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加棘手。更何况,他们根本不敢多言。”乐承荏一脸淡然,似乎并不将此事挂在心上

闻人袭见状不再多言,“好。”

不多时,夜幕悄然降临。乐承荏手下的效率很高,她的行囊早就被送到了西厢。

这处房间与乐承荏的正堂相连,此刻他正在书案前处理事务,相距并不远。房中异常整洁,干净到毫无居住的痕迹。其中的铺设也格外简约,对她来说刚刚好。唯有的几处色彩,又沿袭了枫叶红的色调,令屋中暖意洋洋,使人心情愉悦。

虽然没有下人,也没有随心所欲的日程,这算是她眼下能居住的最好条件了。

但是她又有些不放心,起身走到另一边,轻轻地敲了敲墙壁,夹杂了内力向隔壁传音。

“殿下乃是君子?”

一阵风吹过,窗外一张纸条飘了进来。

“本皇子不是登徒子。”

她浅笑一声,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沐浴一番便去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