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无所知。

唐亦堔深吸一口气,觉得再扯谎之后更不好摊牌,看了一眼方明徽道:“芽芽都认出来了,就说实话吧,方明徽,头套摘了吧。”

方明徽无奈,只好摘掉了头套,尴尬地对芽芽道:“对不起啊芽芽。”

芽芽还在哭,唐亦堔走到芽芽面前半跪下来道:“对不起,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其实兔子先生一直都是我。”

芽芽哭得很凶:“呜呜呜,骗子,大骗子!”

程安染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忙不迭地解释:“芽芽,你爹地是有原因的,你之前不接受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接受,就想着至少有个身份可以陪陪你,所以才扮成兔子先生的。”

芽芽根本听不进去,让方明徽和唐亦堔走。

唐亦堔心脏刺痛:“芽芽”

芽芽:“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程安染见芽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孩子太激动引起什么过激反应,赶紧道:“好好好,你爹地现在就走。”

程安染对方明徽和唐亦堔示意,两个人只好一起先离开。

走出别墅之后,唐亦堔低头沉默不发一言。

方明徽在一旁看了一眼,难得同情地拍拍他肩膀:“其实你做的已经挺好的了,只不过小孩子不是大人,不那么好讲通,再等等吧,芽芽这么聪明,会理解你的。”

唐亦堔抿了下唇:“被你安慰,真是让我笑不出来。”

方明徽无语,心说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懒得安慰你呢。

方明徽:“走吧,先回去吧。”

唐亦堔想了想,摇头:“我不回去,就在这里,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