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要来我们这,你跟你们老师说过吗?你跟你家里的阿爸阿妈说过吗?他们都答应你不读书而来这里吗?”

“------”仰亚回答不上来。

团长大叔又围着仰亚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然后才在凳子上又坐下来,说:

“小子,其实,你的条件,倒是挺适合我们这一行的。你看这身高,这模样,都挺好的。”

“大叔,那就是,你要我了?”仰亚心里开始高兴起来。

“你先别高兴,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

“我还会吹芦笙。”仰亚一高兴,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大起来。

“你会吹芦笙?”陈团长半信半疑。

“嗯!”

陈团长又看了仰亚两眼,转过身去,从墙上取下一把六管芦笙来,抹了抹一面的灰尘,递到仰亚的手里。

“你会吹什么,吹一段来我听听。”

仰亚接过芦笙,上上下下地抹了抹,把芦笙口放到自己的嘴边,开始吹了起来。

一曲、两曲。

陈团长听了,还真有点那么回事。

“嗯,还真的有两下子,是谁教你的。”

“我爷爷。”

“啊!”陈团长从仰亚手里接过芦笙,停了好久,才又对仰亚说:

“你干吗想到我们这里来呢?其实,在我们这里跳舞、吹芦笙是很累的。”

“我不怕累,我也能学好。”

“哈哈,为什么?”

“我、我想当锦鸡王。”

“想当锦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