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便不再喂食给他。

夜宴到中途,席从雁便要去如厕,一个侍女引着他出去。

那侍女提着灯笼,带他去了恭房,事毕后出来,却没见那侍女。

黑灯瞎火,叫人摸索离去。这平康王府也是没得礼数!席从雁内里不满。借着月光,席从没走几步便被人搂住。

“谁!”

席从雁当即推拒着人,却被人捂住嘴“唔唔唔”的喊不出声来。应该是个男子,力劲又大。他拼命挣扎,却突然脖颈处冰凉。顿时吓得不敢动弹。那人趁着席从雁不敢动弹,便迅速两人双手捆绑,抽了什么带子蒙住席从雁的眼睛。

席从雁更加慌张。

“唔唔唔唔”干什么!

“你!唔唔唔”嘴巴被松开,塞入了一团柔软的料子。

他觉着自个儿被放倒在草地上,什么都看不见叫他惊惧,方才的冰凉触感叫他在草地上也不敢胡乱攀爬。

赵谦不过是拿了支簪子便吓住人,内里发笑从雁怎生这般胆小。是他叫丫鬟先离去。

都是他妻子的人了,还却去看旁的女子!真真叫人气愤。忘了自个儿也长了女穴!他这弟弟难道还能肏女人不成?

将人按在地上,从裙摆探了手指进去。少年当即挣动,赵谦又将簪棍抵住席从雁的脖颈。

“唔唔!”不要!

席从雁在草地上,鼻尖能闻到泥草味儿。内里绝望,这不知是个儿什么人。竟伸了手指拨弄他的女穴!

究竟是谁!如何能得知!

“唔唔呜!唔唔唔”他自个儿沐浴都很少理会的地方,现在被一只手细细摸着,按压嫩芽儿,奸入肉洞之中!

手指探入的不深,约莫是摸到什么。便缩回去,浅浅抽插着。捏着花穴的芽儿。他倒不知这个部件竟这般触碰不得,被人用手指挤弄浅浅插穴,他便酥酥麻麻,一捏身子一打颤。

“唔唔唔嗯呜”别弄!

赵谦亦没想到,他用手指插磨加快,按着那粒阴珠连着狠捏,他从雁弟弟便抖着身子,泄了一滩蜜水出来。

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指节相磨粘稠。他将手指凑近鼻间细闻,而后将手指放入口,尝了那花蜜的味道。

很是不错!

精心照顾了几年的果子即将熟透,再等等也无妨。他方才摸到了那一层东西,过些时日,新居洞房,他还能等些时日……

从怀中掏出巾子将那蜜水擦干净,又将巾子收在怀中。赵谦泄了心头的火气,便离开了,虽然他身下胀硬。

这却不是时候。

席从雁被不知名的男子捏泄了身子,心死如灰。贼人擦干净他双腿间,便离去。少年茫然倒地,内里放空!

究竟是谁!竟然知道!

还能在这平康王府中!

究竟……

千算万算未成想到是他二哥醋坛子打翻了耐不住,绑着人讨要利息。

躺了一会子挣扎起来,废了一番功夫挣脱绳子回去,半道里瞧见他二哥来寻他。心里委屈,却只敢说了自个儿摔滚在草从,衣物皆脏。

他二哥说着换衣物不便,叫他忍让。原也没沾染多少,不过是些许草汁子。只席从雁里裤湿了,时时记得自个儿方才经历了什么。

成年的从雁酒后挨肏/给女穴涂满乳白药膏

今岁上贡的葡萄酒甚佳,新皇赐下,凡三品及上皆送至府中。

饭后赵谦与席从雁取了琉璃盏小酌,玫色汁水在光色变换的琉璃盏内摇晃。

葡萄美酒夜光杯。

先入口甘美,果香消去酒意上来。席从雁被这美人酒迷惑,不多时便迷糊。不过他醉了酒很是乖巧,现下睁着眼,呆愣愣,任由赵谦扶上架子床。

明月端着盆巾送上便出去。两人独处,少需婢女伺候。

鹅黄拢帐。

赵谦给他松解衣物,像个被人支配的玩偶一般,伸手抬腿,脱的只剩薄薄的一层。原思虑着让人入浴,后又作罢。

瞧着他的弟弟妻子懵懂,给人净脸。解开贴身子软衣,玉白的的胸膛上,乳晕中两只乳头像小樱桃似的红肿。赵谦望见,眼里骤然发深。拿着帕子擦拭男子的脖颈,腰腹,胸膛。帕子轻轻擦拭过一边的乳首,人便嗯的一声叫唤。

席从雁眼睛发愣,肿红的奶尖儿被软巾触碰也生疼。不过他没有动作,只眼睛望着对他动作的人,好似在问:做什么?

赵谦被他这般瞧着,内里情爱涌动。白日里旧贵新派,你争我夺的权欲,归家了皆散。府中只有他并他照顾多年心尖儿上的人相陪,谈古今,论诗酒,与岁月相进。

将男子脱的赤条条,屈分开两条腿。耷拉的肉根囊丸之下,肉缝拨开,内里果然也红肿着。花珠花边艳红,大抵是昨夜未消,也因着多年肏弄,不复尚未被人触碰时粉嫩。

赵谦探了手指揉摸,上边儿呆愣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缓缓将腿合住,夹住赵谦的手。

“二哥……别肏了……疼”男子昨夜记忆犹深,哪怕是酒醉神乱,被摸那处,也仍能反应过来。眼睛里巴巴,看进去却无神采,酒还没醒,却是知道叫唤。

大抵是昨夜肏的久,虽做的并不孟浪狠重,到底是奶尖儿并女穴肏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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