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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慕容栩脸上笑容依旧,身形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见田柱国出刀,他随即将铁扇虚晃一招,身子已退出一丈多远——田柱国的右手刀看起来与选拔赛时的又有不同,选拔赛当天,他使用的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宽刃鬼头刀,而如今攻擂战中,他的刀已经变成了由一宽一窄两把背向长刀合成的“两刃刀”,两把刀中间的刀脊有铁架相连,宽刀之上还有锲钉环扣固定,似是还有机关。

“果然是针对师父您做的改造。”场外凉棚之下,休留看着田柱国的右手刀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即便是赤霄,只要被那把刀格住,一不小心也是会被铰断的吧。”

“没错,那把刀便是专为克长刀而做,而且恐怕不止于此。”景玗望着田柱国右手上愈发怪异的兵器,眼中泛起一抹喜色,“比起三年前的那一把钩镶刀,这个看起来更加凶险,也更加精细了……也是难为田柱国这么个粗人,看来为了赢我,他这三年里的确是没少花心思工夫,只可惜……我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他遂愿。”

“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啊?”等景玗把话说完后,玉羊将休留拉到一旁,小声询问,“什么叫专克你师父的兵器?还有你刚刚说的‘赤霄’是什么啊?”

“赤霄是师父的佩刀,就是他腰上那把。”休留指了指景玗外袍下露出的一把黑红鞘身的直刃长刀,对玉羊道,“田柱国手里的那把刀脊中间有空隙,又有铁架相连,寻常的长刀长剑若是轻易相碰,很有可能会被他顺势格住,然后变势一铰兴许就会折断,所以说是专为克制师父而做的兵刃……不过慕容师伯用的是铁扇,本身就不是用来突刺劈砍的兵器,所以田柱国应该算是白费心机一场,至少对阵慕容师伯,在武器上他占不到多大便宜。”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玉羊闻言一拍巴掌道,“难怪刚才看他这么恼怒……敢情是押了A卷的题却抽到做B卷的意思啊。”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别走得太远就好。”休留已经习惯了玉羊偶尔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当下也不深究,叮嘱了几句以后便走回到景玗身后。

这边看台上正在评头论足,那边厢擂台中已经交手了两三个回合:田柱国的两刃刀对付慕容栩的铁扇的确不怎么占便宜,但面对“天残刀”所向披靡劈山拔地的气势,武功以轻灵飘逸见长的慕容栩一时半会儿也瞅不到什么机会——两人交手往往是慕容栩刚想接近一步,田柱国已经半道截出一刀,顺势刮起的刀风便能将慕容栩逼出老远。一来二去双方虽互有攻防,但距离始终没有拉近过,这对于使用短兵的慕容栩来说,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开局。

“师父,怎么这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啊。”休留仔细看了会儿双方交手过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凑近景玗询问道,“虽说以慕容师伯的功夫,对付‘天残刀’的确并不占优,可是以师伯的秉性也不至于会被对手气势压制住节奏。可是我怎么感觉……师伯现在有点像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天下会’的比武又不限制时间,这才打了不到半炷香工夫,你急什么?”景玗自顾自喝着凉茶,似是对场上局势毫不在意。然而这一态度却令正看得忧心的休留跟罗先都安定了下来——场上的慕容栩已经被田柱国逼近了擂台角落,再往后一步就是圈外,退无可退。而田柱国已然蓄势挥出右手刀,似乎打算一举将慕容栩逼出场外。

“狂妄小儿,回去叫那‘白帝’洗干净脖子等着吧!”伴随着一声大喝,田柱国的右手刀便携着雷霆之势当头劈下。然而就在刀锋即将落下之际,田柱国却看见眼前的慕容栩嘴角露出一抹喜色——正劈下的刀随即下意识地滞了半拍,就在这片刻之际,原本站在刀锋之下的慕容栩忽然将身一转,随即凭空消失在了田柱国眼前。

擂台中的田柱国不明所以,看台上的众人却是看得真切——就在刀锋停滞的一瞬间,慕容栩不退反进,将身一揉贴着田柱国扬起的右臂,堪堪从刀锋下掠起的空隙间转到了田柱国的身后。对于慕容栩这样的高手来说,对方暴露出如此空隙,便绝不可能只是脱身了事:只见他手腕一翻,一道极细的银光便脱手而出,直奔田柱国肋下而去。

“嘶——”刚才那一刀在半空中滞了一瞬,带起的刀风霎时便减弱了许多,田柱国没能及时用刀风将对手的攻击化开,待他察觉到被对方反将一军之时,慕容栩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一丈开外的地方,正摇着铁扇笑意盎然:“如此一来,便好说了——田壮士待会儿可要着意些身体,千万别逞强硬撑!”

“无耻之徒!”田柱国拿左手摸了摸肋下,随即拔出一根银针甩到地上,对慕容栩怒斥道。

银针这类暗器在“天下会”之中并不少见,可一旦出于“白帝”景玗麾下,往往就代表着不同的含义——毕竟景玗除了“白帝”以外,在江湖中的另一个称号便是“毒王”,即便对手只是慕容栩,但作为挑战者来说,其造成的心理压力便不是寻常对手的暗器可比。

“田壮士小心,我可要不客气了。”慕容栩说着将手中铁扇一分一扬,十六片精铁扇骨上方霎时伸出十六根铁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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