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瞧见了道明叔眼里的羡慕,自然给了他一个能快速消灭他想法的严厉眼神,道明叔只得改了话口,夸一夸组合柜挺好用。

丁巍嘿的一乐:“这是一个说相声的朋友送的,他有个会打家具的朋友,道明叔要是喜欢,哪天我帮你订一个,那位是京城老手艺传承人,打这种可拆分的组合柜很容易的。”

说相声的自然是余谦,他是老京城人,他那朋友算是发小,去年余谦结婚的一应木制家具都他那发小手工打制,不但会打造结实耐用瞧着恢弘大气的大件儿,还会这种暗箱暗柜的小件打制。

柏悦居这边的木制家具基本上都是丁巍从那人手上买的,这个组合柜是余谦领着丁巍在那位大木匠家里见到的一个半成品,丁巍觉得完全可以当俞老师打麻将时盛放吃食水果零嘴儿的架子。

丁巍想买下来,谦哥儿拦住,他从发小那儿一千二百块钱买下来,又让给加了几个小抽屉再重新抛光上漆后,送给丁巍了。

俞老师昨晚上瞧见这东西也挺新奇满意的,觉得丁巍总算是提前来京城这半个多月干了一件正事,这么个小物件总算是物尽其用了一回。

“啧啧啧,俞老师,这才是个打麻将的氛围嘛!两个月前我还特意去你们那电视剧剧组去探班保国,晚上组织打麻将,宾馆太热了,就在楼道里搬了两张课桌凑在一起算是麻将桌,剧组里的椅子又低,保国占了个好地方,背着楼梯吹风,茶杯什么的都放在脚底下,又没有烟灰缸,拿了几罐饮料过来,结果保国嘴馋,喝了半罐凉茶,跟装烟头的弄混了,打了几局后保国赢了很高兴,踩着凳子拿起罐子就喝,结果就吐了……哎,烟灰缸呢?”

道明叔乐呵呵的摸牌,还说个保国叔的糗事,一勺酸甜清凉的水果捞入口,舒爽的道明叔想抽烟了,左右瞧瞧,愣是没找见烟灰缸。

丁巍还真不知道这位竟然还去过《黑洞》剧组,关虎和卢川等人从青岛回来也没跟他说起过。

“啊哈!稍等稍等……”

丁巍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的去阳台上将自己的烟灰缸拿过来,昨晚上公母俩已经划分好了各自的活动区域,很……幸运,他的抽烟舒适区被俞老师指定在阳台,并且规定了使用时间、制定了片区自治原则。比如,麻将桌归俞老师清扫整理,其余的地方包括阳台就归丁巍整理打扫了。

俞老师一小片,丁巍整个房子上下楼两区,都是自治,很合理的划分。

这个年头,全民热衷的是挣钱发财,对养生保健这一块不太重视,二手烟危害普及宣传也不太重视,别说在自家屋子里抽烟了,姜闻都干过在火车上跟别人借烟抽的事。

丁巍多少有些二手烟危害概念,在家里尽量不让俞老师吸二手烟,在外面一般看别人先抽了他才抽,除非像姜闻、余谦、王谦元、李越等这几位特别熟悉的,一般有不太熟的人上门都不会立马递烟吐云吐雾。

俞老师也闹了个大红脸,丁巍脸皮厚,还撺掇杜宪也这样给道明叔划分区域:“杜老师,要不以后你也给陈老师划拉到阳台,区域自治好管理嘛。”

当然这是玩笑话,很多人都知道道明叔和杜宪两口子恩爱至极,从两人结婚一直到两三年前,这段时间道明叔全力支持杜宪的工作,跟丁巍相似,把杜宪宠成女强人了,除过拍戏的时间家里家外都是道明叔一手操持,洗衣做饭干家务,孩子上学接送辅导,对双方父母的关怀等等都是道明叔负责的。

“我就欣赏小丁这一点,疼女人……”道明叔摸了一张牌,眼睛眯了眯,将扣着的牌面推倒:“清一色,四、七饼两头挑卡五饼,自摸,偏家二十块,小俞是庄家,翻两番,八十块,小丁掏钱呗!”

我能不要这欣赏吗?

玩的是标准切口的麻将,完了好几局了,道明叔胡了三次,每次都是清一色,丁巍估摸道明叔差不多已经赢了三百来块了。

俞老师从剩下的牌里翻出一个六万,郁闷的道:“就差一个啊,假如陈老师不胡,杜老师肯定不要南风,下来就是我的六万啊……”

道明叔对打麻将很较真:“麻将桌上除了讲究的是眼明手快各自盘算心理博弈之外,运气也很重要……暂停,稍作休息,小丁,小吴,走,咱们去阳台抽烟。”

这是有事儿啊!

丁巍心里琢磨过来,左思右想觉得道明叔肯定不是姜闻那种死皮赖脸的货,犯不着来他这儿打秋风。那么,剩下的就是关于这几天沸沸扬扬的争吵了。

他猛然想起,眼前这位后来接任了李学健老师的电影协会会长,并且还兼着众多官方的、非官方的文艺工作协会的秘书长会长副会长之类的要职。

“小丁,你的那个工作室挺有意思的啊,之前倒是我小瞧了………两年时间,确实出了好几部优秀电影,最重要的是给了很多优秀的青年导演、编剧甚至演员很多机会,这一点我之前跟圈内的几位聊天的时候才知道的,他们说你在柏林电影节上出了大风头,比姜闻还大的风头,我却觉得你对青年电影工作者的扶持与帮助这一点才是最优秀的,不忘本,接传承,也愿意传承下去,这才是一个电影工作者该有的品德嘛。”

三人半拢着一个小茶几围坐,看丁巍给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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