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家被你害得还不够吗?”

陆庭修不喜欢强人所难,“我本来是给你带二弟的消息,既然如此那还是算了。”

陆庭敬是楚氏唯一的软肋,见他转身要走,忙道:“等等,敬儿怎么样了?”

陆庭修好心提醒道:“前朝有位替考成功的,事后被朝廷判腰斩,其家人被流放千里。”

楚氏脸色惨白,连着倒退两步。

“我可以保二弟的性命,不过父亲一直骂我是忤逆子,我想大娘子解释一下,我为何就成了忤逆子?”陆庭修弯腰,深邃的眼睛冷漠地盯着陆震远,“另外,父亲虽然不喜欢我母亲,但我觉得他还是有必要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他从衣袖中拿出玉佩,在楚氏面前晃了两下。

楚氏恍惚,复杂的目光落在玉佩上,那仿佛是把染血的刀。

自陆震远得病起,楚氏的态度急转直下,他这才认清跟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有另外一张面孔。

看着她不自然的神情,再听到陆庭修的话,他这才意识到萧氏的死似乎另有隐情。

“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可是父亲被你蒙骗一辈子,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短短时间,那个曾经俊朗迷人的陆震远,一下子似老了几十年岁,俨然成了垂暮的老人。

见楚氏防备谨慎,陆庭修也不强迫,“既然大娘子不愿意说,还是早日替二弟准备棺材。”

他潇洒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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