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白夙辞的这番话露出了俊朗的笑容。随即抬手揉了柔白夙辞的发顶,清冽如水落玉盘的嗓音缓缓响起,夹杂着无限的宠溺。

“不是不是,辞儿最美了!”这一刻,他们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她还是那个娇小可人的小姑娘,他依旧是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宠溺的看着她的少年郎!

“咳……”而此时一直未说话的白业衡轻咳一声提示着这对兄妹自己的存在。

白夙辞听到声音后,敛了敛神色,对着白业衡恭敬的行了个礼:“父亲……”

听着白夙辞声音中的恭敬与疏离,白业衡眉头微微一皱,面色并未表露分毫。

白瑾瑜看着此时在白业衡父女二人之间流动着诡异的气氛,便开口打破僵局:“辞儿,你打算让我和爹爹就这么站着说话,不请我们坐坐?”

白夙辞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笑到:“怎会,旁人或许可以,但是哥哥可不能站着!”

听到白夙辞的话,白业衡眉头皱了皱,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暗色。这口中的旁人是指自己吗?

白瑾瑜看着再度尴尬下来的气氛,干笑了几声,打了个圆场。白夙辞倒也没再说什么,她不想让哥哥为难。

二人缓缓落座,东菱端着点心与茶水便走了过来,对着白业衡与白瑾瑜行了礼后将茶点放于石桌后便恭敬的立于白夙辞身后!

白瑾瑜看了眼白夙辞身后的东菱道:“东菱丫头倒是个好的!”

白夙辞看向东菱赞同的点了点头。

东菱听到白瑾瑜的夸奖并未有过多的喜悦对着白瑾瑜福了福身子恭敬道:“谢少爷夸奖,这是奴婢的本分,奴婢实在是不敢当。”

白瑾瑜便也没再说什么,看着眼前的白夙辞原本如巴掌大的脸因着受伤越发的清瘦,让人心生怜惜。随即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白夙辞道:“辞儿,我听说你能嫁给祁王殿下是因为……”

剩下的话,不言自喻。白瑾瑜虽时常在军营中,又加上自己妹妹对自己的疏离,便不曾刻意了解过这件事情的经过,但他却也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如那些人所言般不知廉耻的抢走自己姐姐的男人……

白夙辞自是明白白瑾瑜未说完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颌微抬,望着他道:“是因为我不知廉耻的爬上了自己未来姐夫的床吗?呵……”白夙辞冷笑一声,也并未再多说什么。

白瑾瑜因着白夙辞这一瞬间的变化愣了愣,随即笑了笑。记忆中的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这才是他作为妹妹该有的气势。他并未问她变化为何会如此之大,其实他也明白,经历过生死的人,总会看透一些事情,无论好与坏……

白夙辞自说完后便一直顶着白瑾瑜,看到他由开始的愣怔到后来的了然,她心中也是一阵暖流划过。果然这就是她的哥哥,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也能明白自己……

“辞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陷害你?”白瑾瑜实在是太好奇了,自己的妹子成婚当日自杀,那她必定不是真心想成这个婚,若不是真心的,那么,便是有人暗害自己的妹妹了!很好……此刻,他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敢陷害他的妹妹,他便让他付出代价……

白夙辞并未说话,看向一旁一直未说话的白业衡,只见此刻他眉头紧皱,整张脸都隐在一片阴影中,让人无法捉摸。白夙辞轻轻嗤笑一声:“想必爹爹很清楚那个人是谁吧!”

白业衡看着那个一脸冷漠的女儿,心中因着她的话不由得一缩,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