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你再来一次我就死在床上了你信不信?”云抒捏着他的耳朵,“所以我不洗澡了,就这么睡吧。”

霍司寒笑得更愉悦了,“不闹你,我抱你去洗澡,这样黏糊糊的没法睡。”

云抒已经没力气回答了,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

霍司寒还是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去浴室洗了个澡......

......

一个星期后,霍司寒和云抒跟着洛天出了国。

这是云抒第一次见到妈妈的亲人,难免期待。

洛家比她想象中还要有钱得多,是名副其实的贵族,在当地的地位极高。

也正是如此,所以女儿走丢后,他们无法明目张胆地公布照片寻找,只能私下去找,一耽误就是这几十年。

洛天的父母都是很慈祥的老人,看见云抒,都激动得直落泪,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洛天还有两个兄弟,也都是云抒的亲舅舅,早已经成家,分别育有儿女,也就是云抒的表哥表姐。

云抒原本觉得自己很幸运,终于找到了妈妈的家人,而且还是这样的大家庭,但是没想到洛家的内斗并没有比霍家好到哪里去。

洛家家大业大,洛天无心接管家族企业,另外两个兄弟却斗得如火如荼。

见洛天把云抒带回来,嘴上说着庆幸能找到外甥女,其实心里都打起了小九九。

洛家并没有规定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家业,云抒的妈妈死了,但云抒却回来了。

二老对女儿的亏欠不言而喻,云抒这个外孙女这时候回来,无疑是要分一杯羹的。

别说是霍司寒,连云抒自己都能察觉得到,在外公外婆不在的时候,这些个舅舅和舅妈,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带着一种莫名的审视和鄙夷。

洛天自然也发现了,私下里把他们几个叫到一起,斥责道,“你们那样看着云抒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是回来跟你们争家产的?

我告诉你们,她的先生霍司寒就是那个霍家三少,临心集团现在就在云抒名下,霍家的家产都不比我们洛家的少,更别说是临心集团了,云抒根本不屑和你们争家产!”

舅舅和舅妈们纷纷面面相觑,“你说什么?那个小霍,是霍三少?”

“临心集团是他们的?还在云抒名下?”

“天哪,你怎么不早说!合着你是带了个财神爷回来?”

洛天警告道,“云抒在这待不久,很快就会回华国的,她很珍惜亲情,我希望你们能对她好一点,别带着敌意,否则,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跟爸妈说,到时候你们别想讨得了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要早说这些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就是,洛天,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想让云抒对我们记仇是不是?”

洛天:“......”

“你们是长辈,别对她存着什么歪心思,你们惹不起司寒,云抒想要的,也只是亲情的温暖,不是洛家的家业,明白了吗?”

“好好好,听你的。”

“走,我们看看云抒去!”

两个舅妈难得这么默契,在一件事情上达成共识,很快一起走了。

没一会儿,云抒便被舅妈围得受宠若惊,但很快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也不是强求的人,要是亲人待她好,她自然加倍回报,但如果是因为知道她是霍司寒的太太才转变态度,那她就觉得没什么必要了。

云抒客气地回应着两个舅妈,对她们的示好并没有太多的回应,只是礼貌应对着。

云抒自然不会在乎这些,每天只安心陪着二老,半个月后才回帝都。

外公外婆依依不舍,恨不得一直把云抒留在身边,还不免感叹她结婚太早。

不过这些日子见霍司寒这个年轻人对云抒照顾得无微不至,倒是很放心。

临走前,外婆把自己压箱底的家传玉佩交给了云抒,亲手给她戴上。

云抒拗不过,只能收下了。

她也很喜欢外公外婆,不舍得离开他们,答应经常来看他们,而且等临心岛那边安顿好,就可以来接他们去帝都玩。

洛天跟云抒一起回去,他在帝都还有工作,这次是因为要带云抒来见外公外婆才请假了。

......

回到帝都的时候,老宅那边已经重建好了,霍司寒命人把霍司沉和许诺送了过去,房子四周无死角地装了监控,有专人看守,跟坐牢并无区别。

云抒始终没去见他们两个人,没有必要,也不想见。

海边的大厦正在日夜赶工建造,霍司寒乐得省心,手里的工作都可以交代下去,因为云抒要回剧组拍戏,他重新成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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