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那处山林边上,却见两百多匹骏马正悠闲的啃着地上的几棵青草。而背上的**,已经消失无踪。

果然如此,这些**下马进了山林。

翻身下马,张青特紧握手中横刀,当先进入树林。

“你等且要小心,那些**手中持有弩机!”张青特转过身吩咐一句。

然而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弦响,一名士卒额头中箭,萎靡倒地。

张青特一看,一个手持角弓的身影跳了两跳,消失在树林中。

莫名的,一股危机涌上心头。这些**,还来很不好对付,说不定自己的四百人会部被吃掉。

这个念头刚刚一起,就被他甩甩脑袋,扔出脑海了。

小心翼翼的组织士卒前进,让持有盾牌的士卒站在外面,手持横刀的士卒护住弓箭手,慢慢的搜索前进。

然而,几乎是将整个树林搜了个遍,却未见到一个**的身影。他们没有注意到,当他们的脚步轻轻的走过一从草,回事一棵枯树时,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正透过草间缝隙和枯树的树洞看着他们搜索的样子。

从日当正午到暮色袭来,这些夏军士卒几乎一无所获,竟然连一名**士卒也未搜出来。

是不是这些**已经离开?张青特泛起这种念头。不对啊,我派了十余名斥候围绕着这座山林游弋,若是他们离开,定会被斥候发现的。况且他们的马匹正在树林外,难道他们要靠双腿走回去,就不怕我带人追击?

妈的,再找不到,老子放火烧了这片林子!张青特愤愤道。

眼见天色黑了下来,张青特令人慢慢退出树林,在树林外扎下一个小营寨。

没有时间构建栅栏拒马等物,张青特叫人在营寨外围围了一圈篝火,一来可以驱散野兽,二来照亮了四周,也不怕**偷营。

另外,张青特将士卒分为两班,一班上半夜睡觉,一班下半夜睡觉,免得**偷营时措手不及。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树林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张青特却不敢放松警惕,他一面鞭策士卒盯着树林,一面在营帐中悠闲的小憩。

眼看就到下半夜了,那班先前警戒的士卒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的起身。几名士卒走回营房,想要叫醒那些睡觉的士卒,让他们起来警戒。

然而就在这时,数百支弩箭和羽箭从树林中射出。弩箭的命中低一些,但也是十有七八中,而羽箭则是百发百中,几名校尉的头上,几乎都贯穿着一支羽箭。

这一顿箭雨下来,警戒的一百多名士卒竟有近百人当场死亡。

而射出弩箭的张允文则在黑暗中偷笑:“这领军将军是不是没头脑啊,点亮这么多的火堆,正好给士卒照亮了靶子!”

受到第一轮箭雨攻击,夏军士卒反应也着实迅速。只见剩余的这些士卒有盾的扛起大盾,没有盾的直接将地上的尸体竖起,慢慢往后退去。

然而,在熊熊的火光中,又有十余支羽箭飞来,准确的扎进夏军士卒露在外面的身体。

顿时,惨叫声一片。

那些和衣休息的夏军士卒惊慌的执起武器冲出营帐,却见地上一片尸体,接着,黑暗之中,数十支羽箭飞出,准确的射在这群士卒当中。

张青特冲出营帐时,显得气急败坏。这群**竟然如此的无耻,自己没去打他们,他们反而自己打上来了。当即命令士兵列好阵型,慢慢往的在盾牌的掩护下往树林方向前进。

妈的,让老子捉到了,非要撕了你们不可。

小心的慢慢前行了不知多远,却是连敌人的一根毛都没看见,反而是那几个手持火把的士卒成了**的靶子,纷纷被射杀。以至于其他士卒见到这火把,竟没有人敢去拾捡。

“退出去,退出去!”眼见无功,张青特不得不下令返回营地,严防死守,不给**任何偷营的机会。

刚刚回到营寨,夏军士卒正要送上一口气,又听见一阵密集的弦响,十余支羽箭破空而至。当场,又有十余名夏军士卒中箭。

“他奶奶的,你们要是有种,就来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不要干些暗箭伤人的勾当!”张青特气急败坏的对着树林大骂,然而回应他的确是无言的寂静。

就这样一阵阵靠长弓远程袭杀,到天亮时,整个夏军已经损失了两百多人。战斗人员人数和侦察营持平。

天刚蒙蒙亮,满是一肚子火的张青特便让士卒啃了两口干粮,急急的进入树林中。

夏军士卒分散开来,搜索**踪迹。

忽然间,听见一阵惨叫声传来,夏军闻声一看,只见一个大坑里面,七八名士卒鲜血淋漓的躺下坑底,尖利的箭矢撑在坑底,插穿了部分士卒的身体。

又有惨叫声传来,再一看,一棵修成尖锥的原木晃晃悠悠的悬在树上,离地距离刚好到达人的胸口。五名士卒被原木撞得口吐鲜血。一面圆盾碎成三块,散落在地上。

接下来,夏军仿佛进入了一个地狱,陷阱几乎遍地都是,更有身穿黑色衣甲的**神出鬼没的射出一箭,或者射在人身上,或者射在陷阱机关上,甚至蜂窝上。

当张青特将剩余士卒集合在一起时,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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