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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家里的这些矛盾殷槿不觉得她有什么好担心的,看,阿奶就是阿奶,好歹出身在那儿,一出手立马就平息了家里的纷争。不在看大伯娘恭维阿奶,她这两天实在累得很,也困地很,在外面她几乎根本睡不着觉,这下回家了她要回去屋里好好睡一觉。

在临走的时候又听到阿奶在吩咐二伯和四叔一个在村里打听打听谁家红薯还有多的买回来,一个打听一下粗粮谁家还有多的卖吗?不能家里光吃这些糊糊面了。

殷槿这边能好好睡一觉,而另一边青县那边有人却睡不着。

殷槿他们走的当天夜里,郑容钰就拿到了白天他骑的那匹马所有接触过的人和可能接触到的人的名姓。

看着这一连串的人名,嘴边挂着天真的笑问身边的林一,“咱们府上的人有干净的吗?”

林一是美少年郑容钰的祖父配给他的两个护卫中的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叫林二。听名字好像是兄弟俩,其实不是,两人是暗卫,被分给郑容钰后才由暗卫转成了明卫。

而郑容钰身边之前还有两个伺候的小厮,一个叫四五,一个叫四九。一听这名字就知道取的有多不用心。林一、林二之前是暗卫,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到了郑容钰身边需要他赐名,正好当时有个姓林的管事找他回事给了他启发,这就是林一、林二名字的由来。

对于自家小主子的问话林一说不出话,对于京城国公府里的事情他只知道一些,还是他和林二接到调令,从暗卫培训地调出时负责教他们那一队的师傅特意跟他们说了一些他们将来主子身边的事他们才知道一些。

说起来,这位小主子也是个可怜人。虽是出生国公府,是长孙,但从小生母去世,生父一直在战场,后继母进门,说是养育教导他,但继母很快有了自己的儿子。再加上继母跟祖母同出一家,想也知道他在国公府里过的不怎么好。如果好的话,这么小的年纪也不会带着两个小厮跑出来直奔边关,奔着国公爷来了。

虽说不能说主家的闲话,可他跟林二有时候感慨起来也是免不了几句的。这会儿看着单薄瘦弱的小主子虽是嘴边笑着,苍白弱气的小脸即使笑也笑不达眼底,那双眼底黑沉,小小的年纪经历如此多,更加让人心疼。

“属下和林二绝不会背叛主子。”这样想着承诺的话就说了出来。

郑容钰愣了一下,然后看向林一,“本少爷知道,你和林二是祖父培养的精英暗卫嘛!忠心耿耿!只是,林一啊——如果有一天本少的命令和培养你们的祖父的命令冲突了...你们还会对我忠心耿耿吗?”

这下轮到林一愣了,而郑容钰好像也没想要林一的回答,只是清隽苍白的小脸仰望窗外——

月弯如钩,这边关的月与京城的月也没什么区别嘛!都是同样挂在天上,到哪里看都是同样的位置,就像他不管到了哪里都有人等着要他的命一样!

......

耕完了地,在又一场春雨后,农家地里就忙了起来。虽还未至三月,北边的气温上升的没有那么快,为了抢时节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将小麦种子种下去了。

殷家当然也不例外,毕竟朝廷收粮还是以收小麦最多。

如今的朝廷税收有些像宋朝时期的两税制,即租庸调三项,以人头丁税从十四岁开始一直收到六十四岁,即丁税;以户为依据的财产税,即调;以租田亩为依据的土地税,即田租;还有以成年男子为依据的徭役、兵役,以及其他的苛捐杂税。

这样的税赋很重,每年殷家交完了税赋后剩下的那一点点粮食根本不够吃。毕竟殷家能生,人真的很多,光是人丁税每人就是二十钱,丁女及次丁男减半,即使减半女子也要交十钱。这还没有算上徭役兵役以及其他乱七八糟巧立的名目收的钱;

这才是人丁税,还有田亩税。这个时候的生产力低下,一亩良田能产出两石半已经是收获颇丰。而一石换算成现代也就一百二十斤。一亩地收获二三百斤粮食,产粮可想而知。而朝廷每亩土地良田收税六,次等田收税五,下等的田收税四;

除了这两项还有调税,也就是以每户的财产收税,每户帛二匹,絮二斤、丝一斤。

由于北边不像南边产桑,只有麻,所以,每次到了交赋税的时候有能自家织布的就交自家织出的土布。当然,土布是要折合的,至于絮和丝就要以粮食抵扣。

殷槿来到这里后,经过几次交赋税后也终于是明白为何古人要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也不分家了。除了老人喜欢儿孙满堂,家业兴旺外,这调税更是占了一部分。

殷家人多,能出力的更多,播种的时候家里大人小孩一起上那真是好大一伙,一上午下来就种两亩地还轻轻松松,看的村里其他人家羡慕的不行。

这不,干了一上午了,和她家地相邻的邻居坐在地头歇息就看着他们这边眼馋又羡慕地跟庞氏说,

“挨着你家的地,真是,每年都要眼气一回。你看看,还是人丁兴旺了好,就连干活儿都是比着,越干越有劲儿。”

跟庞氏搭话的是家住殷家下面一些的宋阿奶,娘家姓宋,是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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