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看到了!”

说着元偲瑾在谢清韵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样感觉当真像外出的丈夫,夜晚回家与妻子闲话家常,根本就不想他刚刚浴血奋战了一场,才从战场回来。

如此温馨的气氛也只有谢清韵能营造的出来。

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看了片刻熟睡的人,元偲瑾安抚地拍着谢清韵肩膀的手缓了缓,等谢清韵睡着元偲瑾才把自己的手撤了出来。

到旁边洗漱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到久违的床上,元偲瑾搂过身侧的谢清韵,睡梦中的谢清韵顺着元偲瑾的动作埋到元偲瑾的怀里,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元偲瑾贴近谢清韵,听着谢清韵低低的呢喃着。

‘陛下,我真是会乖,比阿陵还要乖的那种!’

听了谢清韵呐呐自语,元偲瑾上扬的唇角落到她的鬓角,桃花眼柔和似水地凝视着怀里人。

“是啊!比阿陵还要闹,你说我怎么敢轻易放开你呢!”

说着元偲瑾搂紧怀里人的腰身,缓缓地闭上眼睛,自从钟瀚攻打金沙城,元偲瑾已经好几天没有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了。

此刻刚刚经过一场厮杀,抱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就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元偲瑾只是一个人了,这一晚元偲瑾睡的格外的深沉!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了,窗外飘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潮湿的气息在鼻尖晕开。

清冷的风扫过窗沿,耳边的沙沙声让这个清晨出奇的安静,静的元偲瑾心底升起了一丝不安。

能让他不安的人只有那个总是跳脱,不按常理办事的谢清韵,以往都是元偲瑾先起床,如今本该睡懒觉的人竟然不在床上。

起身的元偲瑾转头看向旁边的柜子,拿出里面的雕花盒子,不用打开,看着盒子上的刀痕就知道里面的兵符肯定是不见了,放眼身边敢动他东西的人上天入地也就谢清韵一个。

抬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抽出谢清韵换走兵符的字条,看完元偲瑾真是拎着谢清韵毒打她一顿的心思都有。

可如今人不在自己身边,他能祈祷的就是谢清韵能平安回来就好,只要她回来这次一定要看紧了她,实在不行就把她栓在腰上。

“午桥!”放下手中的盒子,冷着脸的元偲瑾喊了一声。

“主子!”

自从谢清韵和元偲瑾住到一起后,午桥和云舟都不敢轻易地进自家主子房间了,每次元偲瑾喊他们,两人都要在外面应一声,元偲瑾允许他们进来后,两人才敢进门。

“进来!”

以往觉得午桥和云舟这么做是懂规矩,可今日听来,肚子里有火的元偲瑾,恨不得直接臭骂一顿外面不懂的看人脸色的人。

好在元偲瑾自小就端重自持,在火也不会随便的牵扯到别人,在气也没有失去理智,他始终坚持着,各人造孽个人担,这笔账他只和谢清韵算。

“是!”听出自己主子口气不对的午桥赶紧钻到屋里。

瞧着偌大的屋子只有元偲瑾一个人,午桥也没有多想,还以为谢清韵给元偲瑾做早点去了,谁知道元偲瑾却说了一句。

“皇后娘娘昨夜偶感风寒,身体微恙,吩咐下去这几日不要来人打扰。”

目光落在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上,元偲瑾语气平和地编造了一番瞎话,比皇后娘娘都云淡风轻,一本正经,说完没有听到午桥回应,元偲瑾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午桥。

“是!属下这就去办!”

被元偲瑾看的有些发毛午桥,赶紧点头应了元偲瑾,就怕自家主子一个不开心,把皇后娘娘捉弄人的本事也学过来了,自己的日子就更加水深火热了。

午桥转身跑出去后,不予余力地在军营里嚷嚷了一番,让众人都相信了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元偲瑾出门的时候就听到不少士兵感慨。

“在骁勇善战也是一个女子啊!”

“不过如娘娘这样的女子已算是少见了!”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你可不要白日做梦了,这样风华绝代的皇后娘娘,也只有咱们陛下才配得上!”

被人羡慕皇帝陛下,听到这话的时候神色淡淡地扫了一眼抱着兵器唠闲嗑的士兵。

走在他身后的午桥和云舟对望一眼,默默地低下头,心底暗暗地捏了一把汗,等元偲瑾过去之后,看着地上出现裂缝的砖块,午桥和云舟缓缓地舒出一口气。

看向依旧在聊天的士兵,都露出敬佩的神色,当真是不知者无畏,要是换成他们说这样的话,不用说话就是多看几眼,眼睛都得没了。

他们家主子可是出了命的护犊子,护短,容易吃醋。

尤其是对皇后娘娘,当然也只有皇后娘娘能让主子吃瘪,气的变了神色,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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