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听见张姨在别墅一楼的大厅里欢天喜地的呵呵笑,尚飞舞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倒了一杯温水,都不用闹钟响她就醒了。

陆一游一早就去开会了,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到身旁的动静了。

她可真佩服他,明明昨晚酣战了一夜,他却连闹钟都不用,到点就醒了。

尚飞舞端着水杯往木质的梯杆旁一站,小花正被张姨兴高采烈的捧着。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水杯赶紧下楼。

“张姨!小花怎么找到的啊?!”她喜出望外的看着黑色的中型犬,高兴的表情溢于言表。

张姨松了口气,放下小花,“哎,少奶奶哟,你这回可算是走运了,前两天咱们贴了寻狗启事,今天一大早就有好心人捡到给送回来了。”

尚飞舞看着小花在地上来回活跃的跑动,是由衷的开心。

张姨看了看眼前的少奶奶,语重心长的说道,“这狗啊,少爷养了几年了,而且意义非凡,我还真怕找不回来了少爷拿你开刀。”

“拿我开刀?”尚飞舞蹙着眉头,总有一种连狗都不如的感觉。

也对,这是那个女人的狗,她确实不如。

尚飞舞低敛着眼眸,小花失而复得的高兴表情瞬间消失,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是是,幸好小花回来了。”

她说完便匆匆的上楼,利索的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半山别墅外,她刚一出门就看见谢叔的车子从车库里跟了出来。

并且向她摇开了车窗,“少奶奶上来吧。”

“谢叔?你每天不用工作吗?怎么净在我上学的时间点出来送我啊?”

谢卫有些牵强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他不是每天不用工作,作为老板的特助,他每天的事情多的出格了,但是!老板吩咐下来的东西,他也不敢不做,就算是送一个看起来并不是很重要的少奶奶去上学。

“我其实真的不用您送了,公交站就在前面,我走一会儿就到了。”

“赶紧上来吧少奶奶!”

“真的不用了。”她继续拒绝。

谢卫索性松了安带带开了车门,期间还咕哝了一句,“不想公交站被取消就赶紧上车呗!”

“啊?您说什么啊?”

“没,没说什么。”他拉开后座的车门,等着她上去。

尚飞舞见状也不太好意思再推脱,“那最后一次了,下次真的不用了。”

谢卫再咕哝一句,“这事还真不是您说不用就不用了的。”

他也很想不用啊,他也不想来送啊!

“啊?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

车子一路行驶在半山公路上,尚飞舞从绕山公路的后面,看到之前出事故的绕山公路前面有很多穿着工装的人在忙活。

“诶?哪里是在做什么?”

谢卫专心于眼前的公路,只瞟了一眼便回答道,“哦,那里啊,是陆总找的人来修的,并且陆总把整座山都买了,说是谁再乱砍伐就让谁坐牢。”

尚飞舞一遍翻着自己的写生本,一遍呢喃,“想不到这个陆一游还挺环保的嘛。”

谢卫的一张脸黑的不行,环保个屁,要不是上次出了那个事故,谁无缘无故买座山不准轮砍伐......

车子还是按照老规矩稳当的挺在了美院的南门,尚飞舞从车里四处窥探了一下,虽然人有一些,但是没什么眼熟的人,她拉开车门立马下来。

动作一气呵成。

特助在完成任务之后也是油门直踩转头就走。

尚飞舞这才觉得不对劲,怎么周遭的人部都在打量着自己呢?

“砰!”

在她感受到滚烫的时候一杯豆浆早就砸在她的脸上,一滴不漏。

她被砸的有些懵了,四周越来越多的人把早餐往她的身上不停扔去,人群中隐约还能听见些许的议论。

“哟,还真是这个贱人啊,坐布加迪威龙上学的小平民!”

坐布加迪威龙上学就要被人这样泼豆浆甩早餐?

“喂!你们不要再扔了!”她真的感觉很莫名其妙,一杯豆浆就算了,可能是某个人的恶意报复,可是这断断续续的扔掷已经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适了。

“哼?不扔?让你他妈的坏咱们艺术系的名声,贱货!”

说罢,一份汤面也朝她泼了过来,周围的人也渐渐的将她围成了一个圈。

“让你勾引林教授!让你做小三!让你认干爹!”

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让尚飞舞觉得很难以理喻,特别是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热辣的汤面差点溅射到她的眼睛里,她能感受的到从脖子上传来的烫伤疼痛感!

身后的两个女生开始讨论了起来。

“还真没想到今儿个一早就能逮到这个贱货!没白来!”

“都说了她本来就是这种人,天天坐布加迪威龙在外面到处认干爹,今天也不例外啊,照样是坐豪车来的。”

尚飞舞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是达到了极限了,她愤怒的转过身去,怒视着眼前的两位女生。

“我不知道你们是从那里看到的消息,说我损坏A大美院的名声艺术系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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