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哇,这个好漂亮!”白清凤头也没回。
王玉梅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都是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起身到另一边寻找白清染去了!
身旁的杏儿突然对金翎说道:“金翎姐姐,那边一个老汗的摊主卖了几十年的绿豆粥,姑娘应该喜欢,难得出来一次,我跟流苏去那边买给姑娘,好不好?”
逛了许久,各人都觉得有些乏了,金翎跟白倾城请示了一下之后,白倾城也同意了!
杏儿和流苏拿了银钱转身跑开!
只见两个丫头一路快速往前,并不是往什么绿豆粥的摊子,而是一直走到前头去了!
白倾城牵着白儒生,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穿梭在人群中!
“这里你来过?”看着白儒生对路很是熟悉,白倾城出声问道。
白儒生点了点头!
白倾城奇了,他不是以前不曾出门的吗?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白儒生没有说话,只顾着往前走。
那是一个书摊,上面摆的密密麻麻全是书!
这种时节,居然有人出来摆摊卖书?
白倾城走了过去,出手顺便拿起厚厚一本:“给你买一些回去?”
白儒生摇头:“那上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乱七八糟的?”白倾城奇了,难道他看过?
低头瞧了一眼,那是一本讲官员与民生平等的书!
白儒生淡淡的道:“上面说了官兵为舟,平民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所以要官民平等,不可以官欺压,可现实哪是这般的,那些当官的欺民压民,权势滔天,平民没有权势没有钱财,只能任由权势拿捏,而那些当官的,你看看哪一个不是看不起平民?何来平等之说?”
白倾城惊讶,小小的白儒生何时知道这一番理论?正当她准备询问时,突然身后传来几声击掌!
“不错,小小年纪竟有这番见解,真是少年有成!”
两人回头,正好看到方才跟白清凤和那叫丹娘的小女孩争执时,出面说话的钟先生正站在两人的身后!
此时他一手抚着白须,奇怪的上下打量着白儒生!
“钟先生!”白倾城屈膝行了一礼,钟先生点了点头,却没有向她看一眼,眼睛始终打量着白儒生!
钟先生名威望重,京都人认识他的不少,一路跟他打招呼的也不少,所以白倾城叫出他的称谓,他并不奇怪!
钟先生此时眼光全部在白儒生的身上,满是探究:“这小子恐怕也只是七八岁年纪,在哪里上学,方才的话是谁教你说的?”
白儒生摇头!
对于白倾城他已经很熟悉,可对于外人他还是有些后怕,习惯性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白倾城笑道:“舍弟并没有进过学堂,方才的话也不知他是怎么说出来的,并无人教导!”
钟先生此时兴致正浓,他索性蹲了下来,跟白儒生平视:“你几岁了?”
白儒生紧紧抓着白倾城的手,扭捏了一会才道:“九岁,快进十岁了!”
“都十岁了,怎会这么瘦小?”钟先生抬手捏了一下他小小的肩头,他瘦得令人心疼!
“他……”白倾城顿了一顿,才道,“日子过得有些苦!”
“吃苦方能成大器!”钟先生道,满意的笑,“我是清德学府的老师,你愿意跟我去上学吗?”
之前在人群中,也有人说这钟先生的历史,清德学府是梁都三大学府之一,而清德学府,据说跟皇家还有牵连,有许多皇室子弟都送来清德学府授课,传说这钟先生对着学生非常严格,可他教出的学生一等一的成材,那些科举学子,有很多都是为了得到这钟先生的手稿为荣!
得到了钟先生的手稿,当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官途!
可偏偏一稿难求,重金难买!
白儒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转头看了白倾城一眼!
兜帽下他从下面看上去,正好看到白倾城微笑的脸!
她抓着他的手使劲一摇:“还不快谢过钟先生!”
白儒生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主,当下就跪了下去:“学生谢过老师!”
这声称谓,已经确定了两个人的关系!
旁边有个别旁人不小心看见的,都在赞叹这少年运气好!
“好!好!”钟先生大大方方的受了他这一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牌子,“这是清德学府的门牌,你拿着这个来找我便是!”
白儒生接住,钟先生已经转身走了,一身青衫飘逸出尘!
白倾城很是高兴:“没想到还拜了个老师,这一趟真是没有白来!”
白儒生并没有什么稀奇:“我觉得姐姐教得也不错!”
“我不是先生!”白倾城道,“只能教你一些基础的东西,可若是要学大道,还是要找这些专业的人来授!”
说完,她转过头,学着一般人对着白儒生弯腰拱手:“恭喜兄台觅得名师!”
白儒生一把打掉:“你也取笑我!”
白倾城噗嗤一声笑了,旁边的金翎却着急:“杏儿和流苏怎么还没有回来?怕不是迷路了,找不到我们了?”
白倾城抬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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