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假么假事儿的拍拍身上那件脏的看不『色』的衣服,背着双手晃着脑瓜一步三摇的慢慢地走到小哥仨面前,一脸『奸』笑的说道:“恩,不错,伸手还可以,孺子可教,不过,我刚想起来一个事,刚才你们谁笑来着,笑啥呢我听听,让我这个糟老头子也乐呵乐呵呗?”说完了,小眼睛眯眯着看着小哥仨,小哥仨这个尴尬啊,别提了,这回倒是薛东,似笑似不笑的答道:“老师傅,额不是,我是说老神仙,我们是看您这一伸手啊,这几下子就把这畜生收拾的卑服的,我们那是大开眼界,对您勒的敬仰之情那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正说着,伸手捅了捅边上的小胖子贺磊。贺磊也不白给,立即接口道:“就是啊,您说您,这么大岁数,这要是搁一般人,别说抓鱼,那下了湖就得是去喂了王八,您勒可不是一般人,我们一看就看出来了,就看你这两部路走的,那比跑着还快,那……”还没等小胖子贺磊说完,方博直接的打断了贺磊的话,说道:“放屁,你放嘟噜屁,胖子你懂个六,人家老神仙那叫走吗?我们寻常人才叫走路跑路呢,人家那叫身法……”话音还没落,“噢……”小胖子和薛东立刻点头开始附和,一脸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老牛鼻子听得那时一个舒服啊,脸上的老褶子也笑开了花,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小王八蛋还算懂事,去,点火,今天爷爷高兴,给你涨涨见识,尝尝大菜。”小哥仨顿时欢呼一声,跑去生火。

趁着他们生火的功夫,老牛鼻子抄起刚才削好的木bishou,走到大鱼跟前,冲着大鱼还不住的哼唧:“你个小畜生,遇到旁人还行,搁我这不好使知道不?今天爷爷来了,管教你做了下酒菜。”老牛鼻子刚用手中的木bishou碰到大白鱼的时候,大白鱼反应及其强烈,猛烈地用尾巴扇呼,当尾巴触碰到那红绳子之后,滋啦的一声,好似烧焦一样,大白鱼滋溜的又缩了回去。就这样老牛鼻子用木bishou不停地逗它,没几个回合,大白鱼似乎奄奄一息的没了动静。老牛鼻子嘿嘿一笑:“呦呵,跟我玩装死呐,太年轻了……”,这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可丝毫不停,看准了大白鱼头和鱼身连接处,手中的木bishou就刺了下去。这下大白鱼可不干了,尾巴使劲的拍打地面,地面上的泥土被拍起来砸到老牛鼻子的脸上生疼生疼的,老牛鼻子手腕使劲,顿时大白鱼的身子下流出来一股暗红『色』的血『液』,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咳咳咳……熏死爷爷了,你个小王八蛋看来平时没少祸祸,今天爷爷替天行道,管教你有来无回。”

老牛鼻子手下在不停留,在斩断鱼头后,一下划开了大白鱼的肚子,从红绳子上面取下一根木棍子,在大白鱼的肚子紧着扒拉,不多时,大白鱼清理干净。老牛鼻子将鱼身和鱼头拎到火堆旁,小哥仨个闻道这大鱼的腥臭味,纷纷掩鼻,小胖子贺磊说道:“老神仙,这鱼怎么腥味这么重啊,这玩应能吃吗?”老牛鼻子呵呵笑道:“你们几个小王八蛋懂得个啥,越是这样的玩应,越是可遇而不可求,比说别的,臭豆腐臭不臭,可是吃起来那多香啊,一会你们几个小王八蛋可别跟我老人家抢。”说完老牛鼻子竟然单手提鱼,手上的木bishou不断向鱼身上削去,这一条大白鱼,咋说也有二三十斤,老牛鼻子单手提鱼就是提着两朵棉花球似的,手臂都不带颤一颤的。手中的木bishou似乎也是极其锋利,大白鱼的肉就好似雪片一样被削的片片飘落。最开始贴着鱼鳞的那一层肉质微红,而且腥臭异常,随着老牛鼻子手起刀落,微红『色』的一层肉削掉之后,剩下的肉质却是雪白而且微微透明,透明到竟然能够隐隐的看到一根根的大的鱼骨,而且晶莹剔透的鱼肉似乎散发出淡淡的鲜香,再看地上被老牛鼻子削去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皮肉,简直令人难以相信这是同一条鱼身上的。

老牛鼻子看了看手中的鱼,忽然由脊椎处斜刺一刀,这一刀子脊椎直至鱼尾,尔后又在鱼身、鱼尾处斜刺几刀,忽然伸手『摸』进鱼肚,在鱼肚中捏得一处,来回的抽动了几下,猛地使劲一扯,整个鱼骨竟然被分离了出来,借着火光老牛鼻子仔细观察鱼骨,隐隐的透出暗红『色』的光芒。老牛『逼』子不住的摇头暗道可惜可惜,随手丢去鱼骨,又在鱼腹内削了两层,确认手中的鱼肉部是雪白无疑,才停下了手,丢了手中的木bishou,从腰后的的黄布袋中『摸』出一个油腻腻黄纸包,铺在地上打开来看,原来包着的是一撮粉末,打鼻儿一闻,好像是调料末。老牛『逼』伸手又拿起来那把木bishou,削下一片鱼肉,用bishou尖挑着就伸进了火里,可鱼肉刚刚送进火里一眨眼的功夫就拿了出来,就在稍微点了一点调料面之后,老牛鼻子手腕使劲一甩,雪白的鱼肉被高高的抛向了空中,仰头张口,这片雪白的鱼肉准确无误的落进了老牛鼻子的口中,只听得吧唧吧唧的一阵声响,但见老牛鼻子喉头一动,鱼肉就被咽了下去。

这一套手法看的小哥仨那是瞠目结舌,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长了这么大,才知道鱼还可以这么吃。老牛鼻子如法炮制又吃了几片之后,忽然望向傻愣楞站着一旁的小哥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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