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穷应该已经回家了吧,我觉得!”看着大门口零零散散的几个学生,闫茜忍不住抱怨起来:“都怪你,下课以后还非要上个厕所——”

“人有三急嘛,我总不能把自己憋出毛病吧!”孙洋洋一脸委屈地回答道,不过他也觉得梅穷留在学校的可能性不大了。“走啦,明天我们课间的时候再去找他吧。”孙洋洋拽了一下闫茜的衣袖,俩人心有不甘的朝着学校门口走去——因为现在话剧社已经暂停了所有的活动,所以大家放学后就只能回家了。

孙洋洋、闫茜的安抚行动——失败!

......

姜莹莹突然把梅穷逼到了墙边,为了防止他逃跑,还故意将双手抵在了墙上,梅穷的脑袋被夹在了中间——教科书般的标准壁咚模式开启!

“我——”看着姜莹莹咄咄逼人的眼神,梅穷的心跳突然加快好多,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认真地观察着姜莹莹的容貌。虽然和传统意义上的大美女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姜莹莹本身自带一种特立独行的气质,从骨子里透着的精明劲儿,特别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

“梅穷——你看哪儿呢!”姜莹莹突然一脸娇羞的表情,嗔怒道。

“呃——”

“梅穷——我可算找到你了!”就在这时,唐一博突然从楼梯拐角跑了上来,眼前这一幕让他大吃了一惊!“哎呀我去,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梅穷赶忙从姜莹莹双臂之间钻了出来,然后拉着唐一博就朝楼下跑去。

“该死的唐一博,真是讨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关键时刻出来捣乱,气死我了!”姜莹莹悄悄在心里把唐一博的祖宗八代全部骂了一遍,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

看着楼下飞快奔跑的那个男孩儿,姜莹莹对梅穷有了新的认识,今天要不是梅穷见义勇为,也许又会有一起校园霸凌事件,悄无声息地在学校天台上演。到那时候,姜莹莹是否还有勇气来学校上课,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梅穷一个看上去有点外冷内热的男孩儿,他善良、正直和勇敢的品格深深地印在了姜莹莹的脑海中。想到这儿,她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徐督导的办公室,帮梅穷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哪怕这么做会让自己陷入舆论的风暴中心,她也无所谓了,还有那句“别动我的女人”——听着那么让人安心。

其实受形势所迫,梅穷当时并没有想太多,他只想模仿一下电影剧本中的那句台词,他觉得这么说一定很酷。

“请问是梅穷同学吗?”就在梅穷和唐一博刚刚走出校园门口的时候,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看上去大概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恭敬地问道。

“呃,你是?”梅穷瞬间提高了戒备之心,警觉地观察着面前这个男人。

“我们少爷想请你到车里坐坐。”说完身体朝旁边一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就在唐一博打算跟着梅穷走向那辆高级轿车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把手伸了出来,然后挡在了梅穷和唐一博的中间。“我家少爷只想和梅穷谈谈,不包括你!”说完,他用手指了指唐一博,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梅穷点了点头,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唐一博,然后跟着这个中年男人钻进了轿车。

“你好,梅穷,我叫马氪,马列的马,氪金的氪,一年级8班,和姜莹莹是同班同学。”一个穿着同款校服,头上抹着厚重发蜡的男生突然出现在了梅穷的视野里。

“我叫——呃,你好像已经知道了。那么,马氪同学,你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呢?”梅穷很谦逊的问道,要知道眼前这位一看就是出身豪门贵族的孩子,梅穷从小到大还没有机会接触这类学生,如果能有结交的机会,那以后——此时的梅穷竟然已经开始敲打自己的如意算盘了。

“嗯——”马氪停顿了一下,找了一种最直接的方式继续说到:“我家族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因为我爸爸常年在外应酬,所以一直都没有要小孩儿的打算,直到他快五十岁的时候,我那位年轻漂亮又性感的妈妈在一次体检中,突然查出怀孕了。老来得子对于我父亲而言,可能是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了,因此从我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生要与财富为伴。”

梅穷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这不是赤裸裸的炫耀吗,有钱人都这么说话嘛!

也许是从来没有感受过寄人篱下的痛苦,又或是从来都不曾体会到世态炎凉的辛酸,对于马氪这个从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来讲,直白的沟通方式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生活习惯。

此时,马氪并没有感受到梅穷情绪上的变化,接着说道:“我从6岁就开始参加家族举办的各种生日舞会、晚宴,见到太多的女人因为钱,然后就会虚情假意,阿谀奉承,投怀送抱,反正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突然开始厌恶女人,而且还患上了异性社交恐惧症,我总觉得所有女生都是抱着某种目的才和我亲近的,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很强烈恐惧感。”

听到这里,梅穷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马氪找他是另有所谋。

“今天校园网上发布的那个帖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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