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和丞相府,没让元谐和元穆在出什么幺蛾子,让整个长安城没多流一滴血就被元偲瑾拿回来了,这样的统兵人才,坐上兵部尚书之位,绝对是合理利用人。

最后的季东阳,这个和舒乐一样博古通今,还很耐心的人,被放到礼部,自小就熟读大魏典籍,各国礼仪放到礼部去,绝对不会让大魏朝廷出什么纰漏,让人笑话。

工部还是侯绩,侯绩不善言语,确是修桥铺路的好手,等到六部和三高官官都归为,朝廷这个大机器也就能运转了。

皇帝陛下也就有自己的时间了,身居高位者,就是要知人善用,才能放过自己。

元偲瑾又是那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性格,自然会给三省六部里的人最大的权利,支持他们去做有利于大魏百姓的事。

在加上之前元怀瑾和元穆主持朝政的对比,元偲瑾的仁武年被后人称之为,“仁武中兴”把已经落魄的大魏朝重新拉上富强西路。

到了他孙子德孝帝时,到了大魏的顶峰时期,不仅周边诸国臣服,八方来贺,更是开辟出海上外交之路,在大魏国灭后,依旧延续百年,被后人称为,‘远海之路’。

而大魏能有如此大的成就,归根究底还是因元偲瑾当初的,

‘仁武新政’在经济,政治和军事上的一系列改革。

让大魏经济发展越来越快,就是在这庞大的经济基础上推动了政治发展,发掘出一大批能人异士,为朝廷效力,从而促进了军事,经济的发展,让大魏越来越强大。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如今的元偲瑾还在处理朝廷中的琐碎事件,清理元穆叛乱留下来的最后一位罪臣杨国恩!

元偲瑾念及杨国安年岁已高,曾对大魏有功,如今却是妻离子散,曾经的簪缨家族已经凋落成他一人。

元偲瑾又是个生来就重感情的,最后只是抄了杨家,送他回乡。

杨毅恒按照元偲瑾最早的旨意在他坐到大魏龙椅时,与元谐的千刀万剐一起执行了,而后他的尸首被放到长安城中游街示众。

据说骨肉都被长安城的百姓撕扯下来喂狗了,士兵都挡不住,可见他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少做。

元偲瑾这样的做法也是大快人心,至于千刀万剐的元谐,肉也被百姓哄抢一空,据说不是喂狗,就是丢到荒野喂乌鸦了,总之也是尸骨无存。

被关到牢狱的里元穆,在被褚瑞提审后,以谋逆之罪判秋后问斩。

等到一切尘埃落地元偲瑾才去送杨国安离京,也算是圆了杨国安最后一个要求。

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元偲瑾的桃花眼眼中闪过一抹晦涩,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舅舅,自此一别就是天人永隔,他的心底不比谁好过。

“陛下是老臣糊涂,对不起陛下,也对比起你过世的母亲!”

老泪纵横的杨国恩跪在元偲瑾跟前,皮肉松懈的手上泛起一阵阵颤抖。

“世事无常,人生不就是沧海桑田,谁能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呢!舅舅曾经说过,人,生在世仰不亏于天,俯不愧于地,中对的起自己的良心足矣!

舅舅无需与我道歉,我与怀瑾都是您的外甥选择哪一个您都没有错,只要对的起您的良心就好!”

元偲瑾这话说的格外温和,落到杨国安的耳中却异常的扎心,当真比元偲瑾骂他几句还要难过。

元偲瑾和元怀瑾,如果可以选择,他自然想永远站在元偲瑾这一边,毕竟杨玉妍才是他的嫡亲妹妹,杨玉蝉与他只是同父异母。

只是两人的母亲本就是表姐妹,在他母亲离世后杨玉蝉的母亲才被扶成正室,杨玉蝉也是在她母亲身边长大的,才算是嫡出。

后来又和杨玉妍一同入宫,可是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抛弃骨肉亲情,选择了元怀瑾,如今才落得家破人亡下场。

“罪臣愧对杨家列祖列宗,更愧对陛下,日后罪臣一定为陛下和大魏祝祷,愿陛下顺遂平安,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大魏繁荣昌盛,延续千年。”

跪到地上老泪纵横的杨国安,也不知道是在真心悔过,还是在博取同情,反正就是在瑟瑟的秋风里,颤抖着身子,句句哽咽道。

“舅舅博古通今,熟读史书,可见那个皇帝能恒古百年,那个朝代能延续永远,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终此一生能尽人事,惜得眼前人,安享此生,无愧于心足矣!”

元偲瑾垂下如扇的鸦青色睫毛,低沉沙哑的声音如清泉漫过山涧,沉稳中透着安然,冷淡,到是像极了谢清韵平时与世无争,云淡风轻的口吻。

“陛下?”

难得能听出元偲瑾的情绪,却是如此云淡风轻,不染纤尘的声音,让杨国安忍不住抬头看向一头银丝长发黑衣锦袍的元偲瑾。

“时候不早了,我只能送舅舅到这里,今后还望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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