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家门不幸啊……”

梁书收起脸上的皮笑,正色道:“话说回来啊,老刘,你说这司空易到底知不知道你家这宝贝的秘密啊?”

刘从雨皱眉:“这事儿我都不知道,他能知道?亏我还一直当它是块破烂儿呢。”

“刚才听你祖母话里的意思,好像你家除了你之外都知道啊。”

“我家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妈跟我哥死的都早,我祖母今年九十八了,我都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要不明天咱们一块研究研究?”

“嗯,也好,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这一夜,梁书说什么也不肯跟江屿一个房间。刘从雨狐疑着打听了一下缘由之后,就断然表示,客房只有两间,一间已经给了楚天声,另一间给他俩看着办,说完就背着手笑呵呵的走了。等他再回身的时候,江屿已经在铺床了。

他把床铺的整整齐齐,枕头摆的方方正正。梁书挑起一条眉毛:“这次你要睡床?”

江屿把最后一道皱着抻平,有些不解反问:“你……不睡床?”

“你睡我就不睡了……”

“床够大啊。”

“够大我也不睡,我可没有跟男人睡一起的习惯。”

江屿做了个了然的表情,然后抱起一套被褥走到另一边的软榻上重又细细的铺好,钻进被窝之后,他向梁书道了一声晚安便打起了呼噜。

梁书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你是猪吗!”

第二天一大早江屿就被太夫人的丫鬟请去吃早饭,梁书趴在被窝里睡眼惺忪的搞不清状况。江屿什么时候跟太夫人这么熟了,不对呀,吃早饭怎么也不叫上自己?等他穿好衣服追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刘从雨和楚天声。

“退之,我们正要去看玉佛,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啊?你们都去那我自然也要看看。”

楚天声的心情似乎不错,破天荒的冲梁书笑了笑:“梁公子先请。”

梁书扬了扬眉毛,拱手笑着走到了前边,凑近刘从雨身边低声说道:

“老……啊……刘叔父,你俩之前聊什么来着?这楚天声怎么这么高兴的样子啊。”

“还不是我祖母,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看江屿跟他顺眼。早上吃饭还特意叫他一起吃的。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那祖母想必也是糊涂了。”

“哎?你们都吃过饭了是吗?!我还……”

“走走走,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刘家的传家宝。”

饥肠辘辘的梁书就这么被刘从雨和楚天声裹挟着去了佛堂。另一边的江屿被丫鬟领到饭厅之后便被安排到客位。对面的几位刘家主母正在吃饭,江屿客套了一番之后就跟着坐下吃饭了,一桌人边吃边拉家常,江屿走南闯北这些年十分擅长与人交流,偶尔讲些外面的趣闻便逗得一桌人哈哈大笑。

待大家用餐完毕之后,太夫人笑呵呵的说道:“昨晚用了江先生说的方法,我这胃口今天果然好了许多,感觉胸口也不憋闷了。看来阿书说的一点儿都不假,先生确实是个有大才的。”说着她指着江屿斜对面的一个小姑娘说道:“这是我的小重孙女蕙娘,蕙娘,见过江先生。”

叫蕙娘的小姑娘一身葱绿长裙,梳着垂挂髻,冲着太夫人嘟了嘟嘴之后,转身面向江屿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蕙娘见过江先生。”

江屿回礼之后打量了一下这孩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只是肤色略深了一些,怎么看都不像个病人,于是疑惑道:“太夫人这是……?”

“我这乖孙儿从小就聪明,只是不爱读书,我想让先生看看这孩子在岐黄一道上有没有天赋。从雨他们不是忙着抓……叫什么来着……司南?您就给我们这一家子人瞧瞧毛病,尤其是我那大儿媳妇,苦了一辈子……”

刘夫人轻咳一声,打断道:“祖母……”

“哎呦你又嫌我啰嗦,好好好我不说啦,我就想着您去佛堂给我那苦命的儿媳看看,她是个信佛的,让蕙娘跟着去,一来也跟着学学,二来青鸾也不至于太抵触。”

刘夫人面有忧色:“祖母,蕙娘是被宠坏了的,让她跟着去怕是不妥,不如还是我带着江先生过去吧。”

太夫人还没说话,蕙娘倒先不干了:“谁说我办事不妥当了,大奶奶跟我最好了,我去最合适不过了。”

太夫人笑的见眉不见眼:“就是就是,青鸾这会儿应该也做完早课了,蕙娘你这就带着江先生去吧。”

江屿跟着蕙娘出了饭厅,才走了一进院子就明白刘夫人为什么说蕙娘是个不稳当的,她和江屿一路走来,不仅没有寻常女子的拘谨,反而是个话痨,每走过一个门洞都要说说此间主人是谁、有什么趣事,虽然江屿没有觉得如何好笑,可这姑娘竟然笑的直不起腰。

“有一次我大伯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我大奶奶以前住的房子里睡下了,我爷爷还以为是我大爷爷的鬼魂回来了,跑到书房翻书本,连夜画了几十道符贴在门窗上,第二天他一出来……哈哈哈哈哈……被我爷爷揍了个半死,后来每次喝酒都要挨骂……哈哈哈哈,他跟我爹说,幸亏他去外地做官了,要不酒都要戒了……”

江屿陪着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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