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半年。这半年,她温柔小意,做小伏低,更兼手段百出,趁着子衿酒醉,同他做了真夫妻。子衿的为人你是清楚的,虽正气凛然,却心性软弱,哪里经得住一个女人这么软磨硬泡,耳鬓厮磨?不过两年罢了,他同她已是夫妻情深。”

“哼!”楚殇一挥衣袖,床对面的桌子瞬间化为乌有,“什么夫妻情深,奸夫**罢了。虽然我不想承认,可他楚子衿当日三茶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她算什么东西,无媒苟合是为贱。”

陆离苦笑说道:“呵,就算我救了他的命,有再深的感情,又如何?人都死了,哪里比的过活人几十年的日夜陪伴?他早已忘了我。奈何桥上,我依然是当年死时的模样,丝毫未变,他却已是认不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