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男子穿着富贵,生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进门来看见席从雁一副疑惑模样,嬉笑着问道:“你是那家小姐娘子?”

进门来那目光在席从雁身上缠过,极为放肆的打量他一身。他这般放肆,想来也不是平康王府上的仆从侍女。

“我是通政司赵副使的夫人。”席从雁尚不惯用妾身来称呼,他又不是真的女子,好好一个文人子弟。

他这般一说,那年轻男子放肆的目光便有所收敛,只是态度十分轻慢:“原来是赵子慎的夫人!”然后向前走了几步,入内。又道:“我来找我黛烟妹妹,赵夫人若无事便可先去了。”

说着就走向郑黛烟。

“郑小姐已然微醺,我却不知道你是何人?”席从雁站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久坐了一番,这一站立起来,竟然觉得腰躯有些酸软。

年轻男子见席从雁似乎要阻拦,脸色略变,只说道:“这平康王府里,那里我去不得?黛烟妹妹也不过是小住我妹子的西厢,夫人安心去罢!我尚有些话要同黛烟说。”

是平康王王爷的王子。难怪这样肆意,也不知道是那一子?如同这个王子所说,他确实在人家府上。

见他进门的娴熟模样,恐怕真如同他自个儿说的一样,同郑黛烟密切。

席从雁略有不放心,但这毕竟确是人家府上,又这样的赶人。只得移开步子。

“小王不便相送,便请夫人自行回宴!”平康王爷王子说的几分促意,送客之意也摆在话语里。

席从雁出了屋子,见屋外并没有丫鬟所在。

许是做什么事儿去了,也不一时一刻守在主人身边。

方才领着他过来的侍女也未见着,席从雁回想着走出去不远,又因着天色晚了实在找不到来路,只得折返。

回到院内屋前。

想那平康王王子的模样也不太相似会为他带路,还是等着侍女回来,带他回去。

“哗啦!”

像是什么物件被掀落在地,闹出了一番声响。

听着刺耳,席从雁寻思着是否要去推门一看究竟。

“砰!”

这么才思索着又有物件摔落声。

贴耳门墙非君子所为,席从雁犹豫着,听到里面传来话声。

“黛烟妹妹平日里总是横眉冷对于我,颇为傲慢,没曾想这对乳儿也同人一样,高傲得紧!哈哈哈哈哈!”

“妹妹竟还余有力气拒我?还是省着些力同我快活吧!待会儿我这肉棒插进你穴内,保管妹妹欲仙欲死!”

“滚开!”女子的声音细微。

“挡什么?现下妹妹的小穴都应湿透了罢!”

席从雁听得仔细了,又惊又怒,想也未曾想便一力推开了门。

“什么人敢来坏爷的好事!”

屋内架子床上,郑黛烟被平康王王子压在在身下,衣裳凌乱,香肩裸露面色极红。

平康王王子跪压在郑黛烟身上,双手还在她胸前捏弄,只堪堪回了头看席从雁。

“赵夫人?”平康王王子吃惊叫唤一句,身躯却未从郑黛烟的身子上下来。他突然手上用力,郑黛烟“嗯”了一声。

“小王奉劝夫人只当未曾见过,速速离去!否则小王便要不客气了!”

“放开郑小姐!堂堂王子如何能行作禽兽之事!”席从雁自然不可能就此离去!他怎能容忍这禽兽侮辱郑家小姐!非君子所作为!

平康王王子听了并未有任何动作,他眼神扫过桌子上的两枚空酒杯,转而露出淫笑。

“既然夫人不愿意离开,便同黛烟妹妹一同伺候小王罢!我倒是要尝尝赵子慎的夫人是个什么味儿!”说罢起身,面朝席从雁迅速扑过来。

席从雁躲过,身子莫名的发软。但暂且不碍事,平安康王子再扑向他,“噗通”一声,两人扭打在地上。

平康王王子与席从雁皆身半侧倒在地上,两人大腿卡着,平康王王子一手按住席从雁的一只手,一只手掐按他的脖颈。

“呼……”

两人皆是男子,年岁相近,身形力气相差并不多。席从雁推不开他,他也制服不了席从雁。

两人呼吸皆喘的嘘嘘,极尽力气对峙,脸色涨红。

平康王王子心里骂道赵谦这是娶了个什么式儿的婆娘,除了脸蛋生的漂亮,一身的怪力那里像个女子?

娘的!方才他碰过了,胸脯还平硬!

邪门!

两人死盯着对方,席从雁暗暗屈紧大腿,蓄了力猛地向上一顶。只听一声惨叫,身子便被松开了。

平康王王子躺在地上弯腰夹腿,面上一片痛苦之色,狰狞至极。

席从雁自不想作这下流之举,只是他身子越发有些没得力劲,又逢了时机,便做了。

衣裳挣扎的凌乱从地上起来,顾不得那禽兽王子,几步走到架子床前。

没得遮掩,郑黛烟衣裙被扯乱扯烂,下身倒还完整,上身衣襟打开,内里的肚兜被扯落塌上,一对丰乳丰挺呼动着。

郑黛烟醒着,一张脸通红,眼神却十分迷离,瞧着没有一丝力气。双腿隐约磨动。

席从雁见了脸烧烫起来,赶紧侧过头,用手扯了衣物给她遮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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