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的话,杨静娴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在府内找一个下人,来办这件事,若是那样对她更为有利。

“杨小姐此话可是要清韵更加惶恐不安了,今日之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杨公子因我受到惊吓,清韵心底愧疚都来不及,哪里敢怪罪杨公子。”

谢清韵嘴上和杨静娴打着官腔,心理却在想着,昨日舒乐回去交给她那个小瓶子的时候说的话,就知道杨静娴和杨毅恒这对兄妹,或许还有杨国安在内的三个人在打什么主意,要是这么就把杨毅恒拒绝在门外了,岂不是太扫兴了。

“谢姑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玉翠你快到公子哪里说一声,就说谢姑娘心善宽厚,未曾怪罪于哥哥,让哥哥收拾一下,赶紧过来见谢小姐吧!”

听完谢清韵的回答,杨静娴心底一喜,眉眼含笑,语气急切地吩咐着自己身边的丫鬟去找杨毅恒。

“我看着晌午都快过了,我下午还有事,不如我们先回宫吧!”看着演戏的两人,元偲瑾微微地挑眉,两天前见到杨毅恒的时候,他就警告过谢清韵,杨毅恒对她心怀不轨,如今人都受伤了,她还这么不安生。

元偲瑾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恼火些什么,总之一听谢清韵要见杨毅恒,心底就很不悦,说话的口气都冷了几分。

“皇兄,我们不是说吃完午饭在回宫吗?”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守着谢清韵的永宁,担忧地看了一眼谢清韵,刚刚清韵就说饿了,要是此刻就走,那清韵不就要饿肚子了。

“殿下公主恕罪,实在是静娴过于担忧谢姑娘了,才疏忽了两位,还请殿与公主海涵,莫要生静娴的气。”

一听元偲瑾说要走,杨静娴的心头有些慌,先不说接下来的戏码还要元偲瑾做鉴证,若是让元偲瑾这么走。

自己在他心底的位置岂不要大打折扣,她今日请谢清韵和元偲瑾过府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博得元偲瑾的好感,让他看看自己持家的能力。

“起来吧!你何错之有,若不是有些人总是惹是生非,扰了我们游母后旧宅的雅兴,此刻永宁也无需饿肚子。”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床上的谢清韵,元偲瑾淡淡地开口,嘲弄的语气里透着嫌弃。

听的杨静娴很是愉悦,永宁心口憋屈,谢清韵依旧云淡风轻,与我无关地没有往心理去,此刻她只想填饱肚子,反正让元偲瑾这么暗讽两句,又不会掉一块肉,他愿意说就说去呗。

折腾了这么半天,元偲瑾和永宁终于随着杨静娴出去,到永宁刚刚休息的花厅里去吃午饭,小屋里就剩下谢清韵与凝霜,看着端来的饭菜,凝霜等到丞相府内的丫鬟都退出去了,才从头上拿下了银簪子。

在食物中一一地实过,见簪子没有变色,才把菜端到谢清韵的面前。

瞧着凝霜的动作,谢清韵好笑地摇了摇,对上谢清韵捉黠的目光,凝霜的面孔微微地泛红。

“小姐不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这丞相府里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凝霜觉得还是小心些为好。

“是啊!但是后面还要加一句,有些人是防不胜防啊!”瞧着凝霜憋红的脸,谢清韵好笑地说道,目光落到跟前的饭菜上。

“小姐的意思是?”手里的银簪子并没有发黑,凝霜觉得这些菜是可以吃的,但听谢清韵的话,这菜好像还不能吃!

谢清韵端过饭菜,在鼻子下一一地闻过,鼻子里是闻不出什么异样来,随后又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两个瓶子来,一个是棕色的瓷瓶,另外一个是青花瓷瓶。

“小姐你这是?”见谢清韵打开棕色的瓶子,把里面的粉末依次倒进饭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