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战,在下今夜返镇川的途中『迷』了路,误入此林,见姑娘陷在泥沼里,便出手相救,也幸得姑娘命不该绝。”

晚纱站起来,屈身行礼:“彭大哥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请受小女子一拜……”

彭战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递过一个水壶道:“姑娘年轻貌美,看举止也不应是小门小户出身之人,为何深夜独自在这里,还深陷泥沼之中?来,先喝点水吧……”

晚纱犹豫了一下,走入这林子来,还滴水未进,现下才发现早已口干舌燥,嗓子冒烟,于是便接过水壶喝了起来,不知是味觉麻木,还是此地水土的缘故,几口水下肚,竟觉得口中苦涩,有一种淡淡的苦酒味道。

“小女子是躲避仇家追杀,慌不择路才入此林,方才听彭大哥说是要返回镇川,莫非此地已是安平郡界?”

“对啊,姑娘也要去镇川吗?此去镇川还需得数十里,姑娘独身一人,刚到陌生地方怕是会遇上匪盗,若不嫌在下粗鄙,可否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晚纱点头道谢:“待到了镇川寻得亲人,小女子再行重谢。”

彭战笑着点了点头,再次看了看她,回头指着一个方向,“走这边吧……”

晚纱望了望那个方向,刚抬脚走了几步,忽觉一阵眩晕袭来,身上瞬间失去了部的力气,心中猛地一惊,看向彭战手上的水壶,那淡淡的苦酒味,莫不是……蒙汗『药』!

“你……你竟然……”

“姑娘还不赖嘛,这么快就发现水中有蒙汗『药』,其他人可是昏过去都不知道呢……”

眼中彭战的笑脸逐渐扭曲狰狞起来,四周本就模糊不清的黑暗变得更加『迷』蒙,晚纱甩开彭战伸过来的手,扶住旁边一棵树,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枉她还是『药』神的得意弟子,枉她逃亡这一路历经各种艰难,竟最后是在阴沟里翻了船,栽在了这样的卑鄙小人手里!

“姑娘放心,在下肯定会给姑娘找一个极好的去处的……”

晚纱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晚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首先闯入视野的竟是一片霓虹『色』的轻纱,随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刚想动,却看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分毫动弹不得。

晚纱想起昏『迷』之前,是中了彭战的蒙汗『药』,一般分量的蒙汗『药』不过一两个时辰的『药』效,也就是说,在她昏『迷』这一两个时辰内,彭战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而这里又是哪里?

侧过头一看,这间屋子不大,装饰却极为华丽,对面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竟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门外隐隐传来歌舞声,女子嬉笑的声音,推杯换盏的声音,晚纱只发喉头发涩,大约能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两个打手模样的男人,接着,一个四十岁上下,体态丰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进来。

“喲,这么快就醒了?”女人凑过来,用手扳着晚纱的下巴,左右仔细看了看,道:“彭爷这回总算是靠了一回谱了,这次送来的这个,比上次那个漂亮多了……”

“你们要干什么?彭战那个混蛋在哪里?!”晚纱挣扎了几下,无奈手脚绑得太过牢实,竟是纹丝不动。

“老身劝姑娘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呀是被彭战卖到咱们长乐坊来了。”

晚纱心中寒凉,方才还心存的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这里,确然是镇川城里最大的青楼。

“看姑娘的质素,到了咱们这儿,也算是上乘的,老身那一千两银子,花得可真值!”老鸨掏了掏指甲,阴阳怪气地瞅着晚纱。

“你们这些『逼』良为娼的,知道我是谁吗,也敢收人,这『妓』馆怕是不想开了吧?!”晚纱咬着牙,怒火中烧。“赶紧放开我!”

“哎哟,老身还真不知道姑娘是谁呢,无论谁都好,凡是进了长乐坊的姑娘啊,这辈子也别想离开这里!”老鸨俯下身,凑近晚纱的脸,“姑娘还是识相点好,进来这里,就认命吧……”说着,一招手,那两个彪形大汉便手持皮鞭走了过来。

“新人刚来的时候谁不是三贞九烈,还是得调教调教,才知道服软,给我乖乖接客。”老鸨对那两个大汉道:“别太狠了,我还得留着她卖个好价钱呢……”

两名大汉点了点头,便走上前来,一人按住晚纱,一人开始扯开她身上的衣服。

晚纱大惊失『色』,“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滚开!”

“脸蛋儿,身体千万别留疤,会折价的。”老鸨又添了一句,然后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

“不要,不要,滚开!”晚纱徒劳地嘶吼着,眼看着衣衫已经被扯光,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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