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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正在屋子里想着怎么和小石榴解释她再也不用去这家幼儿园的事情,叶嫂就上来说有一个穿着打扮十分华贵的女人要见她。

确定了不是她那个尖酸刻薄的大伯母,她带着满脸的疑惑走了下来。

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她唯一的感受就是眼熟。

这是霍玉堂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薛苧,她挑剔的看着薛苧,或许是因为之前的新闻,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女人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看着她着挑剔的目光,薛苧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向她问了好。

没等到对方的回答,薛苧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请问您是哪位?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呵。”听到薛苧的话,霍玉堂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你和我儿子领证了吗?办婚礼了吗?就在我儿子家里摆着薛苧人的姿态。”

听到对方这像炮弹一样攻击的话,薛苧不再管她,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把霍玉堂当成了空气。

不过,她的心中却没有像她脸上一样平静。

容氏的事情她到现在知道的也不清楚,她现在只知道容瑄的父母关系并不融洽,而他的母亲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成长过程中。

这样的一个女人,和她母亲也差不多。

霍玉堂却并没有因为薛苧的冷脸而尴尬,反而让她更生气了。

“我警告你,你离我的儿子远一点。他还有非常美好的未来,你这样的条件会拖累他的。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就应该离他远一些。”知道自己来硬的不行,霍玉堂在薛苧的身边坐了下来,握着薛苧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

薛苧看着她这个样子:“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十分虚伪吗?”

刚刚,她才唤醒自己脑子里对这个女人仅有的那点资料。

这女人是个画家,还算是知名,出身贵族,但是早就已经败落了。

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薛苧笑了:“我原本以为,能画出来国韵牡丹的人,肯定是心存宽厚,心态平和,内心善良。如果这些都没有的话,怎么样也不会是一个是非不分的女人。现在看起来,我很怀疑那幅画究竟是您自己画的,还是找人执笔了。”

“你说什么!”霍玉堂忍无可忍,直接把水杯掀翻在地。

“这哪儿来的疯子!”秦羽书刚推开门,就有一个水杯砸在了她的脚边,心中的火气顿时就升了上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薛苧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说实在的,她实在是没想到,秦羽书会在她这么困难的时候过来。

“我有事情找你,我们去你房间说吧。”秦羽书看着刚刚被她唬住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用下眼皮看了一眼霍玉堂:“我先把她赶出去。”

没想到秦羽书的火气现在这么大,薛苧生怕她真的动手,赶紧拉住了她:“这是容瑄的妈妈,我们不用管她,走吧。”

看着两个人竟然就真的这么无视了她走上了楼梯,霍玉堂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也走了上去。

想着薛苧刚才的话,那种受到侮辱的感觉再一次用上了心头:“画国韵牡丹,用的不仅是原料,更是我一点一滴的心血,这女人竟然说是找别人执笔的。她,她,真的是。”

二楼卧室里,薛苧看着眼前气的直打转的秦羽书,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我感觉她并不是坏人。刚刚她在楼下说了那么久,也没说出来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话。”

秦羽书看了她一眼,气得用手指直戳她的脑门:“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人家都欺负上门了。”

“你怎么过来了?”看她他这个样子,薛苧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笑着转移了话题。

翻了个白眼,秦羽书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我这段时间调查的关于薛家和容家的事,早两天就想着给你送过来,结果有事耽搁了。可是没想到,就两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谢谢你啦。”薛苧笑着接过了那几张薄薄的纸。

“对了,你家的门铃是不是坏了,我刚刚在门外摁了好久的门铃,都没有人理我。”秦羽书有些担忧的看着薛苧,其实他想说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薛苧停在外面的车都已经被人划花了。只不过,她知道,这样狼狈的样子,没有人会希望别人看到。

两个人还想再说会儿话,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礼貌,把我自己一个人关在门外,我怎么着也算是个长辈吧。”

秦羽书听着她大言不惭的话,彻底没了耐心。

薛苧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直接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甩棍,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秦羽书感觉自己已经被气炸了:“刚刚我在门外分明听到你说薛苧不应该在这里摆薛苧人的款,现在我们两个不招待你了让你自便,你竟然又过来指责我们不尊重长辈。有你这样的长辈吗?你要是缺人伺候,就自己上门外站着等你的儿子去,你又不认我们家薛苧,凭什么在这里要求长辈的待遇?你算是谁的长辈啊?”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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