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在这件事情过后没多久,离火肆府中便有一位谋士,我怀疑这件事情跟他有关系。”韦将军满脸严肃的说道。

没等纯原皇后说话就又继续说道,“这名谋士正是流伤居士,听闻这个流伤居士有勇有谋。”

纯原皇后挑了挑眉,“原来是流伤居士,早有耳闻,这个人闯荡江湖多年,学识渊博。”

韦将军接着纯原皇后的话,“此人自幼便闯荡江湖,所以见多识广,怕是有些本事。”

“可不能小瞧此人,此人与一般学士可不一样,不仅对天象颇有研究,还可以预测未来。”

“哦”韦将军语调上扬,“还可以预知未来,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若是将这个人收入手下,为己用,定然可以帮上不少忙。”纯原皇后把玩着青花瓷茶杯,看起来云淡风轻,一脸不在乎。

两个人心里都想着这个人有点意思,不过他到底是为何要帮离火肆呢?

“不过要将流伤居士收为己用,那就等于策反此人,流伤居士又日日都在离火肆府邸之上,难啊。”韦将军又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纯原皇后思索着,这个流伤居士本事这么大,自然是不会被物质收买,如果自己用粮田百亩,或者说金条,想想他也是不会为这些东西而心动,万一处理不好,可能还会引起流伤居士的不适,那对自己以后的道路

定然又是一大阻碍。

可是,如果就两手空空的去见流伤居士,那又要用什么样的原因去说服他呢?

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会让离火肆好过,毕竟他是自家孩儿离火渊,继承帝位的一大阻碍,还有哪个靖和越,一直围在离火肆身边,辅助离火肆,为他出谋划策。

即使在离火肆母妃去世之后,纯原皇后收养了离火肆,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谁让他一直是自己儿子的绊脚石呢。

所以说到底,这个流伤居士还是一定会变成自己的绊脚石,那既然不能收为己用,那就做对手吧。

纯原皇后暗下决心,定要让离火肆以及身边的人不好过,自己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为离火渊铺出一条光明大道。

想到这,纯原皇后就放弃了策反流伤居士的想法,然后又与韦将军两个人讨论了一番,讨论内容从没办法策反流伤居士的原因,到怎样把流伤居士除掉。

“既然不能策反,那就想一个新的计划,除掉离火肆。”说这句话的时候,纯原皇后的眼睛就像空洞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定定的盯着一个地方,面无表情。

纯原皇后周身都撒发着一股寒气,惹得一旁的韦将军不禁打了个鹏展,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是,臣思索一下,定会想出来一个更完美的计划。”韦将军有些底气不足,所以说话声音有些小,虽然嘴上有一种立军立状的感觉,但是心里可着急坏了。

纯原皇后不语,只是等着韦将军想出什么新计划,与纯原皇后相比,韦将军可急得手心都出冷汗了。

韦将军微微皱着眉思索着,从离火肆身上下手实在是难啊,诶,对了,那既然不能从离火肆身上下手,那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虽说这十四自幼便与离火肆关系极好,他们两个人永远站在统一战线,但是怎么说十四也是皇子啊,压根就得罪不起,万一出什么差错,没除掉离火肆,反倒是自己性命不保,那可就太不好了。

再来说流伤居士,这个人啊,懂得观天象,还可以预知未来,而且江湖阅历比较得长,如果从他下手,想必不是很好对付,而且他成日都在离火肆府中,丝毫没有下手的机会啊。

既然从十四和流伤居士身边下手不成立,那么离火肆信得过的人,就是靖和越了。

想到这连忙向纯原皇后说明,“皇后,既然从直接从离火肆身上下手不成立,那么可不可以从他身边,信得过的人身上下手呢。”

韦将军拉高的声线将想事情的纯原皇后的思绪拉回,被韦将军这么一反问,纯原皇后觉得这个方法靠谱,“来,说一说你的想法,你有什么计划吗?”

韦将军感觉到纯原皇后的认同,于是底气十足的对于自己的想法做出解释,“既然不能从离火肆下手,而十四虽贪玩但是从十四身上下手容易产生纰漏,恐怕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害了自己。”

韦将军说完等了一会,纯原皇后思考了一会儿,“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能从离火肆身边的十四和流伤居士下手,那么就剩靖和越了?”

韦将军等到了纯原皇后的话,于是嘴角微微上挑,看起来真像一只老狐狸,“没错,身为帝师,就应该要辅佐离火肆,可是靖和越竟是个女儿身,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暂且不说欺君,她靖和越不好好辅佐离火肆,竟还勾引离火肆,迷的他五迷三道的,竟然公然宣告想要娶靖和越,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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