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无理看到出来的是张陌生的脸,内心不禁警觉起来。

他用打狗棒指着沈寒竹道:“你是什么人?”

沈寒竹道:“我自然是丐帮风云舵的人。”

他这是第一次撒谎,其实内心还是有点紧张的,只是周无理没有察觉。

周无理道:“风云舵的人?我作为舵主怎么不认识你?”

沈寒竹双手抱胸,歪着脑袋道:“你是个有眼无珠的人,当然不会认识我。”

周无理一听这话,暴跳如雷:“说,是谁推荐你进本舵的?”

看他这个架势,想要把推荐沈寒竹进帮的人也要一起生吞活剥一样。

沈寒竹点了点大头,道:“喏,大头兄介绍我进来的。”

周无理道:“胡说,你既然是丐帮的人,那你的打狗棒在哪里?”

沈寒竹指着大头的打狗棒道:“我的打狗棒在大头兄那里。”

周无理道:“那大头的打狗棒呢?”

沈寒竹点了点周无理手上的打狗棒道:“他的打狗棒在你手上。”

周无理哈哈大笑:“如果我的打狗棒是大头的,难不成我自己的打狗棒就没了?”

沈寒竹点了点头道:“你说对了,像你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打狗棒。”

周无理怒了。

他发怒的时候,活像一只发情的公鸡。

他红着眼睛,飞舞着打狗棒,朝沈寒竹的头上打去。

突然,周无理发现,握在自己手里的打狗棒竟然脱手了,导致他脱手的是一股强大的吸力。

沈寒竹正想闪身躲避这一击,但他也发现,那根打狗棒居然不是冲他而来,而是从他的头顶处飞了过去。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

屋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孩,小孩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

现在这根打狗棒正在小孩的手上。

大头是众人里面最震惊的,因为这两人他见过。

在“稻花香”的街上,在“李记食府”的门口,他把今天收来的所有的地盘钿都给了他们。

现在,这两个人神秘地出现在了风云舵内。

他们到底是谁?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哪里冒出来的狗杂种,快把打狗棒还给我!”周无理一边丧心病狂地吼叫,一边朝小孩子扑了过去。

这小孩子,此时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条小小的小毛虫,马上就会被一只公鸡啄进嘴里。

但是他想错了,小孩子居然是个高手。

一个可以轻轻松松在他手里夺走打狗棒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随意让他侵犯?

年纪,并不能代表什么!

众人都看清了,小孩子把打狗棒使将出来,一棒打在了周无理的膝盖骨上。

这一棒打得结结实实。

周无理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了老人的面前,再也站不起身来。

小孩子清了清嗓子,扬起声音道:“我是丐帮执法童真,这位老人家就是我帮帮主韦高峰,大家前来见过!”

声音清脆,字字句句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下可把众丐吓得不轻,大家平时只听到帮主大名,实际人并未见过,一下子听到帮主驾临,都有点诚惶诚恐束手无策。

韦高峰从腰上拿出一根打狗棒,此棒碧绿剔透,正是帮中传家圣宝。

众乞丐部双膝跪地,齐喊帮主。

韦高峰忙道:“兄弟们快快请起。”

众乞丐恭敬地起身。

韦高峰道:“我从总舵来到此地,也是特意为这件事而来。周无理胡作非为的事情我已经风闻,为了弄清是非,我们特意没有通知风云舵,选择了明察暗访。今日事实摆在眼前,我韦高峰必将铲除毒瘤,清理门户。”

众人高声应和。

韦高峰道:“我帮自帮主创帮以来,已近五百年,江湖中以正义名帮形象示众,帮规甚严,搏得良誉无数,深得武林正义人士尊重。今日查明风云舵舵主藐视帮规,欺上瞒下,强抢民女,罪不可恕,不除难以服众。”

众人齐声高喊:“杀,杀,杀。杀!”

周无理听着这些喊声,腿软得跟棉花似的,魂早已吓到九霄云外去了。

韦高峰一脸正气地道:“苍天有好生之德,我帮历来宽宏大量,周无理虽然行恶多端,罪有应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废去其武功,赶出帮门,也希望其从此以后革新换面,重新做人。”

众人掌声雷动,有拍桌子的,拍凳子的,拍地板的,拍自己脑袋的,甚至拍屁股的。

韦高峰说完,举起打狗棒在周无理身上乱点一通,但见周无理痛苦倒地,一身功夫已然部废去。

韦高峰对童真点了一下头。

童真举起从周无理手中夺过来的打狗棒,清着嗓子道:“大头过来接棒。”

大头一愣,走了过去。

童真道:“从今日起,大头就是我帮风云舵舵主,望大头严于律己,重树新风,带领风云舵体兄弟,维护武林正义,共创美誉!”

声音听上去虽然稚嫩,但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大头还想推辞,但丐帮众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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