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纽花见云小卷通情达理,对她孝顺有加,她拉着云小卷的手泪如雨下:“小卷,以前我对你太过分份了,你能原谅我吗?虽然你和盈西谷离婚了,但是我永远把你当成我的亲闺女看待,我很愿意有你这样的女儿,所以,我喜欢你叫我妈。”

“谢谢妈,以前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老人家宽宏大量不计较我的过错。”云小卷立即为嵌纽花倒了一盆洗脚水,并且亲自为嵌纽花洗脚。

云小卷的举动让嵌纽花十分羞愧,嵌纽花此时后悔不已,要是自己不在云小卷和盈西谷之间从中作梗,也许他们就不会离婚,也许盈西谷就不会丢命了,自己也不至于晚景这般凄凉。

话说嵌纽花从星家悄悄离去之后,星可脂也不去寻找嵌纽花,仿佛嵌纽花的离去与自己无关似的。

原来,星可脂本来就觉得把嵌纽花撵走让她于心不忍,但是她也不想下班回家子时看见婆婆那张脸,毕竟她一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无情的盈西谷。

现在她无需动嘴皮子,嵌纽花就走了,她求之不得,所以现在对于嵌纽花的离去,她故意装傻。

星可脂的父亲在一旁气得落泪,他没想到女儿竟然这般不近人情,可是,他人老言微,他还要仰仗女儿过活,他虽然劝过星可脂把自己的婆婆找回来,星可脂总是不肯。

云小卷虽然平时上班极忙,但是她下班之后对嵌纽花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怀,她生怕自己在嵌纽花面前做错事,说错话,让嵌纽花多心。

很快,她发现嵌纽花在这里住得郁郁寡欢,愁肠满绪,她知道嵌纽花心里还割舍不下盈西谷和星可脂的孩子。

云小卷很希望能解开嵌纽花的心结,于是她思索了几日,最终决定去找星可脂谈谈。

这一日,星可脂来到星家别墅,恰好星可脂在家陪孩子们。

星可脂见云小卷来访,急忙把她迎进客厅,两个保姆在一旁冲她点头微笑且打了招呼。

“云小卷,我听说你为了公司的事很忙,你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你找我有事?”星可脂此时对云小卷也没有敌意了。

“嗯,我的确很忙,我现正成立一家环保公司,主要处理污水净化的业务,星可脂,你有兴趣做这一行不?”

“你能做的,我为啥就不能做,我当然有兴趣了,而且,我打算比你做得更好。”星可脂不服气地说道。

“那行,咱们比试比试吧。”云小卷回答道。

星可脂见云小卷在自己的面前谈笑风生,她猜不出云小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云小卷,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只为告诉我,你要做环保这一行吧。”

“星可脂,你不愧是在商海里沉浮的人物,对,我找你就是为了你婆婆的事情。”云小卷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婆婆在我这里住不惯,她悄悄地离开了这里,我找不到她。”星可脂的面色有些不悦。

“星可脂,此话差矣,你婆婆住在你家也有不少日子了,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她在你这里住不惯呢,分明是你已经开始嫌弃她老人家了,这才导致她老人家悄悄地离开你这里了。”云小卷紧紧地扭住星可脂不放,让星可脂十分动怒。

“这是我家的家务事,跟你无关吧,你似乎不该管此事吧,我婆婆她喜欢住哪里?我说了能算数吗?”星可脂被云小卷说到了痛处,她怒火中烧。

“是,这是你们家的家务事,照理我不该管,可是,我问你,自从你婆婆离开这里以后,你去找过她没有?”

“找过,没找着。”

“你撒谎了,其实你根本没有找过你婆婆。”云小卷好不犹豫地揭穿了星可脂的真面目。

“哼,我没有找过我婆婆又如何,需要你管吗?你再啰嗦,我可要下逐客令了。”星可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不断地搓着双手,掩饰心中的不安。

“你一定是怨恨盈西谷没有给你和孩子们留下点什么?你怨恨盈西谷无情无义,然后你把这种怨恨强加到你婆婆的身上,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毕竟你婆婆是孩子们的奶奶。”云小卷也站了起来,她紧跟在星可脂身后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星可脂双手抱头,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星可脂见状,只得闭嘴,星可脂这才消停下来。

“星可脂,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看完之后,你才会知道自己有多蠢。”

星可脂从包里拿出文件,递给了星可脂,星可脂疑惑地接过文件,她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原来这文件是盈西谷托簸稔捎给云小卷的,文件里明确指出,云小卷继承了他的婚前财产,但是等到孩子们满了十八岁左右,他让云小卷从公司的股份里分给每个孩子百分之十的股份,包括小弃和苾波都可以分得同样份额的股份,而是剩下的股份则属于云小卷的。

他还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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