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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只知道要钱,我从哪里弄钱,我直言好了,各位,要我的命可以,要钱没有,一点都没有,无论是抚恤还是重建我都已经拨款了。”奥丁插在大衣外套中的左手握紧了一把钥匙,那是锁着国家银行提款证明的盒子的锁,此盒被财政大臣存在国家银行地下金库最深处的密码箱里,用无数道防护措施,首都五分之一以上的军事力量保护着,光疑兵阵就布了九个。这还只是奥丁保护手里经流的国家财富最简单的手段,“守财奴”、“铁公鸡”之名名副其实。

“那还不到我们要求的一半好么?我的拨款申请在右议院支持律将近半分之六十好么?”修伊反驳道。

“议会管立法,行政是政府的事,你申请一百遍也没用!”奥丁也毫不示弱。

“再说那是右议院的支持率......”左议院首席议员兼教育大臣菲利普·费里斯小声说道,被右议院首席议员,卫生与公共社会事务大臣瞪了一眼。

阿尔费雷德继位以来第一次在内阁会议上流露出力不从心的迹象,他没有去看佩恩,佩恩绝对不会再这个时候发言,如果是他年轻的时候可能还凭着一腔热血和的确存在的调节力提出一些方法,但是现在,他年纪渐长,原本在各国和国内各势力斡旋的作用也越来越弱,保护自己权位的意味越来越强。

阿尔费雷德继位七年,内政外交未尝一败,连这场仗也打赢了,却万万没想到会输在学生时代就挂科的经济上。阿格莱塔见状,递上一杯水,她已经被特许旁听内阁会议,只不过碍于官职和资历,不便发言,而且没有坐席,只能侍立阿尔费雷德身边。但是这只二十七年蝉终有一天会从地下长眠中醒来,见证第二十八年的绚烂夏天。

“那么。”皇帝终于吐出了本次会议以来第一个单词,“吉尔福特阁下,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么?”语气恳切。

“陛下以为臣当初反对武力解决,提倡和谈是因为害怕叛军么?”奥丁没好气的反问,他当初和佩恩是坚决反对打这一场仗的主和派,但是阿尔费雷德习惯了他哭穷,以为他又是不愿意拨款,所以没把他的进言当回事,结果可谓是铸成大错,现在反倒来找他解决问题。而现在哭天喊地要钱的几位司令正是主战派,农业大臣则是妄图中立但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是‘不管什么办法’,吉尔福特阁下,朕给予你这个权利,提高关税也行,举借外债也行,组织募捐也行、军队抚恤和战区重建要同时进行,同时!!!你明白么?财政大臣阁下?”阿尔费雷德知道奥丁心中有气,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给他发泄。

“是......”果然,奥丁虽然性格怪异,但对皇帝和皇室的忠诚,对亚历山大的用心是毫无疑问的。

“很好,如果没有其他事,散会。”阿尔费雷德吩咐道,他已经很头痛了。

“呃……,陛下,我这里还有一件事,也许可以帮到您的忙。”内阁外交大臣安妮·斯特林一言既出,阿尔费雷德眼睛都亮了。

“你能弄到钱!怎么弄!快说!”

然而,最先跳到外交大臣面前的却是吉尔福特·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