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拶指越拉越紧,疼痛愈演愈烈。华妃的表情变的极为痛苦,用力咬紧牙关,十指连心的疼痛,让华妃的身体开始拼死挣扎,可是此时她被绑在台柱之上,纵使自己拼劲力,还是无法挣脱这拶指带来的酷刑。

而箫妃内心更是心疼不已,可是她却不得不继续用力拉紧拶指,华妃对她的叮嘱还在耳边回荡:“如果你想赢了郭秋月,就必须学会心狠手辣,你我再也不是姐妹,而是仇人,仇人……”

这种声音一直在箫妃的脑海里盘旋,折磨的她几近崩溃,突然箫妃发疯的长吼一声:“啊――”随即用尽了身力气拉紧了拶指。

华妃由于剧痛无比,无法承受这非人的酷刑,脸色开始变的煞白,额头冷汗直流。后背已经湿了一片,见此情景,一边的郭秋月笑声不断,一脸得意。

旁边奴仆和几个丫鬟更是见此恐怖情景,吓的两腿发软,大气不敢喘一下。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往日得宠之时异常嚣张的华妃,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怜悯。

郭秋月自打入宫以来,这宫中便成了令人生畏的人间地狱,每个人都变的谨言慎行,就怕一不小心触怒郭秋月,会被她折磨至死。她的行为如此毒辣血腥,在她身边的丫鬟奴仆,就如同与虎狼为伴的小绵羊。时刻都面临着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中。

华妃因无法承受剧痛,再次晕厥了过去。这时箫妃才松开了手,她实在不忍心再次折磨华妃,可是又必须装作对华妃痛不欲生的样子视若无睹。内心深处无比挣扎,脸上却是笑容不减。

“郭妃,华妃已经晕死过去了。要不要再次泼醒她?”

郭秋月看了一眼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华妃,一摆手道:“算了,不能让她死。死了就太便宜她了,在她还没有押上尚月台之前,暂且留她一条命在。”

随后郭秋月转过身来道:“来人,将华妃押入大牢,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华妃,谁要是违背我的命令,格杀勿论。你们听清楚了吗?”

众人点点头道:“奴婢,奴才谨遵郭妃旨令。”

郭秋月将袖口一挥道:“起驾回宫!”

华妃因施展巫术诅咒郭秋月被关入大牢之中,箫妃顺利用苦肉计得到了郭秋月的信任,顺利接近了郭秋月,暂时消除了郭秋月对自己的杀机。

而郭秋月却并未因为华妃被关入大牢而放过对华妃的折磨,数日后。郭秋月来到大牢之内,再次对华妃使用了拶指酷刑。

此事却惊动了当今皇太后,自从先帝驾崩以后,孝嘉皇太后便移驾嘉宁宫颐养天年,本以为有当今相国赵胤主持大局,武韦帝便会收敛许多,却不曾想武韦帝被妖妃迷惑,竟然将先帝安排给他的辅政大臣给挖了眼,刺了耳,割了舌。

又逼死了大理寺卿姜炳,这武韦帝刚登基不久就弑杀忠臣良将,这还了得。如今郭秋月又霸占后宫,当今皇后虽有实名,却被架空。后宫之事皆由郭秋月负责,皇后自知不是郭秋月的对手,才选择了息事宁人。

每日只在祠堂内烧香拜佛,念佛诵经。现又听闻华妃被拶指,皇后不忍心让这泱泱大国毁在郭秋月手里,而不得不去找孝嘉皇太后,出面制止郭秋月这一惨绝人寰的暴行,打压郭秋月在宫中的气焰。

若不是当今皇后韩雪若,来到嘉宁宫将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告诉孝嘉皇太后,皇太后却然不知。郭秋月阴险恶毒,宫中奴仆丫鬟。他们才不敢在这宫里多言一句,生怕惹上郭秋月而惨遭毒害。

皇太后听后,当即勃然大怒:“什么?当今相国赵胤遭人毒害,姜炳惨死家中。为何老身然不知,赵胤十六岁便跟随先祖皇帝南征北战,为东盛国立下不世之功,是先后辅佐三位先帝的开国功臣。”

“武韦我儿怎可因其谏言就向他下此毒手,像郭秋月这种蛇蝎毒妇决不能再任由她为所欲为,乱我朝纲,毁我东盛国基业。若儿,扶母后起来,母后要去会会这毒妇。”

皇后韩雪若急忙扶孝嘉皇太后起身,然后又道:“母后,若儿还有一时不知当说不当说?”

孝嘉皇太后一只手握着韩雪若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面带慈祥道:“若儿,有话直说无妨,有什么事,老身为你作主。”

随后韩雪若难为情的说道:“母后,现在郭秋月把陛下迷的神魂颠倒,每日不是在逍遥殿饮酒作乐,就是在永乐宫与郭秋月私混,已经好久都不来我清宁宫了。”

“母后,儿臣想与陛下诞下一儿半女,也好延续龙脉,求母后帮儿臣想想办法。”

皇太后笑了笑,指了指一脸娇羞的韩雪若道:“若儿啊!这件事情你又何必如此娇羞,放心母后替你作主。”

“郭秋月私自对华妃用刑,目无王法,又以下犯上,她以为她可以做这后宫之主。有若儿这皇后在,还轮不到她在这后宫之中作威作福,此事必须严惩。若儿,我们走……”

此时郭秋月正在大牢内,对华妃使用拶刑。上次华妃因拶刑双手还未痊愈,没过几天又一次遭到了郭秋月的摧残,这一次郭秋月却将华妃的十个手指部夹断了。

夹断手指后,又将华妃吊起来毒打,这次行刑的还是箫妃,正在箫妃打的起劲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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