了利益。”

米妮怒视他,“你以为所有人都会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亲人吗?我爸妈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杨禹承笑道:“我知道啊,也只有无私爱你的父母,才能把你养的这么天真单纯,我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子劲儿。”他说着,低下头去嗅她的发丝。

米妮猛地推开他,“你干什么!”

杨禹承笑,“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米妮从来没接触过这样自说自话的人,她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明白她是很的不喜欢他,想了想,她道:“杨禹承,我真的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杨禹承挑眉,“谁?湛唯枫吗?他不是一样已经结婚,甚至还有了孩子,给我当情妇不行,给他就行?”

米妮连连摇头,“当然不是,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杨禹承追根究底,“那是谁。”

“他是……”米妮卡壳了,她是托宿郁泽去查,但是对方还没有给她答复,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叫什么。

杨禹承只当她是在找借口,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了,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被人骂小三的,我这次回去就和楚欣欣离婚,你等着吧。”

说完,竟然完不管米妮什么反应,转身就走了。

米妮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我不喜欢你,我真的不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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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艳阳高照,一顿晚饭的功夫,外面就下起了雨。

夏知白推开窗户,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雨点很快把地面打湿,砸出阵阵雨雾,站在高处往下看,一片雾蒙蒙,什么也看不清。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多,不知道骆尘啸什么时候回来,要是赶上雨,下车的功夫就能把人淋成落汤鸡。

也不知道夏知白是不是乌鸦嘴,她刚念叨完,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她快步走过去,门打开进来一只帅气的落汤鸡。

除了脑袋,以外,其他地方都湿透了。

骆尘啸一脸的生无可恋,夏知白喷笑出声,“外面的雨这么大啊。”

骆尘啸扬扬下巴,示意她看扔在伞篓里的雨伞。

寿终正寝。

“不仅雨大,风也很大。”

夏知白一靠近他就感觉到从他身上渗出来的凉气儿,怕他着凉,赶忙道:“你快去洗澡,我给你冲点感冒药预防一下。”

夏知白转身就要去找药箱,骆尘啸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回一拉,湿拉拉的把她抱了个满怀。

“哎呀,你干什么呀。”夏知白隔着一层衣服都感觉到了湿意,“你好凉!”

骆尘啸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背,把她扣在怀中,胸口处震动,耳边传来他闷闷的低笑声。

夏知白抱怨的嘟囔,“骆尘啸,你多大了?三岁有吗?”

骆尘啸抱着她晃了晃,“嗯嗯,五岁吧。”

夏知白翻了个白眼,“嘁。”

最后两人都洗了澡,换了衣服,夏知白拖着下巴看骆尘啸喝感冒冲剂,笑眯眯的说道:“五岁的小可爱,你有乖乖自己吃药,要不要奖励啊?”

骆尘啸把感冒冲剂喝出了品茗的感觉,瞥了她一眼,老神在在道:“我不吃糖。”

夏知白翻了个小白眼给他,还真拿出一块奶糖来,他不吃自己吃,撕开包装塞进自己嘴巴里。

砸吧砸吧,刚唱到甜味,嘴巴被人含住,下一瞬,糖就没了。

骆尘啸倒是想多亲一会儿,可惜审核不让。

夏知白鼓鼓腮帮子,像只小河豚,可看到骆尘啸的脸,她就一点气都生不出来了。

他穿着舒适的居家服坐在床上,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好看的颈部线条和性感的锁骨,头发虽然擦干了水分,但还有些潮,一缕缕凌乱的垂在眼角眉梢,嘴里含着糖,脸颊鼓起一小块,让这张过分艳丽的脸添了一丝娇憨。

骆尘啸这张脸,不,是这个人,简直就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他只是单单坐在那里,就让人无法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骆尘啸咬着奶糖,歪头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目露痴迷的女孩,好笑之余又有些得意。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这张脸有什么好的,相反日常还因为这张过分好看的脸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认识她以后,他觉得,长得好看还真是优势。

最起码,在勾引自家小白兔的时候,效果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