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和越“……”
想捶死他,想以下犯上怎么办?
在不断的负分情况下,靖和越决定,二十四小时盯着他。
晚上离火肆被她安排着读帝王策,一直到月上中天。
离火肆悄无声息的瞄了一眼背对自己坐在窗前的靖和越,她身形很消瘦,在月色与烛火的映照下,细腰简直不盈一握。
从衣领中露出的一节脖颈由于过分白皙甚至称得上苍白,简直让人忍不住去用力甚至……
刷的一下离火肆站起身来,仓促之下带倒了一侧的仙鹤香炉。
天啊!他在想些什么?
靖和越转过头看向这个小作精,他又想干点什么玩意儿?
“你怎么了?”
看着那张带着淡淡疑问的精致脸庞,那张禁欲又极度引人犯罪的容颜,年轻的帝君深觉。
不是我方防备软弱,只怪敌人太过妖!
他回过神,脸上逐渐委屈起来,“我困了。”
他手足无措的摆好香炉,低头站在桌前,就像个小孩怕被责罚的样子。
靖和越叹息一声,起来收了他的书,“那便就寝吧。”
由于这个小作精拒绝任何宫人接近他,尊贵的国师大人不得不亲自为他更衣。
更完衣的年轻帝君躺在龙榻上,手脚被靖和越摆成规规矩矩的姿势。
——叮,仪态+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