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这些日子有电话找你,我帮你接了。一个是晚上打来的,就是上次来过我们这的小伙子,小婉的学长。他说给你寄了东西,让你注意查收。

还有一个也是小伙子,名叫毕竞。他没说有什么事,只是让我告诉你,他来过电话,让你回来记得给他回过去。

最后一个姓李,他说是以前你厂里的经理,让你回来得空后去厂里找他。

还有几封信,我给你放床头边上了。”温老爹得到女儿的承诺后,就把这些时日发生的事,一一跟她道来。

温暖边吃着面边想:顾凡寄的什么过来呢?上次通电话时他没说呀。

不过这不重要。国际长途电话费贵,慢慢等,等东西收到了,看情况再给他写回信或是打电话。

李经理那里,五点左右过去较好,那是差不多下班的时候。

现在还不到一点,毕竞应该在家,先给他回电话吧。

然后温暖估算的一样,毕竞刚吃完午饭没多久。

他刚吃完午饭,拿着两盘从他哥那里借来的磁带--林子祥的最新专辑,正准备溜回房间里听歌呢。

一听到有电话找他,连歌都不听了,“温大老板,哦,不,应该是嫂子才是!你总算给我回电话了。”

温暖:……

“嫂子,温老板,你在吗?在吗?喂!”毕竞等了一会,都没听到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用手轻拍着话筒边喊。

“我在考虑要不要挂电话。”温暖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虽然他看不到。

“别别,别!我是有正事要找你的。”毕竞赶紧出声,生怕她真把电话挂了。

“啥事?”

“温暖,你能不能帮忙买到一些电子设备呀?”

“什么电子设备?你又准备搞新玩意了?”温暖一听,就来兴趣了。

虽然量少,但蚊仔腿也是肉呀!

正好一会去厂里找李经理时,和他说说。

“录像机、复印机和传真机这类的。”

“录像机我还能理解,但复印机传真机这些,你拿来干嘛?这些不是办公才用的吗?”温暖表示不能理解他们这些搞艺术搞设计的人,尤其是还不差钱的艺术人。

“不是我用,是我哥他们单位。”

“你哥单位要的?我记得你哥好像是在电视台工作吧。”温暖一下子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个小事情,立刻来了精神,坐直了起来。

“对,是我哥他们单位。我们不是成功申办了亚运会嘛,他们台里需要一批设备,里面就有这些。但这些高新科技价格昂贵不说,还不好买,现急得到处想办法。我哥听我说起你,就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办法搞到。”

温暖想了一下,“传真机我倒是买过一台,别的没买到过。我找人问问你,晚点给你电话。对了,最好是能让你哥和我说,把需求说具体一点。”

“行,到时候你晚上打来,我哥晚上都在家。不过他最近经常要加班,一般要八点左右才回来。”

“行,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你。快的话,明天晚上,慢的话要三五天。”温暖心里大底地算了一下李经理回香港的时间。

“说完正事,我们来聊点别的吧!你和顾凡什么时候好上的?小婉学妹下学期才大二,也就是说你们才见过两次,两次我都在。你们什么时候看对眼的?一见钟情?”毕竞贼兮兮地问,语气要多八卦就有多八卦。

温暖送他两个字,“无聊!”

“你别不承认啊!顾凡都给我写信了。你知道吗?那哥们到M国后给我寄的第一封信不是给我介绍那边的自然风光、风土人情,而是满满的几页纸写满了他有对象了,跟你表白了,你们还互相交换了信物。

他信里还给我画了你们俩信物的图。但我不知道他是没艺术细胞还是怎样,反正我就是看不出来那信物是啥,反正就是两个大圆圈,大句号。我估计是他高兴傻了。可怜的孩子!

对了,你俩交换的是啥信物?”

温暖非常地无语。

她不知道顾凡还跟人说了这个,“他除了跟你说,还有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过?”

毕竞摸摸头,说道:“没谁吧,可能就我。我没在其他人那里有听说过。对了,小婉学妹她知道这事吗?要不要我去告诉她。她就在附近补习,我一会去找她。”

“不,不用了,这事你可千万别跟人说。我和顾凡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温暖的话还没说完,毕竞就惊叫了起来,“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是怎样?你们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明明都在我眼皮子底下,咋发生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

“啥事也没有,啥事也没发生。毕竞同志,做为一个有为的知识青年,请不要过多八卦。我和顾凡同志就是俩个年轻人的约定。”温暖义正严辞地说。

“什么约定?你们连领证时间都说好了?这速度也太快了。顾凡这哥们,不声不响的,闷头就是干大事啊!”毕竞的脑海里已经想到了顾凡一回国,到单位开介绍信时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了。

“就是俩个人在各自的奋斗目标中努力拼搏进取,一起建设‘四个现代化’。好了,电话费贵,没别的事,就挂了,有事给我写信。再见!”

温暖生怕再聊下去,对方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惊人的结论,然后不等毕竞回复,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把刚才通话的重点记到本子上。

一批电子设备,又是电视台要的,数量肯定不少,价钱也不少,要是能做成的话,利润估计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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