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做的验证，既然是黑暗何必要追逐光明。
念水镜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吴四，微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吴四低头道：“属下觉得您对先生有点冷漠，仿真刻意疏远她。”
念水镜苦笑道：“你觉得我的名字叫什么。”
“属下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我压根就没有名字，一生只有一个简单的字。”
“你知道我为何不杀澹台月。”
吴四答曰：“人非草木，谁能无情。”
听到这一句话后，念水镜沉默不语并没有反驳他，一旁的小灵五拽一下吴四。
看着吴四的目光中，小灵五示意这种问题你觉得可以问吗？
“属下失言。”
念水镜沉思一会，远望无尽的深渊后目光又有一丝怜悯与狠毒，身后的小灵五与吴四感觉自己失言选择低头不语。
“告诉那些妖魔鬼怪，是时候让他们去收债。”
吴四行礼道：“请盟主三思。”
天下盟本身意味着复仇，这是念水镜的怨念所化的产物，现在是让他们收割生命的傀儡。
“吴四，任何欠下的东西迟早是要还，更何况契约本身。”
“这样对他们太不公平，他们并没有犯错。”
“因为他们犯错，如今子孙要偿还，你觉得有错吗？”
迟到的正义没有什么意义吗？
何为正义？
成人的世界只讲究利弊，现在是他念水镜当家作主，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我与师父说过，让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还有什么事吗？”
吴四立即回复：“宗主，属下担忧先生的态度。”
吴四并没有想过反驳帝尊，因为反驳他的人会完消失不见，现在怎么会听你的劝说。
“你觉得我会听她的话。”
“您现在名义上是少主，先生才是宗主。”
实际上宗主有决定权，不过他现在更适合隐藏在幕后，所有的事情要交给他们。
念水镜答道：“宗主权在我师父的手中，不过辅政大权都在你们的手中，只要将规则改一下。”
“我对剑宗进行改革，从上至下的组织性改革，剑宗一共有五个派系分别成立五位剑主。”
毕竟剑宗是苏明已一手创建的宗门，数百年他没有回去过，谁知道他们是否忠心。
剑宗，这是最没有存在感的门派，有时候帝尊都会遗忘这些事，毕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剑宗现在是谁当家。”
“仍是苏玉掌权，不过她拒不奉命。”
听到这个名字后，念水镜眉头微皱道：“苏媚的妹妹吗？”
吴四随口解释道：“当年她对您怨恨颇深，现在拒绝剑宗归属您的门下。”
苏媚一生所爱，可惜苏明已从天山归来后便无心感情，对于任何人的态度都拒之门外。
沉默一会后，念水镜犹豫不决的问：“她还好吗？”
面对感情上的失败，苏明已选择逃避态度，对于这件他从来没有明确过。
“早已病故”
“是吗？”
念水镜的眼中有一丝泪水飘过，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心情，现在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遗憾。
念水镜叹息道：“她既然离开就离开吧！这次有几个剑宗弟子归来。”
“剑宗，天羽一脉”
念水镜听到这个名字便拒绝道：“她们不必留下”
“剑宗，目前为止只有她们愿意归属于您的统治。”
剑宗大部分弟子并不认识念水镜，并且他们并不想回归幽冥界。
念水镜轻描淡写道：“她们是天羽一脉，我信不过她们，调其他宗门归回。”
吴四无奈道：“天羽帝后会同意吗？”
“你觉得瞳溟会同意吗？”
谁心里没点数，现在瞳溟不说不代表她不做，况且天羽剑主并不适合这里。
“大祭司不会介意您”
“我不想给她解释，听着不要在我面前提及这名字。”
有一些事情无法抗拒，哪怕是他是仁慈的选择，也不会去原谅她。
小灵五眼看没戏便吐槽道：“凤羽军团降临在东海，您要见她吗？”
听到凤羽军团后，念水镜有所收敛道：“她们来做什么。”
“听说是军训。”
看着小灵五睁眼说瞎话，吴四有点担心凤羽圣王的报告，毕竟军训用不到精英小队。
“吴四，她的调查报告给我。”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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