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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渊目不转睛地盯着胯下压着的这处盛开了的雌穴花苞,用手托着自己胯间过于粗壮的柱身,小心翼翼地再度将膨胀的柱头抵在了两处肥软的唇瓣之间,一点点地挺身送了进去。

“呜……”

原本只露出了一道小口的穴眼瞬间被肉棒撑开,变成了一处格外淫靡的圆形肉穴,吞吐着不断插入其中的肉棒,湿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流淌了下来。

“好紧……是因为太敏感了吗,里面咬得牢牢的。”

闵渊低喘着感受起被高潮后异常紧致的雌穴包裹着的快感,舒服得恨不得立刻在里面凶狠地驰骋征服,却又担心让这脆弱敏感的身子彻底被玩坏。

“太粗了……完,完不行的,呜……”

闵西的身子完弓了起来,随着闵渊插入的深度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高潮后紧缩的雌穴在肉棒的鞭挞之下不得不立刻舒张开来,用湿热的穴壁紧紧包裹住滚烫坚硬的肉刃,闵西迷迷糊糊之中甚至有种自己已经被完碾碎了的错觉。

这样粗壮狰狞的肉根抵在自己那处窄小的花唇之间,过于鲜明的尺寸对比让闵西无法控制地畏惧起来,完埋入自己下面的话,一定会彻底撕裂的。

“可以的哥哥,下面真的好软。”

闵渊轻柔异常地抚摸起闵西已经有些疲软的花茎,再度撩拨着这处已经不堪重负的敏感点,刺激得闵西张着嘴不住地呼吸着,连呻吟都仿佛失声了一样。

紫罗兰色的眸子里已经完被情欲打湿,连一丝神采和理智都看不见了,仿佛是只被过度使用赏玩的玩偶一样,只能下意识地摆动腰部迎合着索取与侵犯。

随着情欲的弥散,闵渊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地牢里的那股血味越发香甜了。

仿佛随着身体的打开绽放,连血味都一并浓郁了起来,勾引着野兽的侵犯和占有,让这具天生淫乱的身子彻底达到高潮。

只是今天已经喝了太多了,就算是纯血的血族被大量地吸食血液也会产生严重的后遗症。

更何况眼前这人远比寻常血族还要脆弱,就连这地牢的寒气都受不得几分,若是再喝上一些,怕是这脸色只会更加苍白了。

闵渊犹豫又遗憾地用手抚摸着闵西脖颈间那处微微愈合的伤口,薄薄的唇瓣忍不住紧闭着,眼神却越发深邃起来。

“唔……好痒,别摸了。”

闵西喘息着侧过脸,躲开了脖颈间那只作乱的大手,却连带着交合在一处的花穴也随之拉扯了一番,刺激得眼泪沿着脸庞滑落了下来,鬓角的银色发丝已经完湿透了。

“哥哥的身体真的太弱了,怎么会这么脆弱的?”

闵渊难得心头泛起了几丝疑惑,按理说身为那个男人的子嗣,就算没有继承到强大的血源魔力,本身的体质也不该虚弱到这种程度。

然而可惜现在的闵西,早已听不清任何话语了,几乎浑身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了那处绞紧的花穴上。

“动一动……好痒,难受……”

闵西脸色泛红地低声喘息起来,这般委屈又迷茫的眼神仿佛在责备闵渊身为猎人的不专心一样,以至于已经再度准备好承欢的身子到现在都没有得到充分的抚慰。

闵渊情不自禁地喉咙滚动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真的是着魔了。

不仅和这个废物在地牢里的床上做爱了,甚至还下意识地关心他的身子。

重生到一半的融合被意外打断,如今连自己都好像被影响得异常起来……

闵渊一边想着一边捞起怀里人的细腰,这一次便直接狠狠地撞击了起来,几乎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胯间异常粗长的肉根部送入那处蜜穴之中。

“啊~呜……嗯哈!好舒服……呜呜,为什么……”

禁欲许久的身体在开苞过后已经彻底绽放,花穴湿软紧致的程度几乎到了刚刚好的那一点,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能够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甚至想这个夜晚干脆永远也别结束好了,就在这张狭窄的床铺上,把怀里这具身体疼爱到彻底坏掉。

“呼……要出来了。”

闵渊闷哼一声,浑身都静止了几秒,怀里的闵西仿佛也预感到了什么,哽咽着伸手紧紧抱住了男人,将脸埋入了胸口,眼泪瞬间打湿了两块泪渍。

“嗯哈……好烫,太多了……”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深埋在体内的肉根中尽数喷洒出来,将湿热的花穴浇灌得满满当当,却又被插在里面的肉根完堵住,连一丝精水都流淌不出来。

闵西迷茫地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甚至用手抚摸上去好像还能摸到那根凶物的形状一样。

自己好像已经彻底被打开了。

闵渊默默地看着怀里的血族,连闵西被射精后那番青涩而又无辜的反应也尽数收入眼底,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想要负责的冲动。

好像是自己弄坏了什么名贵又娇软的收藏品一样。

“唔?”

闵西喘息着被含住了唇瓣,细密而又缠绵的亲吻瞬间让有些瑟缩的血族美人放松了下来,就这样含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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